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以大胃王著称,运动一下,很快就饿了。?雪惜拍开他的手,“不要,他晚上有应酬,我一直打电话过去,会打扰他的,更何况他说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一定已经在路上了,催他只会让他着急,你不知道开车的人最忌讳别人一直催催催么?” 苏东宁被她训了一顿,瘪着嘴盯着她,看了一阵后,他突然叹道:“女大不中留啊。” 雪惜:“……” 说话间,院子里传来车子驶进来的引擎声,雪惜放下手中的电脑,苏东宁已经蹿出去了,边跑还边欣喜道:“姐夫回来了。” 雪惜笑跟在后面,打开门时,正好看见池斯年从车里下来,他的神情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苏东宁蹿过去,“姐夫,宵夜呢?” 池斯年弯取出来递给他,“特意打包了些你吃的,拿去吧。” “谢谢姐夫。”苏东宁那模样,就险些扑上去啃池斯年一口了,他抱着东西乐颠乐颠的跑进别墅去。 雪惜走到他身边,很远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她皱了皱眉头:“喝了很多酒?” “嗯,应酬,少不了要喝些酒,就算自己不喜,也不能避免,熏到你了?”月光下,池斯年低头温柔地看着她,黑眸掠过几许忐忑。 雪惜笑着摇头,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的慕怎么藏都藏不住。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池斯年被她看得一阵心猿意马,他弯下去,将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暧昧道:“你知道吗,每次你这样看着我,我就特别想……”他的声音渐次低下来,贴在她耳廓轻声说:“特别想上你……” 雪惜脸红地推开他,轻嗔了一眼,“别胡说,我弟还在,老王也在。” “害羞了?”池斯年伸出舌尖,在她耳廓里舔了一下,她浑身像过电一般,心悸动不已,她推了推他,他摇晃了一下,她连忙伸手去扶住他。 池斯年顺势将全身的重量都到她身上,也不怕把她垮,“刚才在看什么?” 雪惜认真回想了一下,笑道:“我今晚看了一篇杂志,都说男人喝完酒最没品,要不就是发酒疯,要不就是倒头就睡。” “嗯,我属于前者还是后者?”池斯年倚在她身上,偶尔放下一切,将自己将给别人的觉也不赖,至少此刻,他心里觉得很舒服。 “都不是。”雪惜又看了他一眼,越看越喜,眼神中就透着一种脉脉温情,想了想,又觉得说这话太过于羞涩,笑着转移话题,“我离开翠微居时,好像看到乔梦洁了,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车里,那人好生面,好像曾在哪里见过。” 池斯年皱了皱眉头,并没有瞒她,“晚上的饭局是邀请税务局局长,她也来了。” 短短几句话,雪惜立即意识到里面大有文章,她动了动嘴,见他似乎不想说的样子,便没再追问下去。 乔梦洁跟陈森搅和在一起了,肯定是想针对池斯年,都说民不与官斗,她真怕池斯年会吃亏。随即她又笑自己,池斯年这样的人物,跺跺脚,海城就要抖三抖的,谁能让他吃亏? 她还是不要庸人自扰。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大门外,池斯年看了一眼客厅里正在埋头苦吃的苏东宁,知道这吃货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打扰他们,他扣着她的将她抵在了柱子上,“别顾左右而言他,刚才你想说什么?” “刚才?我有说什么吗?”雪惜装傻,她可不能让他知道他在她心里的形象那么美好,要不然他会骄傲的。书上说,女人谈恋时,要保留三分矜持,才不会被男人厌烦。 “小坏蛋,再不说小心我把你‘就地阵法’。”池斯年贴了过来,与她额头对着额头,鼻子对着鼻子,嘴对着嘴。 那股属于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混杂着酒香扑鼻而来,她也像喝了酒般,整个人都微醺了,“都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哈哈哈,好,呵呵,啊。” “那你说不说?”池斯年伸手挠她最间的软,她最怕别人碰她那地方了。他本来不知道她怕,有一天他们正浓情意时,他的手忽然就碰到那个地方,她止不住的笑起来,后来他才知道,她原来怕。 “不说。”雪惜拼死抵抗,坚决不投降。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却不知道自己这行为本就是在玩火自焚。 “快说。”池斯年心猿意马起来,本来只是想惩罚她,她说出她刚才想说的话的,此时却被她扭得浑身是火。 