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找到南草时,他正在玉山书院附近的一处山谷里。白得得一看就惊住了,“你怎么这么快就突破了?” 南草艰难地道:“是你炼的法宝好。” 这个白得得可不敢居大功,显然是南草足够努力才行。 “别说话了,我帮你。”白得得知道突破的人不能分心,南草这显然是到了突破的关口了,制也制不住。 白得得将修容花召了出来,脚下更是立即就踏起了天魔舞的步伐。天魔舞配合着修容花,像个旋涡似地将天地间的魔气引了过来。 南草瞬间沉下了心去体悟突破时天地间的奥妙。耳边镇魂调也渐渐响起,将他的筋脉发到了最佳状态。 白得得这修世界最强辅助可不是白叫的,本来千难万难的渡劫境突破,南草很顺利地就渡过了。 白得得待南草的境界稳定下来,这才停下脚步,着气坐到南草身边,“你现在可是渡劫仙了,受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南草道:“刚才突破的时候,我仿佛看到自己身上有九道锁链,估计是每渡过一劫,就能解开一道锁链,等九道锁链都解开时,我觉得那时就是天地星辰任遨游了。” 白得得只向往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她对修行之道是真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唯一的愿望就是所有亲人都能好好的,陪在自己身边,就没什么遗憾了。 “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突破了,也不知我怎么样了,闭关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儿。”白得得道。 “她在得一宗不会有事儿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家容舍看着吗?”南草道,“别担心了,走吧,今天我请客。” 白得得撇撇嘴道:“你请客我也吃不了东西。”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跟着南草到了镇上。 在最繁华的瑶池大街上,白得得见那儿开了家新店,风招展的旗招上画着偌大一个炉子,看起来十分眼。“那好像是我用的那个诶。” 南草道:“就是你用的那个,现在卖得很爆火。卖你炉子的人可发财了。” 白得得打量了那个铺子一番道:“大概是得一宗又发财了。”她可不信炉子炼得那么差的人能有多好的发财头脑,白得得觉得这跟晚霞光是一个宣传模式。 吃过“没吃任何东西”的大餐后,白得得回到小屋就格外想念容舍以及容舍的火锅,可他偏偏却要走十天,也不具体说要去干什么。 十后容舍返回检查白得得的功课,不由沉下脸道:“你不是说等我回来,要让我刮目相看么?这么久你的时空诀一点儿长进也没有,果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白得得也不怕容舍发火,蹭到他身边搂住他的道:“我原本是想着,你走了之后我刚好可以安心和专心地修炼。可是后来才发现,我高估了自己,你一走,我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脑子里全想的是你在哪儿,安全不安全?” “狡辩,我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容舍推开白得得道。 “我看着你的,当然不想啦。”白得得有些无辜地道。 “少找借口了,现在我回来了,你的时空诀如果再没进展,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容舍虽然在放狠话,可白得得心里却喜滋滋的。没想到这次这么轻松就混过去了,她原本以为容舍回来发现她没长进,肯定要让她给傻鸟洗一个月脚的。 白得得刚想起傻鸟,就看傻鸟一头地闯了进来,“宗主,宗主,秃,秃他跑啦。他把我的蛋抱着跑了,我都找了他七八天了,都没影子。” 白得得一惊,她说最近怎么没被傻鸟烦,原来是找秃去了。“秃怎么会失踪的?” 傻鸟瞪了白得得一眼,她要是知道,还用慌慌张张地来找容舍? 容舍闭上眼睛掐了掐手指,旋即睁开,“要走的鸟你留也留不住,不用找了。” 