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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重生之月下美人 作者: 雪踏飞鸿 时间: 2024/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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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算个什么东西?”苏晚晚突然怒了,扬手一巴掌铲上她的脸,冲她叫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人!谁不知道你跟刘恪有苟且之私?你们狈为做了易是不是?你用狐媚的手段勾引了刘恪,让他去陛下跟前请旨娶我又能得到我们苏家的支持,你还让刘恪帮你求了个郡主的身份!哈哈!低的人一下子就从底下爬起来了,人,你当真以为你配得上他么?”苏晚晚说这话的时候,本没考虑什么了,刘恪求陛下赐婚时是求娶颖国公孙女,而知道她是颖国公孙女身份的人寥寥无几。

    颜倾摸摸被她打得火辣辣的脸,本想还手,想到她苏晚晚和他指腹为婚,本来应该成为他的子,便把怒火强下去,冷静道:“苏小姐,话可不能说!对于你刚刚的行为,我不跟你计较,但如果你继续出言不逊,我也不会任你欺凌!”

    苏晚晚讽刺地大笑起来:“我说错了么?你心虚什么?不愿意听了是么?人!你勾引男人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啊,不过一个低的民间丫头,既勾引得了郡王,还能抢走别人的未婚夫君!哈哈哈,扶安郡主,你跟你的兄长刘恪都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苏晚晚笑个不停,见她五指紧紧攥着衣角,恨恨瞪着自己的模样,觉得无比畅快……

    江洲在屋子里等了好久,不见她进来,便放下书走出去寻她,她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到处找不到她的影子。

    人来到他跟前,询问:“公子是在找郡主吗?刚刚苏小姐来了,郡主和她一起出去了。”

    “苏晚晚?”

    “是。”

    “去哪儿了?”

    人被他震天的嗓音吓得一哆嗦,摇摇头。

    母女见

    魏后一边捻着手里的白玉菩提念珠,一边告诉苏夫人,长乐的儿媳妇跟她年轻时几多神似。苏夫人的心里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火苗,不想放过那一丝丝希望,她忙追问道:“那她脸上有没有胎记?”

    “没有。”魏后说,见她又想锲而不舍地追问什么,忙截住她即将口而出的疑问:“问过了,不曾有过,可惜……”魏后叹息一声,重申道:“那个孩子脸上,没有生过胎记。”

    顷刻间,苏夫人明澈的双眸又黯淡下来,语气哀伤:“姑母费心了,这么些年都杳无音讯,晚晚,怕是,不可能……再回来了……”说到回来时已经哽咽。如果还在的话,也该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如今嫁到江家的,应该就是自己的女儿了,想到这些,苏夫人泣不成声。

    魏后同情地看着她,于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她自己没有儿女,虽对骨分离不能同身受,但见她肝肠寸断、花容失的样子,就能想象失去骨有多痛苦。虽然嫁作人妇多年,她此刻却在她跟前哭得像个无措的孩子,啜泣着,好像在跟她祈求一件宝贝的东西:“我想……想去见见她……”

    两只护甲紧紧掐住一颗珠子,魏后捻念珠的动作顿住。

    ——

    “你敢打我?人!”苏晚晚捂住脸,睁大了眼睛瞪着她。

    “有什么不敢?”颜倾扬起的手还没落下,没想到她嘴巴还是这么脏,顺势“啪”一声又给了那另一侧脸一记耳光。

    双颊被扇得通红,苏晚晚疼得泪花闪烁,疯了一样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颜倾这回不让了,也紧紧绞住她的衣服,两个人很快撕打成一团。深闺里养出了一身娇气,虽然年纪比她大,可苏晚晚气力明显不敌,一直占据下风,三两下又被颜倾扼住手腕,还听她对她训诫道:

    “听信谣言信口开河!没有分辨能力!此为不智;即将成为郡王妃的人!心里却想着别人的相公!此为不贞;先口出秽语!动手打人!德行不修!此为不贤;直呼自己未来相公——刘恪的名讳!罔顾三从四德!此为不恭……”

    “你……你敢教训我?”苏晚晚咬牙切齿:“也不看看你这个人自己是什么出身?”

