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不由在他面前蹲下头看向他,直紧张道:“你哪里不舒服?” 秦质轻掀眼帘看向她,角微扬似笑非笑,似乎在笑她明知故问,清透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似带着些许醉意,“你说呢?” 白骨一下子被问噎住,他这般做派她又何尝没有见过,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想起往那些惹人沉沦其中的温存滋味,一时慌得六神无主,腿莫名软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她现下才知晓自己已然想他想到了这般地步,竟然也想着与他行那档子事……可如今他将自己当个玩物看待,还要那个舞姬,如同一刺般梗在喉头,叫她如何受得了? 她转念想到这些,再也呆不下去一刻转身离开,才要俯身走出石时,便听他低声音咳嗽了几声,似乎很是难受。 白骨想起他往受的内伤,再也顾不得心中七八糟的思绪,连忙回去扶他,“你是不是身上的伤还没好,我扶你去找大夫罢。” 秦质连看都不看她,抬起胳膊避开了她的搀扶,语气淡淡极为疏离,“白姑娘不必这般费力气,想走就走罢,反正我也不是你的什么心上人,便是死了也和你没干系……”说着,他又微微敛眉,似乎身子疼痛又起。 白骨面一白,她现下半点听不得死这个字,她怕说着说着就成了真,一时心头害怕,直拉着他的胳膊哽咽求道:“你别这样说,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 秦质倒没有再避开她,只是眼帘微掀看向她,神情散漫,语气淡漠,“我这般如何出去,你得想个办法。”说着,他垂眼示意了一番。 白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血气一时直冲上了头顶,整个人都臊得滚烫,“可……可是你现下怎么能动?” 秦质闻言突然轻笑出声,看向她颇有几分不怀好意,言辞轻缓低沉道:“我不能动,你不是能动吗?” 白骨往与他一道耳鬓厮磨,如何还能不懂他的意思,她不由抬眼看向他,见他瓣上沾染着些许血迹,显得越发潋滟。 她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耳垂有些疼,不由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耳垂,果然摸到了些许意,一时莫名心慌,有些害怕他的狠劲。 秦质也不催促,只静静等着,偶尔几声低咳似乎很是难受。 白骨听着咳心中越发急,再也顾不得这般多,连忙俯身去解他的带,本是三两下就可以解开的,可他这般看着,她便莫名有些手抖。 周遭安静的只余她和他的呼声,温热的气息沾染清冽的酒香又开始微微传来,她一时只觉得很热,解得便更慢了。 秦质看着她俯身而来解带,不由顺着她的手,慢慢往上缓缓看去,那眼中不易察觉的炙热,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古怪,瞧着便莫名胆寒。 白骨好不容易解开了他的带,细白的额间都已经布了汗珠,微微拉开了他的衣衫,借着朦胧的光瞧见里头坚韧的肌理,想起往一时都觉自己头顶要快冒烟了。 她往不曾做过这种事,都是他主动的,现下却要她来,一时越发心慌意,手都开始发抖,只得直起身隔开一些,先开始解自己的带和头冷静冷静,待解开了头忽而一阵风顺着石道灌进来,凉的风带着些许凉滋味,叫她身上热气微微散了些许,脑子也清醒了些,她一抬眼便见秦质视线落在她身上,在这般朦胧的光线,那眼里神情颇有几许莫测,她微微一愣,直握着头站在原地很是踌躇。 第127章 秦质看她杵在原地半晌不动, 靠在石壁上神情散漫,言辞暗讽, “这么简单的事,白姑娘还要我三催四请吗?” 白骨听到白姑娘这三个字就觉得脑袋一片生疼,她不由松开了手中的头, 宽松的子顺着光滑细长的腿滑落在地。 秦质见她松了手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看着那隐在衣摆之下的长腿, 朦胧的灯笼火忽明忽暗渐渐变小, 假山石里的风微微拂过,吹过衣摆时不时出若隐若现的长腿, 细白地晃人眼。 白骨没了子下头空本就不适应,在他的视线下更是浑身不自在,她连忙弯了鞋子快步往他面前走去,伸手按上他身后的石壁, 一腿膝盖微弯跪上他坐着的石椅。 