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不是太下 了一点?”陈秋肃面 苦恼之 ,他也不想吓着杨邵,但是他找不到更委婉的说法,想见杨邵,想亲吻杨邵,拥抱杨邵都不对,都不完全对,“杨邵,我想和你做 。” 他不想要任何omega,哪怕没办法标记,没办法缔结。 杨邵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真诚的“花言巧语”和“糖衣炮弹”简直无懈可击。 “我早点回来是想给你惊喜的。”说话间,陈秋肃抱起杨邵,让其跨坐在他大腿上。 杨邵扶着陈秋肃的肩膀,他内心起伏很大,从一开始的抗拒,最后被陈秋肃的表白说服,他能像平时那样,漫不经心回答陈秋肃的话,“现在还不够惊喜吗?” 陈秋肃轻笑了一声,目光温柔地跟杨邵对视,杨邵跪直了身体,俯视着陈秋肃的脸,片刻后,主动吻了上去。 两人接吻比任何一次都要 烈,拼命掠夺对方嘴里的氧气,听到对方的 息声极大地刺 着自己的脑神经。 陈秋肃按住杨邵的膝盖,迫使杨邵放下 身往下坐,他用 起的 茎去蹭杨邵的会 ,接触马眼的瞬间,杨邵条件反 地缩了缩身子,下一秒,陈秋肃将他俩的 茎握在一起慢慢抚 ,他才又渐渐放松下来。 beta和alpha一样,他们更容易从 上活动快 ,杨邵很快便觉得气血上涌, 忍不住用力,在陈秋肃手里顶了顶。 陈秋肃很迁就杨邵,没有太为难他,尽心尽力地帮杨邵刺 马眼, 白黏稠的 一点点溢出小孔,陈秋肃手上的动作随之加快,见杨邵抖得有些厉害,他搂住杨邵的 , 很快便 了出来。 许久没有纾解过 望的杨邵有点措手不及,靠在陈秋肃的肩头大口大口地换着气,呼 变重了不少。 陈秋肃捏了捏拳头, 在他手心被拉成了丝状,借着 ,他的大手探到杨邵的 股上。 beta没法像omega那样分泌出体 来,和beta 合,扩张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之前那回,自己稍微温柔一点,不至于给杨邵留下 影。 陈秋肃动作很轻,分开杨邵的 股,手指按住 眼的入口抠挖,指尖刚刚进入,杨邵 地收紧了 股,陈秋肃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放松。” 杨邵咬着牙嘴硬,“你来试试。” 虽然“可 ”这个词跟杨邵很违和,但是陈秋肃一直觉得杨邵逞强的样子很可 ,他低头吻了吻杨邵的额头。 随着手指的扩张,杨邵躬着背,头抵在陈秋肃的 口,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 声。 手指进入的方式不算 暴,陈秋肃在一 增加手指后,开始在紧致的甬道里模拟 器进出的动作。  被涂 了整个内壁,濡 的甬道逐渐变得柔软,陈秋肃的中指摩挲着最里面的位置,杨邵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哼鸣声。 这声音听得陈秋肃耳 子发烫,他有些恶劣地继续摩擦,杨邵先熬不住了,“够了……陈秋肃……” 陈秋肃轻笑了一声,将手指 出,扶着 茎想往 眼里捅,杨邵在这个时候低头看了一眼,“戴套……” “为什么?”陈秋肃一脸 茫。 什么为什么?都不能标记自己还不戴套?为什么!因为自己会怀孕的!一个beta被alpha 到怀孕,杨邵的羞 心几乎要把他淹没。 “家里有避孕套吗?”陈秋肃嘴上迁就着杨邵,可 茎已经在杨邵 眼上逡巡,在听到杨邵闷声闷气地回答没有后,他 上一用力,直接 了进去。 杨邵猛地 起了 膛,缩着 股想要逃离,陈秋肃按住他的大腿,缓缓 了起来。 “我……你他妈……” 杨邵瞪大了眼睛,脏话到了嘴边,却骂不出来了。 骑乘的姿势坐着不好发力,杨邵还有点不适,应完全没有配合陈秋肃的意思,陈秋肃换了个姿势,让杨邵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双腿搭在他的膝盖上,像是在帮小朋友把 一样。 双腿大开,杨邵很紧张,后 不断收缩,把陈秋肃夹得停下来好几次。 “不舒服?嗯?”陈秋肃靠在他耳边问他。 杨邵仰头看到的是陈秋肃的喉结,这完全谈不上什么舒服还是不舒服,天旋地转间,杨邵趴到了沙发上,没等他有反应,陈秋肃重新 了进去,用最原始的姿势跟他做 。 