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圣主的休息时间就又缩短了,罗溪玉心疼的要死,虽然晚上她也疼的要命,可是这不一样,她无论疼多少次,还活着,圣主若有个一星半点的不妥,那就永远不见了。 可是他又是个强硬专横的人,命令一下,谁也改变不了,看着每睡两个时辰就准时醒过来,带着疲上路,简直是让她坐立不安。 她现在有三朵玉兰,每天会有小半瓷瓶的水,她一滴都不舍得喝,全部留给圣主,两个时辰是四个小时,如果睡得香睡得沉也能很解乏。 显然可能是因为疲累,又或者每天三次的水养神,圣主休息的时候都会睡得很香,他躺在罗溪玉怀里,罗溪玉都不睡的,侧倚着软枕,然后边看着他边给他轻轻打着扇子,给他驱赶蚊虫,直看着他睡足四小时,才会休息。 天渊山脉山多地广,看着连绵不绝,行起来简直是望不到边,一山比一山高,可是再多的山也总有走到尽头时,加上黑袍人这一路风尘仆仆,连休息都不舍耽误,夜兼程,总算在罗溪玉疼了三夜后,一口气穿出了天渊。 接着便是罗浮洲,它是五洲离四狱最近的一处,也是五洲最远的一个岛洲,只要能穿过此地,便可到达东狱了。 可以说,到了这里,离东狱也就只剩三五的行程。 因天渊山脉向人很少有人横穿,而天险本无人能过,所以那些五洲的鹰犬无法将一行人包围偷袭,但是离开后便有风险,以葛老所说,这罗浮洲不比其它四洲,因它离四狱颇近,属于边缘化,控制起来也不同其它四洲得心应手,加上离惠州更是十万八千里,相当隔了半个圆的距离。 所以鹰犬应该不会如此快的到达此地,在此处布下陷网,但虽然如此,一行人也极为小心,在未过天渊时,便让十二剑中的剑三剑五先行探路。 待到确认无任何人头榜与画像,及不见多少朝廷鹰爪,甚至还有些四狱人自如进出,一行人这才前行。 要按以前断不会在离东狱不过千里之地,几乎是在自家门口畏畏缩缩,但是此时不比以往,圣主的状态不能再受一点点刺,便是葛老不说,十二剑都专挑着没人烟的地方走,能走山野乡路,就不走官道,能在野外或农家小院将就,就绝不到城镇中的客栈明晃晃的休息。 不过就算走得再偏僻也会遇到人,而罗溪玉在见到一群像难民一样的人,穿得破破烂的补丁兑补丁,大包小包的破被子,还有几个脏兮兮的小孩子,眼晴都要放光了。 看到这些人,罗溪玉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显这些人应该是背井离乡逃难到此,不知周边是否又有什么天灾*,这年头四处战民不安生,被迫逃难的人太多太多。 罗溪玉看着她们面腊黄,还有的人脸上有大病的烧红,似乎还在摇摇晃晃的坚持赶路,她美目透着“棺材”小窗的隙一看,便见着其中有几人口都有白芒。 虽然只有荧火虫大小的几个小点,但是对此时受疼痛折磨的罗溪玉而言,简直半点都不嫌少了,她不由的拍了几下门板。 正好也是快午时,赶了半夜及一早上的路,该让圣主和十二剑休息一下,落了脚后,喂了圣主掺了水的泉水,和一些昨夜做好的点心。 然后她便从“黑棺”里拿出一些在天渊山脉摘的一些解饥的果子分给那些人,还有放得太久有些的米和面,毕竟就这些有味道的米面做了食物,圣主本是不吃的,且到了前面可以买卖的地方,葛老又会采购新鲜的,这些旧的也是经丢掉的。 这些逃难的人,人数不多,大概只有七个大人,剩下的五个全是孩子,见到果子都抢着吃,而几个大人拿到米也都不断的道谢。 罗溪玉逃过难,所以知道难民虽可怜,但也不都是好人,遇到人数少的还会互抢,甚至若有马车落单也会围上去抢食物,为了粮食有时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去。 不过因为有圣主一行人,却不存在这样的事,光看这些诡异黑袍人的那气头,便无人敢惹。 罗溪玉见一行人有白芒的只有三个,有一个是烧得快死还在赶路的人,这没有白芒未必就是坏人,可能是并不需要罗又玉的帮助,但是这一行人哪个此时又不需米面填肚呢,就算有金银也会有没地方买米的急迫。 但白芒却如此少,可见路上没做什么好事儿了,功德都耗光,罗溪玉不会理会那些需要帮助却没有白芒的白眼,她目标只是里面有白芒的,因为这些人才是好人,救了他们才有价值,她才能得到功德。 这一路上因为存有照顾圣主病情的想法,所以已经开始看医书,向葛请教如何施金针了,葛老的看家本事,本是不能随意外传,但是两人都一心为圣主,一方面他的年纪大了,等到百年后,他怕圣主无人照顾,或照顾的不好,一开始只是犹豫,到后面觉得罗姑娘宅心仁厚,见她如此上心,实在是陪伴圣主的最佳人选,便也是有意相授。 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加上她天赋极高,还有些浅底子,学起来倒是颇快,此时这个因伤口染的难民,发烧的症状,她也断个*不离十,让人熬了些草药灌下去,发了汗,又去了伤口脓毒,整个人都神了不少。 