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一直这样安宁,那故事大概也早就写到结局。 但少女纯真的 情总是面临突然的考验。 是怎么开始的呢? 十七岁夏夜里的吻,错愕的长辈,摔在地上的蛋糕。 哦,原来做哥哥的早就和妹妹搞在了一起。 靳从业管不动靳野,可靳老爷子可以。 于是,跪在牌位前的人从他爹变成了他自己。 拐杖敲在靳野 得笔直的背脊上,带着似要敲碎骨头的力道,白 的衬衣上逐渐晕出血 的花。 耳边是迟暮老人苍老的声音,一句一句,痛心疾首, “你熬到今天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心里最清楚。” “你父亲是个重利的人,你选她,他必舍你。有多少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你?你手里又还能保住多少股份?” “阿野,你一向沉稳懂事,你那么小爷爷就把你丢去军营,就是为了磨你的 子。你必须成为一把剑,这个位置才能坐的稳。” “男儿不可丧志。不要到头来栽在一个情字上。” “要什么,想清楚。别为个女人犯浑,成了弃子。” 靳野始终一言不发,但也始终没有弯 。 后背的衬衣已经和血 粘在一起,拐杖上也沾着血。 靳老爷子看着如此作态的孙子,不说话不低头也不认错,便也就懂了他的态度,只连连摇头叹息。 骨头太硬,情之过衷。 靳野回去后直接把姜薏带回了别墅,他们没有回家。 女孩儿眼睛红的像兔子。 以前有三分委屈都要表现出十分,这次却是用力的忍着不敢哭。 颤抖着拿剪刀剪开男人后背的衬衣,拿着药棉的手还没触上伤口,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先一步无声的往下落,烫得伤口都有如灼伤。 靳野嘶了一声,转过身把人搂进赤 壮的 膛,坚毅的下巴抵在女孩儿的头顶,大手似安抚般来回摩挲着纤弱的脖颈,漫不经心的笑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打了呢。” 沉默的 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被哥哥温柔地安 着,她却哭得更伤心了。 “不哭了,这点伤还不算什么的” 手被大掌捉住,按上小腹处浅浅的一道长疤。 “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姜薏有些怔愣,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哥哥,就好像这些伤疤是自然而然就该有的存在一样。  鼻子,指腹轻轻触着疤痕,已经不大明显了,但仔细摸还是能摸到轻微的凸起。 “我那时候才十一岁,跟着一群兵在水里泅渡,然后爬上来就体力不支了,但后面还要攀岩,快到顶的时候脚下沙石松了一块,我在空中晃 了半天,被峭壁上横生的崖柏刮破了肚子。” “疼…疼吗?” “别看现在没什么了,当时我可是肠子都快出来了,差点小命不保。” 男人嬉皮笑脸的说着少年时的往事,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哥哥以前挨过的比这严重多了,这点看着狠,其实只是皮外伤,算不得什么。” “所以,别再哭了,你再哭我才是真的要难受。” 男人像 小狗一样,姜薏的马尾辫被 得 糟糟。 女孩儿突然俯下身去抚摸那道疤痕,头凑近,香甜温热的气息 薄在男人 瘦紧实的腹肌上,柔软的 瓣触上去,落下温柔虔诚的细吻。 热的吻和滚烫的泪落在小腹,男人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 背后弓,肌 紧绷, 裆高高支起。 女孩儿是又伤心又羞恼,抬起朦胧的泪眼,结结巴巴的骂道, “你…你怎么现在还…还这样啊!” 靳野本意是想哄哄她,谁知却 巧成拙,惹出人更多的眼泪和气恼,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继续发挥厚颜无 的本领, “宝贝,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又亲我那里,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哥哥要是不硬你才要担心。” 真是没办法跟他好好聊天了,每次都能扯到那种事情上面! 靳野怕人又哭得不行,坚持没再让姜薏给他处理伤口,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消毒包扎。 碘伏擦拭着后背一大片绽开的模糊皮 ,男人额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女孩儿跪坐在靳野腿边的羊绒厚地毯上,紧紧握着男人的手,双眉紧蹙望着医生的动作,时不时哽咽一句, “刘医生你,你轻点儿。” “你轻轻的好不好。” “哥哥你别怕…” 医生被她逗的笑起来,出声安 道, “小姑娘别哭了,看着严重,其实只是皮外伤。