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盛航厉声询问。 他凌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庄宁恩说不出的慌,那个梦境太真实,真实到直到这一刻,她也无法确定是梦境,还是现实。 “没事,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足以将她毁灭的梦。 庄宁恩喃喃的道,面苍白。 盛航蹙眉,目光甚为认真的盯着庄宁恩脸蛋瞧着,她看起来陷入了极度恐慌中,到底是怎样的梦,让她这样的恐惧,骇然。 “告诉我,是什么梦……”盛航的语声不知不觉中放柔,握住了她的手,像给她力量似的。 可即便是盛航的紧握,庄宁恩依然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断断续续的道,“盛航,送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我想回去……我怕水……很怕很怕……我梦见自己掉进了海水里,拼命喊救命,却没有一个人来救我……甚至……” 甚至,在没入海中的刹那,她还看到了庄华兴和米香云幸灾乐祸的嘴脸,一个一个在笑话她的不自量力。 她或许真的是不自量力了,一直以来她就不是别人的对手。 庄宁恩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浑身颤抖,犹如置身于冰冷的地狱…… 而她最近所做的,也许将来一天,她真的会下地狱吧。 正当庄宁恩冷得好像全身失去知觉的时候,一道温暖的力量紧紧地将她包围,是盛航有力的臂弯,牢牢将她锁在前,耳畔是他认真的语声,“不管你在哪里,海里,还是火里,我都会来救你,就像你救我那样的义无反顾。” 盛航的话语绝对是发自内心深处的。 可是,庄宁恩却不敢确定,如果盛航知道了她的真面目,知道了现在的庄宁恩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庄宁恩了,他还会不会真如他所说的“义无反顾”。 有泪水淌过庄宁恩眼底,到这一刻,她的害怕不减反增。 “如果……如果我做了无法原谅的事……也会义无反顾吗?” 这个时候,她的脑子一定是非常不清醒的,否则也不会说这么一番话。 盛航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做了什么事是他不能原谅的,难道就是她不肯告诉他那件事情,甚至去白云山庄找邵震年不能对他说的事? 盛航有几分犹豫,想从庄宁恩的眼中看出端倪,可那儿只有倾注的眼泪肆意的淌。 “盛航……答应我……如果我做错了事……也要原谅我……原谅我……” 庄宁恩的慌张四起,捧着盛航的脸,很近的距离,她泪眼婆娑,楚楚凄凄的瞳孔,让人无从拒绝。 可盛航是那样谨慎的人,就是让庄宁恩心焦得等待着这个答案。 而庄宁恩越发的可以肯定,最后她一定是被所有人孤立的…… 盛航揽了她的肩膀,愈发用力的抱紧她,轻言软语的道,“不要胡思想……那只是梦……” 可他不知道,那样的梦,终究有一天会成真。 庄宁恩主动的紧搂了他的颈子,恍如是生怕盛航离开,“陪陪我,不要走,我怕……” 她好担心自己一旦闭上眼睛,一旦进入睡眠,那个噩梦就会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盛航此时显得机械,他不主动,但也没有推开庄宁恩,她知道庄宁恩此刻的行为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他,依赖他,不能没有他。 归结到底,她是太害怕了,害怕到只想找个人陪一陪,但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就像上一次庄宁恩在遇到邵震年的事情时,也是有同样的反应。 “庄宁恩,我不是谁的替代品。我是你,但不表示,我是你随时随地想要就要,想扔就扔,说不喜就不喜的一个玩具,我不要成为谁的替代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原本来这一趟旅行,是想和庄宁恩见见面,哪怕不能在一起,但能看着她就足够了。 事实却不是这样的,他不足于仅仅看着她,一看到庄宁恩,他想要的很多,很多…… 所以,才会在发现自己内心的“贪婪”之后,盛航尽力的避开她。 庄宁恩又再次陷入了沉默,不言不语的。 她明白的。 她怎么会不明白盛航话语里的意思,如今的他们再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 沐容兮活了下来,盛航终是要和她结婚的。 沐容兮那么勇敢的,拼命的要动那个风险系数很大的手术,若是最后盛航还是辜负她的话,谁都可以想象沐容兮的绝望,甚至她本就活不下去的。 她和盛航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责任,罪孽…… 他们身上扛着的东西,沉重得不能再增加一点点了。 “我知道。”庄宁恩点了点头,搂住盛航的双臂,逐渐的松开,直到和盛航分开,即使心中有再多的害怕,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盛航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不是每一次在害怕和恐惧时,都能拿盛航成为藉,这样是不可以的。 她好像已经变得越来越自私,只会顾及自己的受,不顾虑他人…… 盛航凝视了她好半会,退开了身体,像在隐忍着什么,似也在后悔这一场策划的旅行,本是想名正言顺的借由工作给庄宁恩酬劳,缓解她的经济力,而实际,他想要的很多。 只要和庄宁恩在一起,盛航的忍力,自制力,像是全成为了泡影,他变得情不自,变得贪婪。 “进去休息吧,我会在外守着你,我跟你保证,你在这儿不会有一点点闪失,放心去睡吧。” 看到庄宁恩那么的怕水,他的这个决定越发的大错特错了。 