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楚歌听到后面有人喊他,回过头去,就看到斜后方有个女生,眉清目秀,容颜姣好,笑的:“对对答案啊,三岁。” 他脑子完全是浆糊的,认不出这是谁。 系统小声提醒他,迟秋月。 楚歌:“……没有。” 女生的笑容僵了一下。 第226章 act5·朝 楚歌咳嗽了一声。 他也没办法, 答题卷上本什么都没有写,这叫他拿什么区对答案啊? 系统说:“拿命对。” 楚歌踹了这统子一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但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就这么会儿的工夫, 又有其他人过来,问他对答案。 楚歌思考了一秒钟, 然后十分沉痛的说:“我没有做。” 学些委员:“???” 乐开颜就坐在楚歌旁边, 见状连忙解释道:“三岁他今天生病了, 考试的时候状态不怎么好。” 大家都是看到他早上开考后许久才匆匆来教室的, 再一回想他基本都趴在桌子上, 病恹恹的不说话,因此一个个都表示了理解,反而纷纷安起楚歌,让他把心放宽,这次没有考好还有下一次,晚上赶紧回宿舍去休息。 楚歌一一谢过了好意,跟乐开颜一起回宿舍。 路上,时不时遇到有人给他打招呼, 拍肩, 微笑什么的。 那稍微还是有一点点陌生的, 实在是太久远了, 还好楚歌在系统的提示里,一个个的对上了名字。 他慨道:“统子,我发现我人缘好像还不错。” 系统说:“能不好吗, 全班都抄的你暑假作业。” 楚歌:“………………” 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的啦?! . 楚歌觉得一开始,找他对答案的那个妹子面善的,名字也有一点儿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系统吐槽他说,他们班上所有人他以前都见过。 晚上回了宿舍,洗漱洗漱就该睡了,楚歌去了台,发现衣服还在水盆里泡着,他转了一圈,内心简直是绝望的。 不要说洗衣粉、洗衣了,就连最普通的肥皂都没有,找了老半天了,才找到一手指那么大小的一块儿。 这么小的肥皂顶什么用啊,全部都浸了水,发白了。 手都没有办法手,只能用肥皂滚了草草的清洗了一下晾着。 抬头一看,衣挂也没几个,更不要说是晾着的衣服了。 乐开颜已经窝在了上。 楚歌爬到了自己那边儿上去,问:“外面怎么衣挂都没有。” 乐开颜说:“要衣挂干嘛。” 楚歌:“………………” 得,他大概明白,这个宿舍是什么一个风格了。 敢情衣服都是一周都不洗,全部带回家给洗衣机的啊?! 系统说:“觉你还了解的。” 楚歌说:“过奖,过奖。” 其实简直心累。 直到晚上十点半关灯了,宿舍里也依旧只有他跟乐开颜两个人,不仅他旁边的那张是空的,连乐开颜那边的另外一张也是空的,只能够看到整齐叠好的被褥。 “晚上只有我们俩?” 乐开颜奇怪道:“是啊,鸣铮跟陆九都去比赛了啊,最早也得明天才回来吧。” 楚歌“哦”了一声。 系统瞅了瞅他,说:“楚三岁,你该不是想睡对面那张?” 杜鸣铮也不在,是空着的。 楚歌瞥了一眼,最后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 . 他本来觉得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过于光怪陆离,脑子里存了一大堆的疑惑,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有想到,眼睛一闭,直接到了天亮。 楚歌已经很久没有准时起来过了,在刚刚过去的那个世界里,因为身体不好,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昏昏睡着,长时间静养。 以至于这时候听到了刺耳的响铃声,竟然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在上发呆。 乐开颜都洗漱完了,发现他还是躺在上,噔噔噔的就抓着直梯凑了过来:“要我帮你请假吗,三岁。” 楚歌很想说,请。 系统说:“亲,你今天开学才第二天呢。” 于是那个字又被了回去。 楚歌认命的从上爬了起来,脑袋跟小啄米一样一点一点。 直到到了教室里,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是那么的清醒,刚好位置还靠着窗。 这就非常天时地利了。 光正好,温暖熏人,楚歌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手臂撑着,脑袋一点,又一点…… “啪!!!” 突兀的一声响,脑门心一阵痛,楚歌睁眼,就看到讲台上的化学老师不悦的看着他。 桌上还有半截粉笔头。 化学老师是已经退休了之后,又返聘回来的一位教师,年纪大了,耳朵眼力倒是非常灵,最喜捏着粉笔说话,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 他特别喜讲自己以前的事情,就比如现在。 “我啊,刚毕业就出来教书,已经三十多年了,见过的题型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什么优秀的学生没见过啊,唉,现在的学生……” 乐开颜小声的说:“……真是一届不如一届。” 讲台上,化学老师中气十足:“一届不如一届!” 楚歌差点没有笑出来。 “有的学生啊,觉得自己成绩好,对考试就可以不重视,不努力了,是吗?现在成绩好,就代表以后成绩也会好吗?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你要是轻视考试,考试一定会用最真实的成绩来回报你。疏忽懈怠,长此以往,还怎么高考啊?不努力学习,你们三年后就只能去隔壁上大学!” 最后一句话简直是异常耳,听过无数次,茧子都要起来了。 隔壁大学不要面子的啊?人家好歹也是本地最好的大学呢,一天到晚被这么踏谑。 化学小老头朝着讲台下看了一眼。 “尤其是有些同学,觉得自己成绩好,题目会做了,上课就可以睡觉,不听讲了吗?” 楚歌:“!!!” 搞半天这炮火口子对准着他的啊?! “楚歌!”化学小老头突然一声喊。 楚歌条件反站起来。 “这道题怎么做?” 楚歌:“………………” 系统给他报了一串数字,楚歌听了,连忙报出来。 化学小老头哼了一声,看上去还像是不怎么高兴,但是又没有了理由,只能够让他坐下。 一堂课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 乐开颜捅了捅他的肘子:“三岁,一会儿你还睡吗?” 楚歌小声说:“不睡觉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乐开颜说:“哎,没事儿,一会儿是李的课,她不会管的。” 李是他们的英语科任老师,一位优雅的老太太,因此得了这么个绰号。据说教完他们这一届,老太太就要退休了,无论是什么时候,永远都是和风细雨的。 于是楚歌又心安理得的睡了一节课。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让他在专心致志的听老师在台上讲课,简直与天荒夜谈差不多,脑壳里完全理不出来。 他也不想听,就这么困顿了一天,结果当天晚上,就出事儿了。 . 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面十分沉静的走到他面前,敲了敲桌子。 乐开颜起来把位置让出去了,楚歌就跟着班主任去了办公室,一进去,就觉到了非比寻常的凝重气氛。 再往着桌上一看,登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全是他的答题卷,无一例外,只写了名字、学号,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写。 相当于摸底考试全部都了白卷。 这就非常的刺了耶。 楚歌想了半天,解释的理由也找不出来,班主任看着简直生气,差点没有劈头盖脸的把他训一顿。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