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飞,杨邵跪在沙发上, 股高高撅起,陈秋肃搂着他的 ,一轻一重地进出。 粉 的内壁随着陈秋肃的 出被带出来一点,又随着 入的动作被顶了回去, 水在 眼周围被摩擦出了白沫,陈秋肃撞得杨邵膝盖都没力了,他想伸手去挡,却被陈秋肃扣住了手掌。 “慢点……陈秋肃……” 陈秋肃和他十指紧扣,俯身贴在一起,“很慢了。” “放 !” 陈秋肃没说话,只是加快了下身动作,囊袋啪啪地击打在杨邵的 股上,结合处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嘶!”杨邵毫无防备,攀住沙发扶手就想逃,谁知陈秋肃先他一步,擒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拉,从背后牢牢将他抱住。 陈秋肃舔了舔杨邵的后颈,杨邵不是omega,没有腺体让他标记,他还是忍不住在后颈处轻轻磨牙。 陈秋肃的动作已经够轻了,可尖锐的齿尖对于皮 而言还是相当有威胁 ,刺痛的 觉让杨邵扬起了脖子。 “你他妈别……得寸进尺……别咬!” 此时的杨邵像是一只落难的小猫,张牙舞爪的,却毫无杀伤力,陈秋肃跟他打太极, 儿不正面回应想标记杨邵的问题。 “不许说脏话。” 陈秋肃语气越是温柔,杨邵越是觉得他欠揍,“我他妈就要说!” “罚你。”陈秋肃的双指深入杨邵的嘴里,将杨邵的舌头钳住,指腹摩挲着舌面上凸起的颗粒,“不许再说了。” 杨邵微微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他心一横,一口咬住了陈秋肃的手指,他没有用力,陈秋肃也没有收手,还 情地把玩着杨邵的舌尖。 茎的反复 ,杨邵习惯了陈秋肃的存在,几乎是蜷缩在陈秋肃的怀里,火热的 茎不知不觉嵌入到最深处,陈秋肃在杨邵体内停留的时间变长了, 杨邵能 觉到抵着他的马眼在一跳一跳的。 陈秋肃要 了。 杨邵吐出陈秋肃的手指,轻咳了几声,声音都哑了,“别……别 里面……” 陈秋肃含住杨邵的后颈 ,他已经接受不到杨邵拒绝的指令,掐住杨邵的 奋力往里顶 ,牙齿也深深陷入进了杨邵的后颈。 “啊……啊……” 又疼又 的 觉 得杨邵晕头转向的, 眼里酸 粘腻的 觉,在提醒着杨邵,他被陈秋肃内 了。 第42章 窗帘还在洗衣机里没来得及挂上,透过窗户能看到漆黑的夜空,两人从客厅辗转到了卧室,杨邵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筋疲力尽地趴在了 上。 发情期对于beta来说就像是鬼,只听人说过,自己从没有亲身经历过,上学那会儿的生理书上说,发情期普遍有七天,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杨邵也不知道陈秋肃到底会有几天。 陈秋肃很黏糊,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手跟嘴还不安分,箍着杨邵的 不说,嘴就没从杨邵脸上挪开过,顶多挪到后颈舔舔被他咬出的牙印。 喜 杨邵是一回事,本能又是另一回事,无法标记伴侣,对于alpha来说是很没有安全 的,即便是没有腺体,陈秋肃也会一遍又一遍地咬杨邵的后颈,见杨邵疼得厉害后,陈秋肃才改用舔的。 杨邵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声音没了,轻咳了一声,才勉强能哑着嗓子说话,“别 着我了……” 陈秋肃倒是听话,翻身躺到了杨邵旁边。 身上跟石头一样重的人挪开后,杨邵才勉强觉得能顺利 气,他烟瘾有点犯了,转头看向房门口的 子,伸长了胳膊去捞,费劲巴拉地将其勾了过来,从兜里摸出了烟盒和打火机。 杨邵叼着烟翻了个身,靠在了 头,力气被 干的他,按了好几次打火机,才将烟给点燃。 尼古丁带有一点点刺 味道,隔着玄白的烟雾,陈秋肃很喜 杨邵 烟的模样,哪怕知道 烟不太好,他凑近了嗅了嗅。 杨邵被陈秋肃 得 飕飕的,搞不明白,陈秋肃到底是喜 烟味,还是别的东西,他试着把烟递到陈秋肃嘴边,陈秋肃别开脑袋拒绝。 “啧!”杨邵有点不耐烦,白烟从他嘴里溢了出来,陈秋肃起身吻住他,烟味有一点点的苦涩。 杨邵边跟陈秋肃接吻,边将夹着烟的手放到了 边,等陈秋肃放开他,他有点气短了,“别人嘴里的好吃点?你要喜 这味儿,你自己试试。” 陈秋肃反复回味了一下杨邵的味道,“我不喜 ,我只是喜 看你 。”