    她笑:“民间丫头出身怎么了?亏你还是相府小姐出身,真是辱没了大家闺秀!”

    苏晚晚尖叫一声,完全丧失了理智,趁她不备,突然挣了桎梏,锋利的指甲快速往她脸上袭去。幸亏颜倾反应及时,迅疾闪了一下,虽然惊险地避免了被抓破脸,却也叫这个疯女人硬生生地扯下了一把头发,颜倾神思恍了一下,只觉得头皮发麻,脑袋嗡嗡地炸了一下,眼里一阵模糊,差点出泪来。

    见状,苏晚晚赶紧抓住时机,又拔起头上的簪子快速往她脸上划去,眼见就要划上她的脸,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人影,苏晚晚来不及收手,狠狠地将簪子刺在了他的脖子上,鲜血立时顺着他的脖子蜿蜒下。

    “啊!”她尖叫一声,颓然松手,眼泪滚滚淌下来,望着他,连连摇头:“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急着要去替他查看伤势。

    他丢掉簪子,表情冷漠,厌恶地瞪了她一眼,嘴动了动,她只听见他说了一个字:“滚!”

    “滚!”简洁干脆,决绝无情,冷入骨髓。苏晚晚愣愣地看着被簪子误伤的他,眼泪都忘记了淌,狠心的人啊,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也不顾他自己的伤势,立刻转过身去把护在身后的女人紧紧箍在怀里。

    苏晚晚紧紧攥着五指,对她的恨意又加深十分,她真嫉妒那个女人……

    “你受伤了……”摸着他脖子里还在淌血的伤口,她的眼泪一滚而出,心疼道。江洲一边替她拢着发,一边替她擦眼泪:“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没事。”对话完了两人再次抱在一起。

    苏晚晚突然大笑起来,嘲讽地指着她说道:“江郎,想不到你会喜这种女人,我算是看错你了,除了有几分姿会勾引男人她还有什么?不过是刘恪穿过的破鞋!亏你还当宝贝一样捡起来继续穿!”

    闻言,江洲慢慢转过身来。苏晚晚不后退了两步,后背蹿起一阵阵凉意。她看见他额上的青筋一暴起,面部的肌搐得厉害,一双能出火的眼睛瞪着她,似乎要将她挫骨扬灰,她浑身颤抖起来,突然后悔说出方才那番话了。

    ——

    “皇后娘娘……”

    魏后侧过脸去,守在门外的贴身人立在帘子后,神慌慌张张。魏后看了苏夫人一眼,苏夫人赶紧擦掉眼泪,敛了衣襟危危端坐。魏后命令道:“进来吧,有何要事要禀告本?”

    人瞥了苏夫人一眼,答:“方才有人路过水榭,听见扶安郡主和苏小姐似乎起了争执,随后,两人打起来了。”

    苏夫人蹙起眉头,赶紧随着魏后站起了身子。陪同魏后赶到的时候,水榭已经聚集了很多围观的人,二人的视线被完全遮住,只能听见拍打水花起的扑通扑通的巨响,有人落水了?魏后和苏夫人心中都是一焦。

    发现魏后到来,围观的人自觉退开,列队跪拜。二人这下看清了落水的人,苏夫人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落水的人正是苏晚晚,此刻她正被几个侍卫抓着往岸边捞。魏后的视线往人群中一扫,看见了夫二人,他面严肃,紧紧牵着他发髻凌的新婚子。二人的视线也放在落水的人身上。

    苏晚晚被带到岸上,不顾苏夫人的关怀,爬起来往魏后跟前扑去跪下,水珠子弹起来溅上了魏后的凤袍,华丽的金凤尾上晕出一块块水渍,魏后心中不悦,脸上的神情却关怀备至,忙弯下来伸出双手去扶她:“孩子,快起来,你身上淋淋的,先跟你娘一起回去换身干衣裳。”随后咳了咳,围观的人纷纷退去,惟有江洲夫妇依然立在一边。