见他一动不动, 踌躇了片刻, 便面向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他长腿上, 这般屈坐着衣摆便遮掩不住什么,只能依稀遮掩住大腿, 弯曲而坐的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极为细白修长,纤细的脚踝如玉雕一般致, 脚趾莹白如玉, 光滑的肌肤上微微泛着光泽。 秦质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手放在身旁未动, 只有视线在她腿上一寸寸往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看向她的面,眼神越发透出几分莫名的意味。 白骨被他看得不自在,只得习惯伸手搂上他的脖颈,如同以往一般,却又与以往完全不一样,从前本用不着她来琢磨接下来该干什么,全是他主动亲亲抱抱,现下倒全要她来行事,且还是在外头与他绵,如同做贼一般,心下难免生出几分紧张慌。 白骨口的心跳震得快要聋了,他却一动不动地坐着等,甚至连话也不说一句,仿佛现下是她非要在外头着他做这种事,一时不由坐在他腿上呆愣愣地看着他,姿势很是僵硬。 风在石道里轻走,拍打在石壁之上发出细微呼啸回声,远处草木深处传来几声窸窣虫鸣,显得周遭越发寂静。 假山石里只余她与他的呼声,现下靠得这般近,连呼都相起来,她觉自己全身都沾染了他身上的药香,环着他脖颈的手臂微微觉到他的体温,很是烫人还有些许汗,似乎他也觉得很热一般。 秦质看她半晌,放在身旁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腿 ,手掌心带着无法忽视的滚烫,微微往上带来些许细微的意。 白骨被他的掌心烫得心砰砰跳,觉他的手一路往上快要伸到衣摆里头,一时连呼都紊地彻底,他的手却顿在了衣摆外头,不上不下更惹人心口发紧,仿佛被高高吊起而不放下,莫名煎熬。 秦质一手搂过她的细,直起身慢慢靠近她,瓣贴近她的,碰不碰,呼间清冽的男子气息沾染着酒香慢慢渡到她的面上,沾染上她的眼睫、鼻间、瓣上…… 白骨被这般要碰不碰的觉给拨得心头发紧,不自觉搂紧他的脖子往前一些,瓣一下碰到了他温软的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舒服,一时口微微起伏,呼慢慢急促起来。 只不过这轻轻一碰后他便后退了些许,离开了她凑近的瓣,手顺着她的细慢慢往上,按着她的背靠向他。 白骨没有着力点,一时顺着他的力到他身上,这般靠近才觉到他身上很烫,那热气透过衣衫传来叫她身上也觉极为燥热,那炙热的呼轻轻到她面上,烫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一样,热得她无法呼。 白骨的思绪渐渐被他给磨了,搂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将自己的瓣凑过去,意情得连位置都对不准,直亲到他的嘴角上,又在他面上轻碰,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生怕这只是一个梦却又无比希望是梦,因为他以往从来不会这般言语刺讥地对她。 那柔软的瓣在他嘴角至面上细细亲吻,带着些许小心,润的瓣微启,透出些许热气,一股幽幽的冷香慢慢透过来,带着些许暧昧的暖意。 秦质呼渐重,按在她背上的手越发用力,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头微微一侧,另一只手轻抬解开了她头上的发带,丝绸般的乌发垂落及。 秦质眼眸晦暗,突然伸手按上她的后脑勺,瓣微启一下吻上了她的。 那温软的瓣一贴上她的便越发探入,如饥似渴般磨她齿间的甘甜,极尽凶狠蛮横,白骨被他得气息完全紊,连呼都有些失措,只能搂着他的脖颈任他肆。 二人如胶似漆地磨着,这一处的气氛越发炙热起来,耳旁只余急促的呼声而齿相磨的声音,暧昧烈地叫人发了一身热汗。 白骨被磨得意情之间,隐约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极为细微几乎不可闻,若是往她必能听清每个字,可现下脑子一片混,口的心跳声都能盖过了这声音。 她连忙费劲地仰头避开秦质的,他却顺着她的姿势吻上她的下巴,顺着致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吻上细白纤细的脖颈,瓣间的热气意一下沾染上她肌肤,惹得她都微微发颤起来。 远处的脚步声越发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道:“秦大人?” 