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她自己家却有些放不开,握住手轻轻问他:“有啤酒,茶,还有咖啡,但咖啡是速溶的……你可能不太喜和。” 他没有回答她,随意往后一靠,摊着胳膊打量房间,三个卧室,两个客厅,不像是她一个人住。 “你舍友……” “两个女孩,她们都不在,晚上不……在。” 说到这愣了一下,抬眼见李东放正似笑非笑的看她。 瞬间面红耳赤。 “我去给你拿喝的。” 她脚步有些凌,到厨房去。 脚上踩着茸茸的黑棉拖,衬托下,脚踝特别纤细,白生生的。 李东放不动声打量了眼,解开自己的领带,直接跟过去。 尧臻刚打开冰箱,身后人影一闪,下一秒就闻见淡淡的酒气。 他喝了酒。 再凑近一点,还有清淡的香水味。 “一直在等我吗?” 尧臻缩了缩脖子,否认说:“没有。” “为什么洗了澡?穿着睡衣拨我。” “……” 男人忽然往下身子,她被迫贴紧冰箱门,后被坚硬抵住。 尧臻瞬间知道了那是什么。 自己什么都没做,他先举了,到底是谁拨谁? 心口跳,想要转身看着他,肩膀却被按住,他用下身慢慢蹭着软软的细。 一下接着一下,特别有耐心。 作者有话要说: 李东放:今晚求饶也没用 第66章 李东放说走就走了, 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搞得钱明严手足无措,硬着头皮替他顶上去。 不是钱明严自诩功劳大, 他今晚真的对李东放的行为很看不惯,是,李东放这两年确实是厉害, 尤其是正式接管李家的企业以后, 混得更加的风生水起。 在东台市一时间风光无二。 有句话说的好,捧杀捧杀,财经媒体捧, 有可能就容易让人恃宠而骄。 他觉得李东放今晚就有点恃宠而骄,长此以往没什么好下场,要不怎么有句话叫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李东放今晚所作所为让他想起史书里的那些帝王,例如唐太宗李世民晚年, 乾隆弘历的晚年,都开始呈现出一个朝代盛极一时后的衰退景象。 钱明严认为,触底反弹, 那触顶也会反弹。 很好奇如果他知道李东放走的原因是为了个女人又会是什么反应。 等他把客人安排走,长吁了口气。 打车回到酒店,忽然想起有个事情需要跟李东放汇报, 李东放走的时候说有点事要提前走,在这里人生地不的能有什么事, 钱明严想着这会儿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毕竟明天还有个重要的见面会。 到李东放酒店所住的房门口敲了半天都没人回应,他身为助理, 除了公司的事需要帮衬,出差的时候生活中肯定也要跟老板相互照料。 细想之下有些担心,便把客房服务叫来帮开门,进去一瞧,什么都没动,李东放人本就没在房间里睡觉,鉴于新加坡那次风波,由不得他不小心,赶紧拿手机问李东放的动向。 打了两通才被接听。 他直接问:“李总,您人在哪呢?这么晚了还没回酒店。” 那边息有些重,不耐烦说:“不、回去了。” 声音断断续续,就像在跑步一样。 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但有个事得汇报,声音不高不低说:“刘总那边派人打电话说附属合同的事,前几天就打电话问了,孙秘书接的,把这个事忘了,现在那边有些不高兴,你看咱们回去……” 还没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钱明严很懵,还以为是信号不好,紧着又打了一个。 竟然是关机。 男人口剧烈起伏,眯着眼听了一阵,直接关机。 尧臻意识很混,甚至有些当机,他几乎没有耐心浪费在前奏。两人其实应该说会儿话再开始,而不是这么快的直入主题。 男人却并不打算给发言权,他的思维简单暴,那就是上她。 她对他有些陌生,有些羞怯,心里虽然不排斥,身体的反应却很直接。 大概是两年没有做太生疏,原本已经适应他的地方也恢复如初。 所以一开始并不美好,甚至吃了些苦头。 不知怎么回事,有些疼,很难进入状态,不进入状态就更疼,像个死循环似的。 男人的眼睛有些发红,视线紧锁她,目光里是掩藏不住的急切。 