    苏晚晚摇摇头不愿起身,本想等着魏后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可魏后就是不问,苏晚晚又跪着朝前挪了两步哭得楚楚可怜:“皇后娘娘,晚晚今颜面尽失,往后再无脸见人了。”

    “孩子,快别这样说,先回去换身衣裳吧!”魏后还是没问事情的前因后果。苏晚晚鼻子一酸,大胆仰面盯着魏后,狈的模样尽显于魏后跟前,且泣且诉:“皇后娘娘,晚晚方才偶遇扶安郡主,和郡主闲聊了几句,郡主得知晚晚与公子洲有过婚约,不知是心生了妒意还是什么,就与晚晚发生了争执,还动手打了晚晚。”说到此处,忍不住斜眼去瞥江洲和他身侧的女人,江洲恶心地看了她一眼,把他子的手攥得更紧。

    苏晚晚心一横,咬牙道:“最后,郡主还狠心地将晚晚推入了水中……”说完去观魏后脸,哪知那雍容的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半分动容的神。苏晚晚心中一动,哭得更厉害了。苏夫人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心疼又有些愠怒地盯着她,在魏后跟前自己也不好什么话,却见魏后嘴角浮出淡淡的嘲意,善于察言观的苏夫人连忙伸手去拉她:“快跟我回去换衣裳。”苏晚晚不听,倔强地跪在地上不走,誓要着魏后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魏后的角勾起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弧度,稳坐中几十余年,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话语说不说谎一看便知,这种把戏早就司空见惯,视线扫过江洲,放到颜倾脸上:“扶安,是这样吗?”苏夫人闻言也从苏晚晚身上移开目光去瞧她,可她低垂着头,零的头发有些遮脸,看不太清她的面容,苏夫人对这位郡主的面容愈发好奇了,因为魏后先前还在跟她说她像年轻时的自己。

    颜倾刚挪了挪脚步,哪知江洲已先动身去了魏后跟前跪了下来:“启禀皇后娘娘,苏家小姐是被我推下去的。”

    苏晚晚话道:“皇后娘娘,不是这样的,他此举是在护。”

    江洲继续道:“是苏家小姐无理取闹在先,拿发簪去刺扶安的脸,如果不是臣及时赶到挡了一簪,扶安如今怕是已被苏家小姐毁了容貌了,饶是如此,苏家小姐仍不罢休,继续口出秽语,又不依不饶地扑上前来要打扶安。后来与臣推搡间,不慎跌入池子。”

    魏后笑了:“本知道你们夫鹣鲽情深,可本问的是扶安,不是你。”完了又将视线放在颜倾面上。

    苏晚晚有些得意,江洲担忧地瞥了她一眼,就怕她会傻傻地忍气声。她走去魏后跟前跪下,禀道:“回皇后娘娘,先出言不逊的是苏家小姐,她说扶安与兄长刘恪有苟且之私,先动手打人的也是苏家小姐,后来是苏家小姐自己不慎失足跌入了池子,怨不得谁。”

    “你胡说!”苏晚晚吼道。

    江洲长舒一口气,魏后心中笑了,这才像是魏家的人。正想着如何给苏晚晚台阶下。却见她转过了身子伸手去拉苏晚晚:“苏家小姐,消消气,你落水也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苏晚晚厌恶地想打掉那一双手,却见另一双手也伸了过来,是苏夫人的,忙握住苏夫人的手起了身。

    魏后笑道:“好了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晚晚快回去换身干净衣裳,你们夫二人也回去歇着吧。快起来,别老跪着。”说着顺手拉了颜倾一把,按住她的手拍了拍,还替她拢了拢发,又把人到江洲手中。

    苏晚晚不甘心地瞥了她一眼,但也没有法子了。苏夫人一边扶着苏晚晚,一边去看颜倾,看清面容时一下子怔住。果然跟魏后说的一样,从那孩子的一双眼睛里,苏夫人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整个人如被冰封一般,魏后先前跟她说的话回响在耳边:“不知你见了会是什么受,如果也觉得她像,不如就认作干女儿吧,反正你跟长乐关系这么好,长乐的孩子不就跟你自己的孩子一样么?”