他以前肋骨被打断都没像你这么哭鼻子。” 姜薏忍着眼泪不说话了, 都被咬得发白。 这个混 的夜晚,受伤的男人哄着没受伤的睡觉,酸涩中竟也品出了些甜滋味。 “哥哥,你会不要我了吗” “别说傻话,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其他的别管” “哥哥你别丢下我” “我只想把你变成小人揣在口袋里,怎么会丢下你” “哥哥那你…你是不是会被…” 剩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男人火热的 舌 没,吻到女孩儿脸上泛起酡红,才又低低开口, “别再 想,快睡觉。” …… 后来,她还是和哥哥一起回家了。 哥哥说逃避没有用,可是她很害怕,害怕妈妈骂她,更害怕靳家人看她的眼神。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其实自己和妈妈一直都是外人,只不过是受了别人的施舍才得以在这富贵乡中偏安一隅。 可是哥哥一直牵着她的手,说她永远是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宝贝。 她想,哥哥为了她跪了这么久,又被靳爷爷揍得那么惨,她也应该要勇敢一点的。 也许是哥哥态度太强硬,又也许是她被哥哥保护的太好,总之,她回去之后生活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安宁。 妈妈没有责怪她,靳夫人对她也是一如往常,只是偶尔能从她们的脸上窥见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忧。 后来哥哥变得很忙,但还是会 出时间陪她玩。 但哥哥一定很累吧,有一次陪她一起坐在地毯上拼乐高城堡,居然拼到一半就睡着了。哥哥躺在她的大腿上,竟然显出几分疲惫的脆弱。 有时候哥哥回的很晚,身上能闻到很重的烟酒味,但她假装不知道,哥哥也从来不在她面前说自己的烦恼,所以他还一直是那个 欺负她捉她辫子的哥哥。 哥哥对她越来越温柔纵容,她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可这种开心却总让她觉得像在高空走钢索,岌岌可危,摇摇 坠。 靳叔叔和哥哥原本缓和下来的关系一下又变得很僵,她躲在楼梯口听见书房里传来的争吵声。 靳叔叔说他手里的股份不会 给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哥哥笑得很冷漠,她从来没有听过哥哥用这样轻蔑的语气说话, “您这当老子的卖身求荣,还要 得儿子卖身,我怎么不知道原来这家大业大的靳家是养鸭场?” 然后是茶杯摔在地上的碎裂声。 后来,哥哥冷着脸摔了门出来,看到缩在台阶上的她,声音低柔的问她是不是吓到了,为什么又不穿鞋光着脚跑出来,神 温柔得一点也不像前一秒还在对父亲冷嘲热讽的那个男人。 她抱着哥哥的 ,很紧很紧的抱着,心里第一次觉得 情是苦涩和甜 织并存的。 她不想哥哥为她付出这么多这么辛苦,可又自私的觉得如果能永远做哥哥的拖油瓶那大概也很幸福。 …… 靳夫人怀孕了,这件事冲淡了靳家紧绷的家庭氛围。 由于是高龄产妇,所以平时的饮食住行要格外的小心注意,姜母也经常陪着她说话聊天。 靳从业心情不错,愈发觉得自己是老当益壮,男儿本 ,连带着对靳野脸 也好了点。 生活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靳夫人五个月的时候,靳野和姜薏开车陪靳夫人医院产检回来,胎儿的发育情况很好,大家都很开心,随着这个小婴儿的到来,这个冰冷的永远利益至上的家庭似乎也多出了一丝温情。 靳夫人很开心,拿着b超单上楼找姜母,今天本来说好陪她着一起去的,但是临时不舒服就没有去。 楼上传来尖叫声的时候靳野和姜薏还在楼下逗lucky玩。 推开门的时候靳野觉得很荒唐,年少时撞破的偷情丑事怎么又在重演,赤 的身体 着,地上是两个用完的避孕套。 讽刺的是他这次居然知道要戴套,但这一次不是秘书,而是他女人的妈妈。 靳夫人被眼前的场景刺 ,捂着脸跑了出去, 面撞上从后面跟上来的姜薏,女孩儿的面 从震惊到灰败,嗫嚅着双 竟说不出话。 靳野面 极为 鸷,快步走过去牵着姜薏去他房间,然后把门反锁。 再过来时两人已经穿好衣服,姜母面 惨白的坐在墙角。 靳从业一副 不在乎的样子要堵在门前的靳野让道,靳野冷冷开口, “你睡谁不好?你睡她?” 靳从业不客气的掸了掸衣袖,声音里不无得意, “怎么?你都能睡姜薏,做老子的睡睡她妈岂不是天经地义?” 靳野已经不是年少气盛的靳野,所以他没有再动手。 靳从业被人撞破其实面子上已经挂不住,现在不过是强撑着长辈的威严,两人面 都很难看,一时间谁也没有让步,只是沉默的对峙着。 打破沉默的是佣人闯进来的声音。 靳夫人下楼的时候情绪 动踩空了滚下去。 局面是一片混 。 …… 靳夫人 产后并没能醒过来,医生说是头部在楼梯上连续的磕撞引起了脑出血,什么时候能醒来要看运气。 