雪惜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最后只得求饶,“好,我说我说。” 池斯年双手撑在圆柱上,将她锁在他的身体与柱子之间,定定地看着她,雪惜的脸微微的红了,想了想说:“你喝了酒后,身上有种不同于平时的慵懒魅/惑,让人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错觉。” “所以,你现在醉了吗?”池斯年声音低哑下来,每一个字都挑动着她的心弦,她脸红耳赤,她就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会让他取笑。 “我才没有呢。”雪惜转开脸去,避开他的凝视,心却醉在了他的黑眸里。 “真的吗,那这是谁的心跳跳得这么快?”池斯年半蹲下来,脑袋贴在她前,耳朵贴在她心脏的位置,那里“砰砰砰”的跳着,他半仰起脸来,促狭地望着她。 雪惜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推他的脑袋,“讨厌啦,快起来,让东宁看到了会笑话我们的。”他一个堂堂的总裁,贴在女人口,也不注意影响。 “不要,我想听听你的心跳。”池斯年耍赖,喝了酒的他,耍起赖来又是另一番风情,带着点孩子稚气,让人忍不住心软,什么都想依了他。 月下,这一幕实在暧昧得让人心醉,雪惜背靠在柱子上,脸红,推开他,又舍不得,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咔嚓”,眼前一道光闪过,苏东宁拿着单反正对着他们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照片,“不好意思,打搅你们甜了,继续继续。” 池斯年狈站起来,雪惜的脸更是红到了耳后,她怨责地轻嗔了他一眼,“都说了东宁在了,你还这样,好丢脸。” “我都没觉得丢脸,你丢什么脸?”池斯年耳子可疑的红了,他却没有去追回苏东宁,偶尔,有人帮他们记录生活的瞬间,这种觉也不错。 两人的浓情意被人打扰了,想要再继续下去,就再也找不到刚才那种味道,池斯年也没强行去回味,牵着她的手往别墅里走去。 雪惜出门本来没换鞋,这时候却弯下去,把池斯年的拖鞋拿出来放在他面前。池斯年坐在矮几上,看着她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心里充盈着幸福。 当雪惜伸手过来帮他鞋时,他缩回了脚避开了,雪惜仰起头来疑惑地望着他,“怎么了?” “走了一天了,脚有味,我自己来。”池斯年淡笑了一下,她不是他的佣人,他们的关系是平等的,她不需要做这些。 就算他平时是个生活无能,但是穿鞋鞋还是会的。 雪惜缩回了手,笑了笑站起来,池斯年将鞋放进鞋柜里,下大衣递给她,雪惜接过来挂在了玄关处的衣帽杆上,“我去给你泡杯绿茶醒醒酒。” 池斯年拖住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正好洗洗手。” “艾玛,你们能不能别这么麻啊,看得我也想谈恋了。”苏东宁从一堆美食中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们鹣鲽情深的模样,然后化悲愤为食,大吃特吃。 雪惜觉得到池斯年今晚特别不一样,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变得特别黏她了。 两人在厨房里,池斯年洗手,雪惜取茶叶泡茶,茶叶刚拿下来,间就贴上来一双手,雪惜颤了一下,他已经从她身后抱住她,“苏雪惜。” “嗯?”雪惜故作平静地放茶叶,心跳却陡然失了速,这妖孽要存心魅/惑她,她本就抵挡不住。很早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对他没有抵抗力。他这样软软地唤她一声,就是让她去死,她也甘愿。 “你今天偷偷去见宋清波了。”某人吃味,虽然见到的情形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是一看到这两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他就不是滋味。 “嗯?”这叫秋后算账吗?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约法三章。”池斯年咬着她的耳垂,意图扰她的思维,而雪惜,真的没有让他失望,耳垂是她的点之一,当那狡猾漉的舌轻扫着她的耳垂时,她脑中轰然作响,脑中一片空白。 “然后?” “第一,不准背着我见除我以外的异,否则罚款。”他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雪惜心跳加剧,听到宋清波三个字,她清醒了些。 “罚款?”雪惜捏着大腿,拼命让自己清醒些。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