    巫山雨

    苏夫人惊愕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在苏晚晚的催促下才恍然应了一声,离开时还频频回头看她。

    魏后内心一声长叹,也由贴身人搀着走了。

    颜倾并没有关注苏夫人,因为她没有见过年轻时的苏夫人,万万不会想到方才站在自己跟前的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连自己不是颜家的亲生女儿都还不清楚。

    江洲的内心也在挣扎,他自然也发现了苏夫人开始关注她了,可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愧疚,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她被他捏疼了,蹙眉问他:“江郎,你在想什么?”

    他笑笑,双手捧着她的脸,赞道:“倾儿今真厉害,我以为你会由她欺负呢。”很快掩饰过去。

    她自豪地仰着下巴:“我为什么要任她欺负!我讨厌死她了,巴不得她先动手呢。”见他笑得没心没肺,往他上狠狠一捶:“还不是因为你!”

    ——

    晚秋的天黑得早,皇帝批完奏折出殿时,外面已经黑得看不见路了,人赶忙为他掌灯,询问是否传膳,皇帝扬手一摆示意不必,着瑟瑟的秋风,足靴咯哧咯哧地踏过厚厚的落叶,径直往魏后的凤藻去了。

    魏后知道他晚上会来,算着时辰,早早命人备好了膳食,待见了皇帝的身影时,笑地上前替他掸去落叶解下斗篷,皇帝握住她的手一阵儿嘘寒问暖,才坐下来跟她一起用膳……

    “朕听说今俩人打起来了?”皇帝伸展着双臂,有意无意地问道。

    “可不是嘛!”魏后一边为他宽衣一边试探地问道:“不知陛下查清了没,扶安到底是不是晚晚啊?”

    皇帝的眸光突然定住:“你一向最懂朕的心思,朕知道你早就猜出来了。”说完去拉她的手,魏后突然转过了身去,将皇帝已经换下的龙袍撑起来,专注地亲手理平每一处褶皱,眼珠一转,以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唉!真是委屈我们晚晚了,陛下不能只顾着偏袒孙儿和孙媳妇啊,到时候可要好好赏赐我们晚晚哪!”

    皇帝摆摆首,笑着去了她身边,“一定。”自她鬓边挑出几细细的银白的头发丝儿,又道:“不过朕准备委以洲儿重任,他们夫怕是很快就要分别了,晚晚估计要苦守一阵子了。”

    魏后手里的动作一僵。

    “怎么了?”皇帝看出她的异样,询问。

    魏后转过身来,蹙眉道:“陛下可真狠心啊,臣妾今见他夫二人如胶似漆,正是甜时候呢,那孩子的心思现在可都在晚晚身上呢,一刻不见晚晚就跟丢了魂儿似的……陛下现在让他夫二人分离不是狠心是什么?”魏后绘声绘地形容,神态和语气都极力夸张渲染夫二人的甜,一说完,只见皇帝陷入了思索。

    见他有些动摇,魏后笑笑,继续补充种种细节,皇帝的神愈发凝重。

    夜空密布霾,不见星月,一场秋雨正在酝酿。

    屋檐悬垂的镀金方形鸟笼忘了收,着嗖嗖冷风,金丝鸟一双爪子紧紧勾着晒杠,蜷着羽瑟瑟发抖,再也不能鸣唱自如。屋子里有暖炉供着,里头的人赤膊光臂,丝毫觉不到寒意。

    “嘶——”他故意呻|,不住地对伏在他身上的女人诉求:“疼,轻一点。”

    她为他上药的动作极轻,每次听他这么一叫唤,心中都是一颤,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又关怀备至地询问。纤细的五指已经很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了,不料他依然不足,她知道他是在故意折腾了,干脆不继续上了,对着他光秃秃的膀子狠狠捶打:“都怪你,干嘛要长得那么招姑娘们喜?一个个的跃跃试,嫁人了的,没嫁人的,即将嫁人的都在觊觎你,千方百计地想要从我身边抢走你!”

