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自知失控,拿 纸巾给她清理时变得尤其小心,生怕把她惹恼了,或许也晚了,已经记恨上了。 内 穿正,裙子也放下来了,整理完她又开始处理座位,最后才轮到自己,等全部收拾好,还不见她起来。 不知道是觉得丢脸还是真累了,她还趴在那儿,半天不起来,只是肩膀微微颤着。 要命,玩过火了。 赵恪伸手去拉,申屠念被硬拽起来,手里抓着什么就让他脸上扔去,掉在座位上。 是那个还没来得及用的避孕套。 她刚才爬过去就是为了从包里拿套,没想到东西还没找到,他又扑上来了。 就这么等不及,把她 得这么惨,申屠念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赵恪哄着把人抱出来,面对面,两人一齐上了后座。 她还在哭,一 一 的,眼泪粘住发丝,本来就花了的妆面这下更不忍直视, 口一对 子磨得通红, 尖肿得老高,不止如此, 腹处也 是吻痕,还有她奋力挣 时他并不客气的掌印。 赵恪知道,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被裙子遮住的底下, 股上,腿 处, 肿了的小 ,都是他“混蛋”的证据。 “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这样了,对不起。” 他很少对她说软话,尤其是这样认真的口吻,更是不可能。 申屠念有一瞬怔忪,好像看见他瞳孔里的真心,几乎就要原谅他了,要不是身上青一块肿一块隐隐酸痛,差点就信了。 她的怀疑太明确,赵恪好气又好笑,算了,随她怎么想。 心里 着不 快的人低头找甜头,去吃她的 ,被她扭头躲开,这样追了一阵子,终于得偿所愿。 申屠念狠咬了一口,他只是闷哼着,却还是不松口。 “去死去死去死。” 好不容易推开,她骂他,手上也不客气,拳打脚踢的,很不安分。 “嘶——” 不知被碰了那里,赵恪倒 一口冷气。 申屠念 觉到了,她坐着那里触 太清晰,低头掀开裙子一看,他拉链没拉好,内 里裹着那一大团,呼之 出。 她呆了,僵在原地,下一秒很明智要从他身上下来。 赵恪不让,扣着她的 ,好整以暇地挪了挪,两人的私处相抵, 出嵌合的形状。 他还来!申屠念瞪着他。 “不欺负你,”赵恪像是知道她在诽谤什么,“乖,让我抱会儿,你就不困?” 快凌晨两点了,闹了一整晚,怎么不困。 一想到她是因为什么负气出门,申屠念快委屈死了。 眼泪又漫上来了。 相安无事地抱了会儿。 可能周遭太静,可能是他沉稳的心跳太规律,申屠念觉得眼皮开始重了,有点困了。 强撑着最后一点清醒,她拽了拽他的衣服。 “嗯?” 赵恪亲了一下她的发心回应。 “刚刚 到座儿上了。” “我来处理。” “要是被人发现……” 她不放心,生怕自己的名字和他的绑在一起,赵恪垂眸,心思不明。 “就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也是我和别的女人有一腿,怀疑不到你头上。” 他拍着她肩胛,一下一下,音 轻缓。 申屠念更困了。 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在他身上,嘴里嘟囔着:“你不止开车,还进夜店。” 还惦记着先前那一番“违法论”呢,瞧她心眼多小。 她就是个 算计人又记仇的小吝啬鬼。 “行,”赵恪勾起嘴角。 半梦半醒间,申屠念听到他说话。 “申屠,有我给你垫背,你什么都别怕。” 你记住,不管从多高的地方摔下去都别怕,你底下永远有个我。 就是要付出什么代价,也是我先。 * 时间好像静止了很久。 她睡着了,呼 均匀,小嘴微微张开一点 ,偶尔会小腿肚子颤一下,浓密而翘的眼睫 会跟着抖。 说到眼睫 ,赵恪不得不再次认认真真盯着她的脸看。 真是有够夸张的。 眼睛那一圈乌黑,眉尾晕开了,鼻尖和额头还在闪,鱼鳞 和眼影腮红混在一起,像一个神秘调 盘,花里胡哨的。 实在太可乐了,赵恪想笑,怕吵醒她,忍了。 副驾驶上,她的包开了口,里面的东西散出来。 那些瓶瓶和罐罐容量不大,只是花样很多。 赵恪长臂一捞,单手抓了叁四样,借着微弱的亮光看着上面字,英文法文 文,密密麻麻凑在一起,他拿出手机照着上面的字母挨个开始翻译,最后从里面翻出一瓶 体,棕褐 的,说是只要把这个涂在脸上,就能擦干净。 他盯着手里的 体,又盯着她的脸,端详了很久,权衡了利弊,实在担不起她秋后算账的代价,才敢上手。 * 山顶那辆车停了整晚,从黑暗一直到蔼蓝,等到天光一点点泛白。 后座那人转醒,他眯了没多会儿,也不踏实,睡睡醒醒,睁眼看到她还在,又接着睡。 这样辗转醒了第叁次,就再也睡不着了。 申屠念躺在后座,脑袋搁在他腿上,整个人蜷缩着,她睡觉就是这个姿势,像婴儿,赵恪之前在网上看到睡姿解释,蜷缩型睡姿意味着是缺乏安全 ,赵恪一开始不信,后来两人纠 久了,又觉得像。 她其实没有外在表现的那么豁达,想干嘛就干嘛,好像没在怕的,她做的每一件看似出格的举动都能寻迹找出原因,而所有的矛头全指向一个点,她的家庭。 好像只要她爸一回家,或者碰上家庭聚餐之类的活动,她就会折腾一回,疯得不管不顾。 这些细节申屠念自己都不一定悉知,但赵恪却摸了个门儿清。 怀里的人嗫嚅一声,眉心微颤,缓缓睁开眼。 赵恪抚了抚她的额头:“醒了?” 申屠念看了眼外头的天,再看看他,整个人还是懵的。 “几点了。” “五点半。” 申屠念急忙起身,衣服,头发,一顿收拾,差不多整理好了又突然停下,她呆呆坐回原位,整个人像 了气皮球似的,颓颓丧丧,没什么 神。 赵恪走回驾驶位,车子行驶了一段,申屠念才反应过来,问:“去哪儿。” 赵恪:“送你回家。” 申屠念:“我不回。” 说这话时她看着窗外,神情淡淡,像在喃喃自语,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赵恪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理会,车还是往她家的方向去。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