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仍然不够,谢信泽今天就像是怎么着也足不了似的,两人又在沙发上,卧室里,甚至洗手间里做了好几次。 到最后,许斌已经直不起了,他被按在浴室墙上,承受着谢信泽一点没有减轻力道的打桩,终于求了饶,“歇会,咱歇会行不行,我他妈要不上气儿了。” 谢信泽却没停下动作,而是倾身过去吻住他,舌卖力的纠。 “你他妈这是给我做人工呼啊!” 许斌觉自己的/股都被打桩打麻了,可还不忘了嘴硬。 谢信泽被逗乐的同时,使劲儿在他/股上拍了一下,警告意味十足。 知道自己今天有点索求过度,最后洗澡的时候,谢信泽好好服侍了许斌一把,在浴缸里给他按摩了半天,直到人都睡着了,才把他抱出来。 许斌真是累得不行了,知道谢信泽正在给自己那个羞的公主抱,但他也没体力反抗了,就这么糊糊的,说了句,“你今天肯定吃/药了……” 谢信泽亲了他一下,说,“别瞎说,老公什么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睡吧。” 许斌在上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我才是老公,你是我媳妇儿。” 谢信泽笑了一下,然后给他盖好被子,接着就听到了许斌的小呼噜。 第二天一早上,许斌刚醒,就一个猛子从上翻了起来,看见旁边没人,他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光着脚就往外面跑。 厨房里,谢信泽正在熬燕麦粥,浓浓的麦香味和香味混合在一起,是一种家的味道。 许斌“砰砰砰”跑到厨房,看到他像每天早上那样做着早饭,心一下子就落了地。 谢信泽听到动静,回头看他笑,“还以为是一头熊跑过来了。” 许斌:“……” 然后扑上去就给了谢信泽一个熊抱。 “我看垃圾桶里有泡面包装,你不说吃得汉全席么?” 谢信泽给他盛了一碗粥放在面前,许斌光着膀子,看着香浓郁的燕麦糊糊,有点难以下咽。 “你不在家,谁给我做汉全席?对了,你不是说做牛排么?” 许斌吃了一口粥,随机抗议。 “一大早上就吃牛排?许总,胃口不错啊!” 许斌站起身走上前走,伸手抓住谢信泽的下半身,他嘿嘿笑着说,“这不蛋白质失太多嘛。” 谢信泽被他得眼神都变了,扛起人就要进屋,许斌吓得赶紧求饶,“哎,咱缓一天行不行?” “我不需要缓。” 谢信泽说的铿锵有力,把人往上一扔,就了上去。 经过这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折腾,许斌算是彻底了解了谢信泽的真正实力,太可怕了,这人八成上装了什么永动装置,惹不起,惹不起。 早上饭还没吃,两人先在上开了荤,荤完了,许斌出来一事后烟,刚要点燃,就被谢信泽抢了过去,噙在了自己上。 许斌帮他点着火之后又给自己点了一,然后拿过烟灰缸放在中间。 两人靠在一起云吐雾,一时无话。 烟快完的当口,许斌问了一句,“你妈住哪儿呢?” 谢信泽把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说,“bx。” 多一句都没说。 许斌也没再问,起身去了卫生间。 冲洗完事,出来一看,谢信泽还靠在头,这可不太正常,很少见他这么发愣的样子。 因为长了张女人脸,所以谢信泽做这样的神情,竟然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似的。 许斌软下心肠,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信泽仰起脸,趁势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又倒回上,卿卿我我了一阵。 最后还是许斌先爬起来,去了客厅,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手里多了一张卡。 把卡递到谢信泽眼前,他说,“阿姨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这几天好好陪她玩玩,a市也没啥好地方,你俩愿意出去走走也没事。” 看着眼前的黑卡,谢信泽忽然觉喉咙发紧,他半天没说出话来,更没有接过那张卡。 许斌见他无动于衷,也没强求,把卡放在了头柜上,转身进了衣帽间。 他刚进门,就听见谢信泽说了句,“去香港行么?” 许斌又退回来,站在门口问他,“去多久?” “尽快,很快,我保证。” 说着,他下了,走到许斌跟前,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住他的。 谢信泽到底没收起那张卡,许斌也发觉,自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 子看起来还是如常的运转,两人一起吃饭,看电视,开玩笑,出去遛弯,一切都好像没变,还是那么默契又甜,可偶然间的几次对视,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不确定的忧虑,这让那份甜显得如履薄冰,仿佛一触即碎。 许斌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向谢信泽明示、暗示过了想让他带自己见谢母的事儿,但谢信泽要么装听不懂,要么明确拒绝,这种态度,许斌没办法不多想。 他不知道谢信泽到底对两人的关系有何顾虑,难道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么?以为自己会在乎他曾经的过往经历? 许斌觉得,如果谢信泽是因为这个事儿,他完全可以向对方证明,他的决心有多大。 至于如何证明,最好的办法就是领他回八山,让谢信泽明白,自己想跟他认真,想跟他谈婚论嫁,想对他的未来负责! 