傻鸟这下真傻了,望着容舍的背影道:“什么意思啊?” 白得得没跟着容舍进去,反而留下来逗傻鸟道:“就是说秃是自己走的意思,他不要你了。” “啊呸,他一个秃还敢嫌弃我?”傻鸟道:“肯定有别的原因。” 白得得道:“还能有什么原因啊?你平时对他那么坏,呼来唤去的,他就是在熬,熬到你把蛋生了,可不就飞了么?” 傻鸟的眼珠子立即瞪大了,“我不信,怎么可能?这天底下他还能找到比我更美的鸟?” 这话白得得自己说,她一点儿不觉得好笑,但是从傻鸟嘴里听着,可就滑稽了,她继续逗傻鸟道:“那不然你觉得还能有什么原因?容舍都让你别找了。” 待傻鸟失魂落魄地走了,白得得才回到屋里,搂住容舍的手臂道:“秃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容舍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知道什么了?”白得得惊讶道,然后瞬间明白了容舍的意思,她都懵了,“我是随便逗傻鸟玩儿的,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容舍扬扬眉,算是默认了。 “这怎么可能?秃不是一直对傻鸟很好吗?”白得得还是无法相信。 容舍道:“鸟的心思不比人好猜。” 白得得想了半天道:“难道秃是为了那只蛋才围着傻鸟转的?” “也许。”容舍淡淡道。 白得得打了个冷颤,“这也太可怕了,他做得那么真,怎么会是假的?这只秃可真是太混蛋了,怪不得都没有了,肯定是被人报复把拔光的。”白得得愤愤。 “要说我这个事儿还得怪你,当初是你把傻鸟往秃怀里的。”白得得对容舍道,别看她平时跟傻鸟不对盘,但是遇到这事儿,她却是站傻鸟一边的。 第182章 容舍道:“人心隔肚皮, 鸟心也是一样的。哪怕是神也未必看得透。” 白得得嘟嘴不说话。 容舍了白得得的头发道:“所以逢人保留三分心总是没错的。” 白得得道:“那也未必好, 也不是所有人或者鸟都是秃的, 以后我若是找到秃, 非将他嘴拔了不可。” 容舍也不说话,只将白得得搂在怀里, 靠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她头发。 白得得道:“我要不要去安一下傻鸟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实情居然就是那样的。” “不用, 只是一个情劫而已, 渡过去了就是傻鸟的福气。”容舍道,“这种事,要自己想明白了, 才能真明白。旁人是说不通的。” 白得得还有些懵懂, 不过也按照容舍的话没去找傻鸟,只是晚上却再次住了容舍, “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白得得拉着容舍的袖子, 央求道。 然后在容舍高傲地拒绝之前,举起手发誓道:“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我就是觉得有些冷。”为着秃的事儿, 白得得都觉得发寒。 容舍看了白得得的手半天,最终才点了点头。 说起来容舍和白得得已经许久不曾同共枕了, 突然躺在一个上, 白得得一开始还有点儿陌生, 但下一秒她就已经用手脚住了容舍。 “你上辈子是蛇变的吗?”容舍无奈地问, 但也没挣开白得得的手脚。 “嘻嘻。”白得得笑得愉,“你身上暖暖的,抱着舒服。”其实白得得是因为傻鸟的事儿,大概有些兔死狐悲之伤,这才想抱着容舍取暖。 情人相处,肌肤相亲时,心里上才最有足和安全,隔着衣裳,就像隔了肚皮一般。 白得得了容舍一会儿,就开始不足了,悄悄地用了法术去解容舍的衣襟。只可惜容舍的衣襟就跟上了锁似的,纹丝不动。 白得得用额头蹭了蹭容舍的下颚,得来他一句,“快睡吧,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抱着你嘛。”白得一边撒娇一边再去解容舍的衣襟,这次就畅通无阻了。 不过白得得的确是说到做到,她仅仅是开了容舍的上衣,将脸贴在他光滑的膛上,听着他腔里的心跳,便觉得万事足以。末了,似乎觉得还是不够亲近,又索自己不害臊地将衣裙了,只穿了件短短的白裙,着一双大长腿去绞容舍的腿。 偏偏她还真是说到做到了,亲近到了这个份上,白得得还能心净无瑕地选择纯睡觉。 