尧臻觉对不住他,尴尬无措,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抱歉……” 他并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全身的重量在她身上。 两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在克制自己,额头出了一层汗,后背渐渐发。 她有些担心,总觉得他下一秒会扫兴的身离开。 就在尧臻愣神时,男人撑起上身,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提了一下,适合他接吻的角度。然后轻柔的吻落下,密密的落在角瓣。 舌尖抵进去,耐心的。后来捏着她下巴的手就换了别得地方伺候她。 女人的身体就像水一样,有时候越来硬的越会适得其反。 一个技术高超的男人愿意躬身伺候一个女人的时候,一切难题都可以攻克。 她很快情不自,抬手攀住他的膀子。宽厚的肩膀让她很有安全。 下一瞬间她被撞的像狂风中的落叶似的。 男人忍不住夸了她两句,还说怪不得喊疼,声音低沉沙哑,很好听,只是言辞低俗不堪入耳。 ……他以前明明很少说这种话刺她。 今晚一切都有些混,他喝了酒,就像个借着酒劲发疯的疯子。 尧臻不知道分开多年阔别重逢的情人是什么样的,但他们正在上演的事吓到了她。 被扣住的手腕有些痛,她的皮肤状态本来就不好,后来变红,肿。 一瞬间的错觉中,她觉得李东放变成了一头野兽,没有教化的野兽。 可惜野兽有过人之处,让她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这一次真是旷持久。 尧臻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躺在上,睡衣不晓得仍在了哪里,身边空空的,没有他。 她有气无力拿起闹钟看了一眼,半夜三点,她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吧? 想到这里心头发慌,随便从衣橱里捡了件衣服裹住自己,刚走两步,觉身体很涨,又虚又不舒服。 她有些难过,自己又不是出来卖的,他怎么可以上了就走了,也太渣男了吧。 耳朵一动,外面似乎有动静被她铺捉到。 轻轻开门出去,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之前欺负她的男人,黑西黑衬衫,穿戴整齐。 衬衫上面两个扣子解开,两边手臂的袖子挽着,头发没有一开始进门时那么干练,变凌了,整个人有几分落魄的美。 他慢慢倒了一杯咖啡,听见动静看了她一眼,“过来。” 他面前烟雾萦绕,整个客厅都是咖啡的香味。 “大半夜怎么喝咖啡,不要睡了吗?” 他翘着一条长腿,手臂搭在上头。 淡淡的说:“睡不着。煮了咖啡。” 尧臻说:“你煮的吗?” 他懒懒的嗯了声。 “那大概是琳琅买的咖啡豆。” 他没说话,尧臻主动解释:“琳琅是我的室友。不过我们都好懒的,很少愿意自己煮咖啡。” 两人对视了会儿。 尧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上的事都解决了,下的事似乎还有待聊一聊。 他收了腿坐起来,眼神有些忧郁,漫不经心看了她两眼,嘴张了张:“这两年过得还好吗?” 她闻言眼眶一红,轻轻的建议:“不要问这种问题好吗,这么问觉得彼此好陌生。两年一晃就过去了,我现在是尧臻,再没有迫不得已什么的。子很悠闲很轻松。我们就当今天才认识吧。” “今天才认识就让我睡了你?” 她静静的看着他,怕他怀疑自己这两年生活轻浮放,四两拨千斤道:“是啊,旷了两年有些情难自,可惜你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李东放闻言脸渐渐温和,沉默了一会儿。 “今天……有些鲁。” 尧臻垂眼不语,端起咖啡慢慢喝了一口,很苦,纯天然没加糖,难喝到要死。不知道为什么闻着却那么香。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