这里头别有天,前头还有别的石道通出去,半点不隐蔽,如同一个供人休憩的小花园子一般,若是来人一眼便能看见他们。 白骨这般姿势坐在他腿上,整条腿都在外面,一时安全全无,想要起身却被秦质死死锢在怀里不能动,一时只着气急道:“有人……有人来了,会看到我们……” 秦质抱着她一样气息不稳,闻言半点不以为然,清透的声线哑得极为拨人心,言辞却极为讽刺,“看到又如何,你敢和我偷情,还怕别人看到?” 白骨一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只觉他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娼一,他不会在乎别人看见她的身子,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她。 反正她已经不是他的娘子了…… 她喉头仿佛梗了一刺发不出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快到口,再走近几步便能看见他们。 她又急又恼,连忙手脚并用地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惜他的手死死锢着她的背,她的腿又因为刚头的磨发软地使不上劲,一时间怎么样都起不来。 白骨心中越发恼怒,急得如同只炸了的猫儿,伸手使劲抓他颈部,见他还是锢着自己不松手,只让她觉得入了虎口的可怕,不由急恼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般姿势本就暧昧入骨,光坐着就已然勾得人心猿意马,更何况是白骨这般动磨蹭,秦质本就抑得难受,现下更是被她磨出了火,一时五脏六腑都搅得痉挛起来。 外头的人已然在几步外,听见这处有动静便一边往这处走来,一边开口道:“秦大人,您没事罢,刚头的舞姬多有得罪,鄙人特地来给您赔不……” 秦质眉间重重一敛,搂抱着怀里的白骨,在那人进来之前踩灭了一旁的灯笼,语气翳隐含戾气,干脆利落吐了一个字,“滚!” 外头的人生生顿在原地,下一刻便连声道是,脚下一步不停地快速避离了这处。 白骨咬得牙生疼,他也没有放手,一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直趴在他的肩膀上气。 秦质伸手抱着她的微微往上一提,单手解自己的间的系带,低头在她的柔软瓣上浅咬了一口,话间的狠滋味还未褪尽,“这么喜咬人,一会儿可别忍着。” 白骨上一疼,听到他话中的危险意味,一时想起他刚头咬伤了自己的耳垂,直心口发慌起来,她往倒没有什么害怕的,现下都怕了两回事,一个是他的命有危,一个便是他笫之间的疯狂。 她连忙直起身去按他解衣的手,可惜却晚了一步,他宽衣解带的速度一向快,她这般直起身只来得及被他狠狠按下。 黑暗中一声呜咽骤起,仿佛是将声音死死在喉咙里才没突然叫出来,一时间安静的石道中只余息声,听着耳里颇为暧昧。 在假山石里的时间一长,白骨便有些吃不消了,她本以为他身上有伤,怎么样也会略作收敛,一次过了便结束,却不想他本不顾及这些,仿佛真的要将她生了一样。 来来回回生生将她圆扁了好几番,仿佛是饿狠了一般,一旦吃进嘴里就不想松口,不管不顾地死命磨她。 她起先还有些许意识能勉强撑着忍着,后头是真真受不住他的狠劲,觉整个人都快被他拆散架了去,连忙开口求他快一些,可惜他好像本听不见,又或是听见了却没那个功夫搭理她。 到往后她就不敢再开口了,因为她越求他就越发妄为来,那荒唐的做派让她面皮就没有退过红,羞得连脚趾头都缩疼了。 离开席间不过是夜里,白骨只觉熬了许很久很久,一次又一次让她都隐约觉到天上斗转星移,夜都没了纯粹的黑,仿佛快要天亮了一般。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次,她已然有些力了,浑身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见他好了连忙颤颤巍巍搂上他的脖子,看着他眼里都蓄起了泪花,神情极为恳求,瞧着很是可怜巴巴。 秦质低着看着她,皙白的额间全是晶莹的汗珠,长睫被汗水浸,显得眉眼越发深远,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半点不为所动。 她被看得心慌意,连忙微微清了清嗓子,正想要开口却被他低头吻住,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微微摩挲了一番她已经红肿发麻的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再来一次。” 