还真就是杨邵嘴里的更讨他喜 一点。 手里的烟没 两口,已经快烧到烟蒂了,杨邵转身将烟灰抖进烟灰缸里,真他妈 麻,受不了。 “要不要洗个澡?”暂时平静下来的陈秋肃又恢复平时那副人模人样。 这建议还算是个人提的,杨邵“嗯”了一声。 “我陪你。”陈秋肃跟着就要起身。 陈秋肃这点儿德行跟杨陶一模一样,粘牙,上厕所都恨不得结伴,什么 病,他俩现在一言不合就擦 走火的,杨邵只想进厕所去清静清静,陈秋肃再跟上来,他还怎么清静。 “别!你要实在闲的慌,你帮我窗帘挂上。”杨邵从被子里出来时还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套件衣服,赤身 体的实在不雅观,可他又累又饿,哪还顾得上提不体面,破罐子破摔,赤条条地下了 。 杨邵走得倒是潇洒果断,陈秋肃又没标记他,发情期又没完全过,加上他本就是个海绵 子,想粘着伴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要是换个omega,不知道得多心疼自己的alpha,杨邵完全无法从陈秋肃的信息素里领会到他的急切。 等杨邵进了厕所,陈秋肃先给家里打了电话,最近这些天估计是回不去了,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随后又联系了助理。 助理打从杨邵家附近离开,就坐立不安的,一直在等陈秋肃的电话,接到电话时,他有些战战兢兢,“陈先生?” 幸好陈秋肃只是让他准备宵夜送过去,并没有说其他的,他哪儿敢怠慢啊,挂了电话就联系了餐厅,以最快的速度给陈秋肃送去。 陈秋肃亲自来开的门,穿着大衣被他裹在身上,即便是这样,助理还是看到了他锁骨和脖子上的牙印,可见战况 烈,自己稍微有点眼力劲儿就应该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最近这几天我不在公司,会议都延后,这几天的餐食,你负责吧。” 简而言之,就是他忙着和伴侣恩 ,不要来打扰他,助理都明白,“好的,陈先生,没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助理呼 都紧了,“还有其他事吗?陈先生。” “你会挂窗帘吗?” “啊?” 关上厕所门后,杨邵飞快打开了淋浴,他之所以这么着急进来,是想把陈秋肃的东西快点 出去。 哗哗的水声盖过了其他声音,杨邵站在淋浴下,手撑着墙壁,任由 水冲洗着身体。 先前怀上杨陶,杨邵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身体上来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的,嗜睡贪嘴,但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能自然受孕,以至于杨陶三四个月大时,他还以为他最近吃太多长胖了。 后来去检查,被告知怀孕,杨邵一度怀疑,他的 别是不是搞错了,医生跟他说,beta自然受孕的可能小,但不是完全不可能,他就是那个万分之一的概率,以后还能不能自然受孕也是未知数,这种事情,叫自己怎么跟陈秋肃开口。 今天的水温有点高,杨邵后背都给烫红了,他关水擦干净身子,一看置物架上,自己没有拿衣服进来。 已经光着腚在陈秋肃面前好几次了,杨邵也不在乎再多一次,他打开厕所门,先探出头脑,客厅多了个人。 陈秋肃正跟着他助理在给窗帘挂挂钩。 杨邵赶忙缩了回去,什么时候来的?小助理哪儿敢看第二眼,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窗帘上,陈秋肃迅速起身,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长外套送进了厕所。 “你助理怎么来了?”杨邵抱着外套, 低了声音。 陈秋肃有点无辜,“你让我挂窗帘,我不会啊,叫他来送消夜,顺便挂个窗帘。” 如果真的有世界末 就好了,这样就没人知道自己的丑事。 力就是动力,助理那是一个眼疾手快, 能生巧,飞快将窗帘挂上,不等陈秋肃下逐客令,甚至没等到杨邵从厕所出来,“陈先生,穿好了,那我就先走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