然而这些天,谢信泽显得心事重重,许斌觉得,也许谢母在的这段子,并不是个好时机,等到谢母一走,谢信泽心静了,他们到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谢信泽之所以显得心事重重,不仅是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是非,最主要的,他在反复衡量赵总的提议。 是否真的让赵大佬捡到这个现成的便宜,谢信泽还在犹豫。 这相当于他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了儿子,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说这孩子有自己的dna,要当现成的爹。 这搁谁谁也会心里失衡。 关键,谢信泽通过此事,觉得赵总其人过于狡猾多端,还很能趁火打劫,尽管他自己也曾干过类似的事情,但还是很有分寸的。可赵总这次无疑是拿出了蚂蚁大象的姿态,不管能不能吃下去,反正这口必须吃到嘴,贪婪! 谢信泽因此甚至有些质疑两人的合作关系。 但事情迫在眉睫,他现在想另找合伙人,本不现实,再说,放眼a市,能有赵总这个能量撬动项目的,也没有第二人。 所以,谢信泽现在相当于被人绑架了。 这才是让他最不的地方。 他不介意主动出让好处,但如果是被动的,被要挟的,他会相当记仇。 因此,即使和赵总的生意谈成,恐怕这个朋友也是没法做了。 但这种私人情,他会放在一边,生意场上本来就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其实,他迟迟没有下决心,还有另一层原因,如果他真的答应了赵总,地标项目如期启动,那么他势必要返回香港,再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留在东北。 那么许斌怎么办? 这些天来,除了考虑公司的大事,他脑子里就是这件事:怎么向许斌代? 两人之间已经变了味的气氛,他当然能觉出来。 他也明白,这主要是因为自己没让许斌见母亲,不过确实不能安排他们见面,再有,他也是故意在释放一种信号,让许斌“知难而退”。 他现在甚至期盼许斌能被自己的优柔寡断和无情无义怒,然后跟他来个一了百了。 如果这么拖下去,两人肯定有一天要面对真相,然而那太残忍了,对于许斌来说。 谢信泽在想,他是不是可以继续伪装成一个害怕认真关系的浪子,只喜钱,不想被束缚住的婊/子,然后一走了之,跑路香港? 哪怕许斌恨他一辈子,他也认了。 可他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谢信泽相信,两人以后恐怕再无任何可能了,而这才是他最无法承受的后果。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孬种,连对许斌讲一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谢信泽迟迟不做决断,可急坏了虞夫人,尤其是儿子连续两夜未归,让她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那个在他脖子上留下红痕的人,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 第二十九章 虞夫人对于儿子的犹豫不决相当不, 也相当失望。 因为谢信泽从小到大, 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他做事果决, 并且不会受人情的干扰, 这一直是虞夫人引以为傲的地方,她的儿子像极了她自己, 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格, 她们母子怎么可能在豪门世家立足? 然而, 仅仅一年的时间未见, 谢信泽就变了,这样当断不断,虞夫人怕他误了大事。 此事必然和某个不知名的小人有关,虞夫人久经风月,自然对这些事门路,一猜一个准儿。 但要是直接问儿子, 以她对谢信泽的了解,他绝无可能老实代, 甚至还会给母子之间的关系生了嫌隙。 于是,虞夫人将陈经理叫了过来。 陈经理是虞夫人一手扶持起来的自己人, 见到她, 自然是狗腿到家了。但这一年没见,虞夫人怕他已经成了儿子的铁杆心腹, 所以, 直接问, 怕是不妥当。 于是,她先是简单关心了一下陈经理的工作情况,又给他的家人带好,甚至还送了一份礼物,虞夫人面面俱到,体恤员工,陈经理动得不得了,同时心里也隐隐生出不祥之。 二房夫人名声在外,是个手段极其高明和明的女人,无缘无故把他这个不起眼的小经理单独叫出来面谈,恐怕不是为了送这点小礼物这么简单。 陈经理诚惶诚恐,恨不能给虞夫人跪下,求她说句明白话。 然而夫人没说,夫人走了。 第二天,夫人又约他见面,陈经理继续惶恐,夫人继续送小礼物,陈经理不敢要,可更不敢拒绝。 陈经理回到家,心想,夫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但一想到总裁那张帅气的老脸,陈经理吓得两股战战,他狠狠了自己两个嘴巴。 第三天,没等虞夫人找他,陈经理自己送上了门。 虞夫人笑得平易近人,“陈经理,坐吧,有什么事?” 陈经理用手帕擦汗,半低着头说,“夫人,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吧,我是老骥伏枥,义不容辞啦。” 虞夫人给他亲手斟茶,细白的手指上戴着红宝石戒指,看上去仿佛要滴下血来。 陈经理发抖,不敢碰茶杯,虞夫人看他已经彻底没了志气,这才开口,“陈经理,我儿子在东北工作期间,多亏了你们的支持和照顾。只是下班之后,他一个单身男人,难免枯燥无聊,南北方差异又大,饮食生活肯定也不习惯,我每每想起,便觉得心疼。”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