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帆回到家时,盛朗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客厅没开灯,游戏的声音开得很小,玄关的动静盛朗听得一清二楚。余光瞥见季行帆的身影,他没说话,空出手从茶几上开着的薯片袋里拿了几片放入口中。 盛朗很喜 玩这种无视人的把戏。 他一向不喜 自己,季行帆也不在意,只随意说了句让他别熬太晚,抬脚往自己房间走去。 随着关门声,游戏结束。 屏幕上出现了明晃晃金灿灿的1st,往常他已经拍照发给燕葳炫耀了,今天却一反常态,安安静静坐着。 盛朗扭头盯着沙发某处,放着燕葳外套的地方空空如也。握着游戏手柄的指节微微泛白,他深呼 了下,拿过薯片一把全都倒入口中。 游戏再次开局,盛朗在客厅打了一宿的游戏。 * 在那之后,燕葳跟季行帆酣畅淋漓做了两次。 成年男人比那些高中生要更懂得把握分寸,也更细心。季行帆还是对人体十分了解的医生,很快就发现了连燕葳都不清楚的 点,而后猛攻那处,卡在燕葳高 的临界点延长她的高 快 。 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天减少,燕葳的生活有序地运作着,并没有因为跟季行帆做 而发生改变。为了即将到来的期中考,她决定 一段时间以示尊重。 盛朗得知她要 的消息是在跟她打游戏的时候,燕葳轻飘飘宣布了这件事,说完还指使盛朗去冰箱里拿饮料。 “你就是腻了。”盛朗睨了她一眼, 怪气。 燕葳踹了他一脚:“别话多,快去拿。” 盛朗把游戏手柄丢在一边,靠过去挡住她的视线。 “挡到我了。”燕葳偏过身。 盛朗捧着她的脸,迫使她仰着头看向自己。 “先收点跑腿费。” 盛朗低声说完,弯下 亲上她的 。 瓣相碰,燕葳顺从地接受他的吻。他们坐在地上打的游戏,手柄不知不觉被他拿到身后的茶几上。 他们有段时间没接过吻了。 跟季行帆做 是 ,但每次做完都累得不行,恨不得直接 一星期。偏偏季行帆很会引 她,只是接个吻就能 起她体内的情 。 盛朗的吻要比季行帆的更 烈一些,吻得燕葳头皮发麻, 杂的呼 很热,热得连理智都似乎要融化其间。 半边身子开始酥软,盛朗的掌心顺着吊带衣摆钻入 着 上的软 。燕葳忍不住在颤了下,下意识缩起身子。 盛朗追上去将吻不断加深,手从 后滑向小腹,肚脐夕,肋骨,逐渐向上摸到 。 在家燕葳一向不喜 穿内衣,真空套了件吊带。滚烫的手指在 下沿摩挲,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心隐隐发热,甚至还 出了一点水 到了内 上。 “说了要 ……”燕葳抵着他的肩,要推不推。 盛朗吻上吊带领口 出的肌肤,含糊道:“明天再 。” 松垮的吊带被扯下 出白皙的 儿,顶端的粉红在刚刚的吻和抚摸之中变得硬 。他的指 抵在 头下方,燕葳张开口仰头 息,拒绝的念头在脑内闪出,很快就被强烈的快 给淹没。 盛朗用两 手指夹住一侧 尖,连着 晕一并夹住向外拉扯着,揪起整个 头。 头被 得更加硬 ,肿 绕在被他夹住拉扯 捏的 尖上。另边 尖得不到关照,隐隐发 ,让燕葳有些难受。 “这边也要。” 燕葳 起另一侧的 子,无意识地朝他撒娇。 盛朗张开手握住手心里的 儿 捏,并未如她所愿去照顾右边的 子,而是将手向下探去。 “空不出手。”盛朗用手掌盖在散发着 热气的 上,随后隔着布料轻轻 了起来。 “怎么办,要找别人来帮忙吗?”盛朗咬着她的耳垂,顿了下,声音很轻地说道:“找我哥怎么样,他就在对面。” 燕葳呼 微滞,皱眉开口:“你有病吗?” “用嘴…快点,我难受。” 燕葳哼哼唧唧的,盛朗盯着她的脸。情 把她的脸庞染得 红,盛朗什么都看不出。 过了会,他叹了口气,捧起右边的 子探出 润的舌勾着 尖挑 。 头被裹在口腔里,又热又 ,阵阵酥麻 随着他舌头的动作从顶端 开。双腿不受控地用力夹紧, 随着 和舔舐不自觉 动着。 啧啧的吃 声在客厅里响起,下午三点,屋外的 光照进室内,白皙的 让盛朗眼热,忍不住张口咬了下。 微弱的快 本就在体内积攒着,这一咬咬破了闸门。身体开始颤抖痉挛,燕葳受不住地仰起脖子,抓着他的发, 住越来越急促的 息。 或许是太久没做,盛朗很是急切,还未来得及等她缓过高 的劲,就从茶几底下翻出安全套用嘴咬开。 软热得很, 巴轻而易举地 了进去。他太急了,入得很凶,小腹都被顶得隆起。 燕葳不 道:“轻点。” 长的 茎不断 离又 入,一寸寸碾开 里的褶皱。入到最深后,又毫不留情地从绞紧的 中拔出。 部每次都会重重撞在身上,盛朗抓着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 着脆弱的甬道。体内最为 的地方被碾 着往深处 进, 巴整 没入, 出,不过 了十几下燕葳就失控地 。 埋在体内的 器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 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 燕葳推着他,呜呜咽咽地骂着。盛朗抓着她的手腕,侧过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够了够了,缓一会……” 他好像在生气。 燕葳浑浑噩噩地想着,往前倾抱住他的肩,轻声道:“干嘛啊,我又没惹你。” 盛朗身子一僵,似乎也清醒了过来。他把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点点啄着她的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他语气有些慌 ,轻抚着燕葳的背。 “要疼了吗?”盛朗看着她手腕上的牙印,心疼道:“你咬回来吧。” “我又不是狗。”燕葳无力地哼了声,埋在他 前,“再做一次,最后一次,做完我就开始 。” 盛朗轻笑了声。 笼罩心脏多 的乌云,略微消散了些。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