白骨闻言只觉晴天霹雳,恍惚之际便再也受不住他的磨,眼皮支撑不住慢慢合起,视线一片黑暗,意识也渐渐模糊了去。 第128章 手掌心的细微刺疼让她在沉睡中悠悠醒转, 一阵恍惚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假山石道里,现下正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便见秦质坐在榻一旁, 握着她的手眉间微微敛着, 低头用银针挑着嵌入掌心里的细碎瓷片,神情专注认真本没有发现她醒了。 外头的天还是黑的,不过夜显然已经很深了, 屋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连风都仿佛静止了, 屋里燃着烛火, 他前头摆着一盏灯笼,照得这处极为亮堂,眼前仿佛是一副画, 寥寥几笔温润清隽。 他拿着她的手对着灯笼散出的光线细看,灯笼散出的光照在他身上, 散落在他眉眼处, 弧度极为好看的瓣因为与她磨太久而显得极为潋滟, 一身白里衣着身模样很是温润无害,仿佛先前那个肆意妄为, 把自己磨到晕过去的人不是他一般。 白骨想起先前他那毒蛇猛兽的架势, 忍不住微缩了缩身子,双腿微微一动便酸疼至极, 一阵阵地发麻, 意识渐清, 酸疼便蔓延至全身,际最是疼痛。 她不由眼中一片空白恍惚,他这哪是受了伤,死命折腾了几番现下还是好好的半点事没有,生龙活虎地好像干了她的气一样。 秦质见被窝里睡得沉沉的一动,微微抬眼扫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找她掌心里的碎片,视线一如既往的冷漠,半点不像是刚头与她抵死绵的人。 白骨被这般冷冷扫了一眼,不由生出几许委屈,想起他刚头在石林里的可怕模样,一时再不敢动弹,直睁着眼儿看着自己的手掌,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偶有烛火燃烧发出的滋滋声,显得气氛越发抑,长久的静默后,她掌心的细碎瓷片全被挑了出来。 秦质将手中的针放回针灸包里,手掌顺着她的手背往上握住她的手腕,伸手拿过前头备好的药瓶子,一声招呼也没打便往她掌心浇。 白骨只觉掌心一片生疼,那药水极为刺,浇上前就是一阵阵剧烈的刺疼,她不由皱起眉头,下意识往回收手,“不必了,自然就还好的。” 秦质闻言连眼风都没有给,牢牢抓住她的手半分不让动弹,拿着药水将伤口冲干净,又拿起布将她的手轻轻擦了,上了金疮药,用白纱布包好才放开了她的手,起身一言不发地收拾东西。 白骨抬起包好的手看了一眼,心里不由起了暖呼呼的,抬眸看着他的背影不错眼儿。 待他把灯笼放到外头桌上,转头往这处走来,她飞快收回了视线,拉了拉被子才发现身上光溜溜的,还未仔细琢磨,便觉身旁一丝凉风透进来。 她连忙抬眼看去,便见秦质已然走到榻边上掀开了被子一角上了榻。 白骨一时颇有几分尴尬,这般许久没见,他又冷着一张脸,好像刚头这般绵入骨并不存在一般,他们现下这般比陌生人还要疏离,却躺在一道睡觉。 秦质进了被窝便躺了下来,白里衣便碰着了她的手臂,她身上不着一丝一缕对触碰极为,心中正觉尴尬拘束时,他已然默不作声转身面向外侧,仿佛榻上没有她这个人一般。 白骨见他背对着自己,心中紧涩得难受,他往从来不曾背对着自己入睡,每得人累了才会心甘情愿地抱着她睡觉,与现下这般冷淡的模样比,仿佛一个天一个地,反差得叫她一时也难以接受。 她忍下眼中的酸涩,伸手小心翼翼地自己的,尽量不发出过于大的动静,想着等他入睡自己再走也免得二人无话可说的尴尬又或是无言的冷视。 她已经承受不住他的冷漠,在他面前她本脆弱得不堪一击,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她记在心头好记,如同烙印一般难受好久。 她按了一会儿便静下来,一眼不错地看着他,仿佛看一眼便少一眼,他的背比她宽大许多,往抱着她的时候是的安全,乌发披散在身后还有些许意,染了一小片白里衣,仿佛只不过随意擦了几下便草草了事。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丝,发现很是干顺滑,可刚头两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浑身都是漉漉黏糊糊的,现下这般浑身干,必定是洗漱过的。 可她实在不知晕过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洗漱擦拭也不知是不是他?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