给这些人意思分了些米面后,又趁着她们把脉学习时,偷偷给了三个有白芒的人一只白帕,帕里包得都是一锭十两的黄金,只希望她们用这些银子安家落户,然后能做个好人,帮忙更多的人。 圣主葛老一行人,就这么看着罗溪玉忙前忙后,如蝴蝶般穿梭在几个难民中,而圣主在见到罗溪玉还给那个病倒的男子把脉,简直眼底都似有黑雾绕了,葛老在一边都看着心惊胆颤,害怕圣主一个脾气上来,上去给人砍个十段八瓣。 还好,从始到终,他都是拳头握了又握,却没有动,身后咽半生不的米饭的十二剑,也跟着抹了把冷汗。 进入九月末,夜晚是越来越冷了,偏偏圣主的体质十分惧怕寒冷,一冷就暴燥,为了减少他脾气的反复,罗溪玉简直是伤透了脑筋,圣主厌恶野兽皮的怪味,罗溪玉只能收集较干净的兔,做成那种兔褥子,然后用长兔用那种织线的方式,编织成内帘衬子,将整个“棺材”都铺,一点隙都没有,白可以卷上去,晚上放下来,特别避风暖和。 长兔在山脉中特别多,罗溪玉喜白的,十二剑每抓不少,她可劲的剪下长细心编织,又因编完清洗的干净,晒的蓬松,又染上了罗溪玉身上的玉兰暖香。 圣主在里面总算能少些寒冷睡得香甜。 此时夜晚众人又宿在半坡的竹林,竹子生得密集,足有十五六米高,十分遮挡冷风,但即使如此,入夜仍是寒意阵阵。 此时,看着外面黑乎乎的“棺材”,里面一大半却是纯白的一片,放置衣物粮食的地方被罗溪玉用一条毯隔开,整个棺内都暖乎乎的。 而那洁白温暖的褥上,正有个全身只着件白绸小衣的女子,白的细腿比那兔还要白透几分,仿佛是放在兔皮的水晶,极是惹眼。 白天气还算暖和,太一落气温便降了下来,所以一行人早早就要做了吃食,然后在寒意袭来之前让圣主进“黑棺”休息。 圣主进去时,她便过去赶紧给解了外面的袍子,然后拧了热水巾给他擦身,擦得干净了,圣主打坐一会儿便要睡觉了。 睡前罗溪玉拿了她白做的到罗汉枣团子,正好是一口一个,特别松软清甜,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吃完就亲一亲。 原来圣主本不懂如何亲口,只学罗溪玉碰一碰,后来因喂药他便又学了一个技能,每次都要伸进去,现在已经纯到罗溪玉都难以达到的难度,法国热吻什么的都显得不够烈。 “圣主,你看,那个高人是不是说的很准,只要做些好事儿,就真的不疼了,现在已经两没事了。”罗溪玉气嘘嘘的说着。 圣主此时留连着她巧下巴,然后顺势而下,听着话只是嘴里哼了声。 听着声就知道他正不高兴呢,这人不许她接触别人,把脉也不行,跟个吃醋的孩子似的,脸黑的要命,所以罗溪玉这两只是钱施了,遇人给钱其实得到的白芒远不如救人于水火多,但是为照顾他的情绪,也只能这样以少积多,好在圣主的银子很多,罗溪玉都花光了,他都不眨下眼晴。 此时与外面的寒意相比,“黑棺”里极为温暖,女子光溜溜的加上一头油亮的黑长发,在那洁白的褥上美得像一幅不容人眨眼的黑白墨画。 而这个女子正被一男子搂在怀里,仔细的品尝着,仿佛是人间美味一般细细的雕磨。 罗溪玉觉得前一温一紧,不由的将他的头抱在怀里,然后神情柔柔的在他头发上印了一吻,如玉的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后颈。 圣主的技巧特别的好,好到她时不时的轻轻哼了哼,有些难耐,很快像没断的男子,又慢慢往下移,最后停一处。 这是罗溪玉最羞涩也最喜的地方,吃得好会是那么的舒服,圣主除了未断的恋母外,最喜的就是这里,一开始还得她有些疼,但是她一直慢慢的引导着,现在已经能吃得很好了。 她的手摸着他的头,似在给鼓励一般轻轻呢喃着,时不时的拉着他的手覆在上面,目前在这方面,两人简直是和至极。 罗溪玉红的脸,眼神有些雾一般,其实她也想过不如便这般顺着他吧,男女不就是这样正常的继续么,至于自己是否会疼死,在心态不一样的时候,这种怕得要死的想法,不知不觉间也消散了大半,开始全心全意的只为他考虑了。 可是,有时又怕的很,圣主现在是童男之身,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对体内的胎毒有抑制作用,一旦破了它,会不会对圣主有什么影响,现在的他已经经不起任何一点的妨碍,所以她心中虽然不忍,却又一直不敢让他再进一步。 而此时罗溪玉身子一震,不由的羞愧的合了起来,而圣主此时却是躺下将她搂在怀里,手臂搂着有些杂无章,显然再无视再忍耐,也会难受,尤其是抱着心意的女子,平常觉得十分简单的事顿时也变得艰难无比。 罗溪玉面霞红,却又极为心疼的给他擦去嘴角的水渍。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