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皇帝从高一级的台阶缓缓踱步下来,站定在沉清面前。 这具身体并不矮,可是皇帝站在她面前还是整整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帝王威 让她的背冒了些冷汗。她冷静的要命。但是苦于不知道说什么所以不知所措的咬住嘴 。 沉清等了一会儿,看他是否还会再开口,到最后不得不由自己打破沉默。 “我没有。” “母亲可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骑木驴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始终闪 着讪笑,倒仿佛沉清在说些什么愚不可及的话似的。 沉清本来不打算 怒他,可是皇帝这番话 本就是踩着她的尊严下台阶,不论从哪方面来说,皇帝都不可能对自己的母亲说些穿粉 娇 骑木驴的话,面前的人放在现代也不过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沉清在冲动下开口说:“那皇帝是要把我送去骑木驴吗?”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可是就是气质偏生就是那么 郁,听到沉清的这番话后,他沉默不言、声 不动,倒让沉清有点不安来。 沉清踌躇了一下,给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刚要信手拈来。却被皇帝打断。 皇帝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既如此,母亲就在永和 住下吧。等哪天母亲不再为嫔妃不侍寝而担忧了再说。” 他说这句话的那种冷漠无情简直无法描摹。沉清被她的话搞的心烦意 ,但却尽量掩盖着自己。匆匆告别之后沉清不由懊恼,本应该是去抱大腿的,结果怎么一言不合又和别人杠上了呢。 轿子于永和 落下。 沉清一开始还没搞懂他的意思,这下子她可明白了,永和 位于东六 范围内。自古以来东六 和西六 不是嫔妃的居所吗?他即位了还不赶紧把自己从他嫔妃的范围内搬出来? 沉清想到他该不会是想要上自己老爸上过的女人吧,心里不觉一阵恶寒。 了 手臂,抬脚踏进殿内。 一直跟着她的小厦子也跟了进来,顺带着捧了一被黄 丝绸盖住的托盘。 “皇上有旨,让奴才把这个捎给太后。” 沉清随手揭开盖着的布。 一樽被打磨的光滑的长柄玉石展于人前。形状似男人的 器。触手生温。 “告诉皇帝,哀家会好好用的。”沉清特地把后面那几个字咬的重重的,小厦子见情况不妙,连忙寻了个理由赶紧撤了。 睚眦必报的小人。沉清在心里暗自腹诽。 到了夜晚,灯过叁盏。 一向勤勉于政事的帝王今 早早在偏殿歇下。他回忆起白天发生的事,被他暗中毒死的沉清居然死而复生,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好像 觉有一种力量正在他体内奋力挣扎,这种力量稍许强大,仿佛违拗着自己的意志。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沉清,他厌恶这个女人,可是又觉得似乎比厌恶又多了一层别的情 。 他招了招小厦子,沉声对他吩咐了什么命令。 元碧捧着下午的那假 具到沉清跟前。 她早换上了寝衣准备休息,可是叁个侍女却抓着她的手臂和腿,强硬的把那个 的物什 进她柔 的花 里。 刚触到那温热的状若 头的形状时,花苞就溢出了水儿,这具身体的 程度令沉清一僵,随即那花 内壁紧紧的绞着,那玉石竟然难以再前进分毫。不过那薄薄的两瓣裹着晶莹剔透的玉石,粉 的 可怜兮兮的被撑开。这等 靡的景象饶是见过各个后 娘娘或多或少的都被这种手段惩治过,已经相当司空见惯了的元碧,都有些口干舌燥。微不可查的动了动身子。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