不过当白得得均匀的呼传来时,仰躺的容舍似乎还睁着眼睛。 第二天,白得得起时十分难得的居然见容舍还躺着,她拾起落在边的衣裳一边穿一边看容舍。 容舍此时也坐了起来,衣襟依旧敞开着,出光洁的膛,无端显出一点儿慵懒又潇洒的意态来,看得白得得心里发,凑过去在容舍的上啄了一口,“你再睡会儿吧,今天我给你做饭吃。” 容舍看了白得得一眼,那眼神里是怀疑,“你做的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了?”白得得娇嗔容舍一眼,“别小瞧人,你等着,我很快的。” 白得得的速度果然很快,不多久就端了一个水煮蛋进来。 “很好,果然能吃。”容舍嘲讽道。 白得得轻咳一声,“你别急啊,虽然只是水煮蛋,但是我的水煮蛋跟别家的吃法可不一样。” 容舍做了个请的动作,让白得得来示范如何个不一样。 白得得亲手把那水煮蛋剥了,然后抡指如刀,将整个凤凰蛋片成了薄薄的一片片,但蛋型却还完整无缺。 然后白得得又在容舍的注视下,用手掌在凤凰蛋上轻轻一抹,便将椭圆的蛋摆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如何?” “嗯,不管再摆多少朵花,不都还是白水蛋的味儿么?”容舍很不给白得得的面子。 白得得娇嗔道:“就知道你最难讨好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白得得说罢,很得意地将刚才从叠瀑图的花上收集来的花取了出来,均匀地点在一片片蛋白上,“这下香味俱全了吧?” 白得得双手将“凤凰花”捧到容舍面前,“尝尝吧,我的白氏神仙丹,天下独此一味,你可是唯一一个有幸尝试的。” 容舍接过盘子,动了动筷子,夹了一片放入嘴里。 “怎么样?”白得得像个求赞扬的孩子一般迫不及待地凑到容舍跟前。 “嗯,果然是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的美味。”容舍赞道。 白得得傲娇地道:“不过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腻,以后我每十年给你做一次,你就不会吃腻了。” 容舍斜睨白得得一眼,“所以你的温柔贤惠每十年我才能享受一遭?” “哈哈。”白得得打着哈哈不说话了。她这突如其来的贤惠不过是受傻鸟影响而已,怕自己对容舍不够温柔细心,万一把容舍气得跟秃一样溜了,她可找不到人。光是想想,白得得就觉得自己大约是过不了那所谓的情关了。 也许人和鸟真的不同,情更丰富,反观那傻鸟,白得得都还在为她发颤呢,她却没几天就重新活蹦跳了起来,又开始跟白得得争抢凤凰蛋吃了。 果然还是没心没肺的鸟过得开心点儿。 白得得的时空诀在容舍的“练”下,三个月里有了不小的长进,算得上是初窥堂奥。 而跟裘其利的比试还真被容舍给料中了。 “今请姑娘过来,是想商量你我比试的事。玉山书院收藏的材料,白姑娘都见过了,材料虽然不少,却并非件件齐全。至于圣级材料更是稀少。咱们炼器师虽然专心于炼器之道,但取得炼器之材也是本分。恰逢瑶池秘境开启,不知白姑娘可愿一试,用在秘境里取得的材料来炼制法器,如何?”裘其利道。 “可是你老是魔尊境,我却不过是大魔王境。”白得得道。 裘其利道:“老夫自然不会欺你年少。我座下弟子如一,如今也是大魔王境,和你修为相仿,就由她代替老夫进入秘境,可算公平?” 这个自然是公平的,白得得也没话说。 南草听说过“如一”的名头。“居然是如一,啧啧。” “如一是谁啊?”白得得问。 “瑶池域排名第一的大美人你都不知道?”南草道。 说起来,到了瑶池域之后,白得得还真没关心过美人榜了,主要是她每天看自己的脸,都觉得再不可能有人比她更完美了。 南草又是两声“啧啧”,“你这得是有多自恋啊?容舍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什么锅配什么盖呗。”白得得得意洋洋地道。 因为入秘境的子越来越近,白得得容舍也就越来越紧了,晚上不用容舍催她,她自己就开始反催容舍睡觉了,然后驾轻就地光了衣裳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纯睡觉。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