紧实宽阔的膛随着下身的进入与出,在你的后背上来回摩擦,赵月桥牢牢贴住你,伏在你的身体上,你们的器相连,你们密不可分。 “不要了,赵月桥,你太重了,起来……唔唔唔。”你抗拒的话被他用手指搅散。 一个发育正常的成年人是不会控制不住让口水从嘴角下来的。好消息是你的神经系统发育正常,坏消息是赵月桥让你无法控制自己。 口水顺着他的拇指向下滴,他来回搅动你的口腔,甚至夹住你忍不住回缩的舌头。 他一会得好好洗个手了,你这样想,下身不自觉夹紧附,惹得他加快合的频率,一会你也得好好洗一洗了,你扭头向下看,试着在有限的角度窥视这场。 可是他又咬住了你的肩膀,啃噬亲吻,重新将你拉回现实,他惩罚你的走神,他要求你必须全神贯注。 他总是喜命令你,你气愤地想。 数不清的快从你们相连的器中产生,泵入静脉,经过全身的血循环,最终汇入心脏,他强势的,以一种逃不开的姿态完完全全占据了你的心。 器埋在热的内壁深处,他慢下动作,逐渐停止前后地,绷紧部和大腿的肌,推送着,往更深处占有你。 肩膀和后颈都是赵月桥留下的印记,不过这头贪婪的野兽仍不肯足,他用小臂横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举你的小腹,朝他的方向按。 赵月桥能够从你的小腹表面摸到自己的形状,这很奇妙,好像有两个他分别从前后进入你的身体。 两个、叁个、十个、一百个……无论他切片成多少个,对你的望都会复制成完整份,绝对不会出现遗漏。 是他在你吗?是他在用渗出前的器进你的口吗? 他的回答是:不。 他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只是一截中空的骨头,之前需要母来弥补填,而现在需要你的怜和诺言,让他变得足够坚实足够有勇气。 是你在填他,从神上入,深深的,支撑起他空的内里。 “唔……(你的名字)妈咪……我是你的好宝宝……桥桥想把妈咪的小透……” 你惊诧他会讲出这种不符合自身格的话,可转念一想也觉得正常,他在上的表现一直黏黏糊糊的,亲吻你后背的架势仿佛要敲碎你的脊柱,然后把自己埋进去,藏进你的皮中。 他像一只庞大的上宿主的寄生虫,永永远远靠着你而活,快乐也好,悲伤也罢,都只是决意依附你后产生的并发症。 你是不是做错选择了? 这个问题来不及深究,因为你又要来一次得浑身发抖的高了,破碎的呻声从你口中发出,又被赵月桥的手指堵住,他格外喜堵住你身体中类似的部位,比如口腔,比如孔,比如道……而现在,他正俯身询问你可不可以碰菊。 “不可以。”你拒绝。 拒绝无效。 身体微微分离,他出漉漉的茎,掰开你的瓣,小形成一个合不拢的,那是他的形状。 粘稠羞人的堆积在器前端,赵月桥对准你的尾椎出。 他想和你生个孩子,但不是现在,要等到你们结婚以后才可以。 要先领证再办婚礼,这是最好的顺序,赵月桥扶住自己的器,翘起的蘑菇头沾白浊,绕着你的菊打转碾磨。 中式和西式都要办,你是喜传统的金戒指还是闪亮的钻戒?他记得妈妈那有一整套翡翠首饰,你的皮肤很白,你应该会喜……赵月桥开始用手指给你扩张,从未被拜访的后紧张地收缩,挤他并拢着的手指。 婚纱,你是他的新娘,所以他要为你准备最美的婚纱,你会喜大裙摆还是利落的款式?不管哪一种他会十分耐心地陪你试穿。 后在赵月桥的套下已经足够润,别致的新鲜触席卷而来,肩胛骨放松,你仿佛不是在做而是在做一场私处按摩,实在太舒服了。 褶皱被撑开,一个的东西开始进入。 婚礼当天他要邀请他最尊敬的老师来为婚礼宣讲祝福语,妈妈应该也会来……她来不来已经无所谓了,婚礼的当天以及婚礼过后的每一天,他的眼里只会有你的存在。 已经没入一半,你哭着让他退出去,你试图逃离但被他重新住,他掰过你的下巴,充安抚意味地和你亲吻。 婚礼过后你们会躺在同一张上,不止是,他要和你在客厅的椅子上、厨房的吧台里、淋浴间的浴缸中,还有卧室的飘窗……一次又一次和你做,你们混合的体从合处下,让这栋房子知道,你是唯一的女主人,被男主人标记过的唯一的家人。 这次的快来得猛烈迅速,赵月桥疯狂顶你的肠壁,又小心翼翼和你接吻,你记得这张沙发是很大的,可是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拥挤,你的疑问被他的嘴堵住,算了,你用舌尖回应他,可能是赵月桥太大只了吧。 你放弃思考,放任自己陷入情的漩涡,陷入这最原始的快乐中。 ——————— 这种也够窒息的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