于是,因为小婴儿到来而带来的一丝脆弱的温情也被收回。 靳从业是越老越夜郎自大的人,他甚至没有去医院看一眼自己的发 ,似乎这样就能掩盖掉他内心深处的丑陋和心虚。 但商人重利轻别离,饶是再怎么心虚,靳从业也不会有良心的。 靳夫人昏 不醒,二人的父子关系也 益僵化。看着已经不能再如少年时一般肆意拿捏的儿子,靳从业竟起了养虎为患的危机 ,再转念一想,靳野直至今 都仍然拒绝联姻,便干脆一心扶持起了四叔的儿子靳川。 靳川 格软弱,能力不大,但胜在听话好控制。 他目前需要这样听话的傀儡,之前算是他鬼 心窍,什么亲情的温暖,果然就是年纪大了昏了头才突然惦记起这玩意,钱和权捏在手里才是最真实可靠的。 靳从业不再顾忌什么父子关系,反正儿子这么多,当谁的的爹不都是当? 靳野手里有的股份尚不足以与靳从业和四叔两个人抗衡,他在公司开始明里暗里的被打 。 靳从业没了忌惮后愈发犯浑,没有人知道姜母为什么愿意跟他,但她和靳从业已经俨然是出双入对的情人。 靳夫人还躺在医院昏 着,姜薏被他接走住去了别墅。 至此,这个家终于四分五裂。 ……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看不过眼,经此一遭,令靳从业骄傲的男儿雄风 渐萎靡下去,最后到了连吃伟哥都坚持不了多久的地步。 上越无能, 格就也愈发专横扭曲,唯我独尊,沉 权。似乎要从无边的权力中找回点什么才能证明自己,放出去的股份也恨不得就此统统收回。 在靳野最后主手的项目被股东投票撤回后,他也发了狠。 虎毒尚且不食子,靳从业却想让儿子给别人当垫脚石。 靳家被重重监视起来,每一道大门都有人持 把守。 靳从业对外称病,和姜母一起被靳野彻底软 起来。 原来从前都是无关痛 ,走到这一步,才算是真正的父子反目。 被软 的第七天,靳从业终于见到了儿子。 靳野一派从容的下了车,走进靳家,挥挥手,穿着黑衣黑 的两个青壮年便 着靳从业到他面前。 靳从业脸都涨成猪肝 ,看着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烟的高大男人,心里竟也生出几分软弱,声音带着几分不急觉察的恐惧, “你居然敢非法持 拘 我?” “你这是犯罪!” 沙发上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轻轻的嗤笑出声, “犯罪?你居然跟我说犯罪?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犯罪” 靳野站起身,从 后慢慢摸出一把 ,示意两人把靳从业按在墙上。 靳从业慌张的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你这是弑父!你下地狱!” 靳野右手拿着手 在手里打了漂亮的花圈,声音听起来 森沉冷, “你这么 玩女人,那就——” “先从这里开始吧~” 靳野身形颀长,单手持着 对着靳从业的 裆到处瞄,靳从业已经吓得不行,却又不甘心在儿子面前丢了面子,硬 着一口气痛骂靳野弑父是不忠不义不孝,死了都要下十八层地狱。 “爸,我要开 了~” 手 装了消音器,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随着子弹穿过裆部打在墙上,前一秒还骂得威风的靳从业已成了一只软脚虾。要不是被边上两个人扶着肩膀,一早就要往下倒。 靳野看着两股战战的父亲,竟然得意的笑起来,扭扭脖子,又吹了吹 口并不存在的硝烟,开口却是彻骨的寒意, “爸爸,刚刚没打中,又要开始了~” 不等靳从业又反应,靳野抬手扣动扳机,又是利落的一 。 “再来~” 连续三 从 下过,软着的 器几乎每次都被子弹头险险擦过,要是再偏一点… 裆上三个 。 靳从业这个高大的北方汉子竟然吓得大哭起来,淡黄 的 体从 裆上的 里滋出,还有许多顺着 腿 下。 靳野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事,竟然畅快的大笑起来,掏出手机对着靳从业还在不停漏 的 裆 眼录起了像, “四十七岁的人了,没想到还会 子啊?” 男人此刻宛如杀神,踱着悠闲的步子走到靳从业面前,修长的指按了开始,手机就这么举在靳从业面前放映。 靳从业闭着眼,面 如土,像一只斗败的公 ,再没了平时的凌人之势。 靳野轻蔑的拍了拍靳从业的脸,开口每一句都很轻缓,却句句都带着彻底摧毁尊严的狠意, “不看?” “真想我废了你?” “好好睁眼看看自己 子” “就这德行?这点胆?你去给我 睡女人?” 靳从业被迫反复把这段不到30秒的视频看了一个小时,瘫软在沙发上,沾着 的 子也没换,一副不死不活的鬼样子,像被 干了 气神。 夏天, 渍干涸得快,空气里逐渐升起淡淡的 味。 靳野捏着鼻子骂了句 便转身走了。 从这以后,靳从业就 痿了,吃不吃伟哥都硬不起来,那话儿永远软趴趴的贴在 下,像条巨大的软体 虫。 五千字!!! 大家不要抛弃我呜呜呜…快来给我留言…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