盛航的声线有些,低低的吩咐,似在刻意的制自己身体里的火…… 第四百六十五章 只有情,没有婚姻 庄宁恩很清楚自己的“无理取闹”,她好像丧失心智那般,没了自制力,和盛航一样,所有的忍耐和阻挠,在这一刻变得虚无。 刚才,她在做什么? 她是很想盛航的。 可是…… 庄宁恩心下犹如掀起万丈浪花似的,沸腾肆意,却又极力按捺住这一股来势凶猛的热浪。 她不能这样做。 庄宁恩的步伐有些踉跄的回她的房间,脚步更像受到了束缚,怎么也不想挪开,当在她跨入卧房的刹那,谁知被一个力道猛推,她还来不及反应,只听见耳边是房门落锁的声音。 “庄宁恩,我告诉你,过了这一晚,我想要的会更多,想要从你身上索取得也会更多,我能给你的,哪怕倾尽一生,倾家产也可以给你,但是,我们都明白,我们没法在一起,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的人是你,甚至,这一辈子我盛航唯一的女人就是庄宁恩你,但和我结婚,最终和我在一起的人,不会是你,我没办法给你婚姻,我不想看到我们最后在婚姻中彼此自责懊恼而死,那不是我要看到的,也不是陆成希望看到的。” …… 盛航在她耳边呢喃坚定的话语,是多么的人又伤人。 这辈子最的女人就是她。 那么,那个在白云山庄里潜藏着秘密,不能被他人提起的女人,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庄宁恩想问,却问不出口,只有眼泪不停的,不听话的淌,好像没有一个止境,要在这一刻个干干净净。 盛航的意思很明显了:他只能给她情,却不能给她婚姻。 “庄宁恩,如果可以,给我一个孩子……我想要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孩子,让我看到孩子,就会想到我们的过去,让我知道,我们的过去并不是毫无意义的。” “我明白这样的要求,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我没得选择,也无计可施。” 盛航的话语很沉,也让人倍窒息。 而他自己本身,就好像当初在得知陆成是为他而死时,那样的悲痛绝。 再有钱有势又能怎样?他能打败商界所有的对手,成为商界第一,又能怎样?他连一个自己深的女人都没法守候到最后,没法和她长相厮守,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失败者。 庄宁恩始终不发一言,只有泪水,眼泪不停倾泻。 她也不知道这泪水到底是委屈,还是难过,还是只因为想泪才? 庄宁恩通通不知道,这一刻脑袋只是一片空白。 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她何尝不想要?他比盛航更想。 只是,现在所有的条件和环境,都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庄宁恩和盛航一样,彼此都不想刻意的完全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因为深着对方。 所以,即便是干着违背道德,会遭到天谴的事,他们也还是义无反顾了…… 盛航的掌心下速度之快,使得手掌心所到之处,庄宁恩身上的衣服也应声而裂,他不管庄宁恩愿意与否,他已经决定了,要让庄宁恩有自己的孩子。 庄宁恩战战兢兢,脑子是混混沌沌的,其实知道这样不可以做,他们两人真的都会下地狱的,可是,下就下吧,让她堕落这一次。 至于孩子…… 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了。 她不可以一错再错的,若是再失去一个乐乐,庄宁恩深知自己会死的。 庄宁恩前的衣服已经凌至极,松松垮垮的垂落在间,只有略微保守的衣勉勉强强遮住她的上半身,若有似无的遮掩,令她整个人更加的魅惑,像是妖媚如妖的妖,而眼底闪烁得晶莹泪花,又像是坠落凡尘的天使。 她是天使和妖的综合体,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悄无声息的惑着盛航。 “盛航……盛航……”庄宁恩像极度缺乏安全似的,不断喊着盛航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这不是梦境,是真实的。 就因为是现实,庄宁恩恍恍惚惚中可以看到她的未来,完全茫朦胧不清的未来,灰暗惨淡的未来。 伴随着庄宁恩呢喃着他的名字,像是以百米冲刺催促着盛航体内越来越炙热,越来越膨的渴望。 “撕”的声音响起,庄宁恩身前丝质超薄的内衣全被毁在盛航手里,她有一对异常可的小白兔,丰腴得让盛航不释手,并不是时下行的大波霸,但坚娇俏的触,无不让盛航得浑身火热。 庄宁恩眼见着衣被剥去,四分五裂躺在地上,忍不住惊呼,这个男人竟然这么鲁…… “我的内衣……”现在只有一个问题着她,等会她要穿什么! “嘘,让我你,不要去管其他事,答应我,事后也不要避孕。”他这样好自私。 盛航也清楚的明白,或许他是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 不能和庄宁恩在一起,但也不能失去庄宁恩,所以借由一个孩子来套住他们之间的联系。 盛航的落向了她滑白皙的颈项,她有一个人至极的颈子,小巧又致,从颈项到锁骨,再到美不胜收,风景无限妖的前,盛航的停留在了那一朵丽盛开的花骨朵上…… 顿时,他的全身上下就好像有一道道快乐的电在疯狂的窜,带去无限的刺和快。 尤其在受到庄宁恩也和自己一样投入时,盛航的亢奋愈发浓烈的席卷着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好像一生的快都汇聚在了这一次,盛航角很难得出了久违的笑,笑得舒心,惬意。 “庄宁恩,说你我。”盛航的掌心没闲着的在她后背轻轻地婆娑,按抚。 哪怕他已经是那么百分百确定庄宁恩对自己的情,可身下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却从来不曾开口主动的说他。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