    江洲错愕了一下,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连忙揽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前,细细嗅着她的发香:“是是是,怪我怪我怪我。”心中却不平:好意思说我?之前被刘恪觊觎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的受?现在知道那种滋味了吧。

    脸埋在下面,她的话似乎在他膛里嗡嗡响着:“你以后不许再见苏晚晚,就算万不得已见了也不能理睬她!”

    他觉到自己的润了一片,心中涌起一阵要告诉她真相的冲动,终究还是忍住了,只道了一句好。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委屈,可她今还是受委屈了,却要在人前把自己伪装得坚强。心疼的同时他又觉得庆幸,她把最真实的自己只展现给了他一个人看。

    将她的下巴捧在手里的觉,对他来说,永远都像是捧着一件最珍惜的宝贝。

    沐浴后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她穿着娥们沐浴后常穿的烟水浴衣,上面用浸成赤的蚕丝致地绣着嫣红滴的樱桃,浴衣是为娥们设计的,滑软透薄且束,轻而易举地勾勒出玲珑的身材,目的很明显了。她本来身段就生的不错,穿出来的效果真是好,不住地引着他的眼球。墨玉似的头发由一支白玉钗松松地挽了个简单的发髻,肤白红颜分明,眼角还噙着几滴晶莹的眼泪,似乎更了几分娇软与妩媚,怎不叫人怜。

    安静的室内,只听得秋蛾在窗纱间扑腾来扑腾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芙蓉帐内已溢醉人的熏香。他伸过手去,走她发髻上的白玉钗,那墨玉似的头发瀑布一样泻下来披了香肩,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乌亮的光泽,就像她黑曜石般的眼珠发出的泽一样。五指和她葱白似的纤指相扣,五指娴地拨开浴衣,如玉的白肌显在眼下,轻轻按摩挲了几下,洁净光滑,瓷器一般透着水泽。

    他很快俯首将炙热的贴了上去……灯芯的温度已高到极致,火焰拉到最长,剥剥两声结出一朵灯花来。浴衣早就被他咬开了去,他的贴着她的肌肤一路寻香,吻到右上方那块印记时突然顿住,那许是后认亲的唯一证据了。

    被他反复,她抑制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双手不断拍打着埋在怀里的男人的后颈,拍着拍着却一下子被控在身下了。脖子上的伤口因为牵扯裂了开去,又开始渗血,他丝毫不察,坐起身来先把自己除了个光,又伸手去剥她的衣服,被她止住。她看着那渗血的伤口,笑道:“今不能,癸水来了。”

    一盆冷水一样浇得他兴味索然,也不早说,衣服都了,只好乖乖地躺回去,身体的热度怎么也消减不去。她拿起药罐,语笑嫣然:“看你,伤口又血了。”他烦躁地推开药罐子,意兴阑珊:“不用,这点伤算的了什么。”

    她侧过身去,想着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嘴角一弯弧度怎么也平不下来。聪明的江洲怎么可能瞧不出来,他的目光一刻也不曾从她脸上移开,总觉得那笑容诡异得很。于是霍然起身。来不及防御,下身一凉,亵已经被他扯了去。他目光犀利:“骗我?”

    “不骗你,算着子,真是在这几了。你脖子上的伤口还在血……”

    “把腿张开!”“……”“张开些。”

    ……

    女人紧紧蹙起的眉头终究是慢慢舒展了开来。抱着他的身体,她清楚地明白他寸寸深入是要触及她的心脏,索取她的灵魂的。脖子里的伤口慢慢变得狰狞,出来的血滴子也慢慢结成了红花……

    “我好喜你。”两朵海棠漾漾地自她面上盛开出来,不断晕染着。

    他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就喜了,渐渐加快了速度:“我会让你更喜我的。”

    伤口不疼了?那上药的时候叫唤什么?他只看见她面上不断盛开的海棠,哪里会想到她也在想着他的口是心非。

    焰影投在窗纱上,窗外的飞蛾寻着屋里橙黄的暖光,极速地扇动翅膀拍打着窗纸,一只只的,都奋不顾身地想要鼓破窗纱扑向那摇曳的火焰里。像飞蛾扑火一样,他愿意奋不顾身地沉沦;每一次上那股强大的力量,她也渴望被他碎。

    受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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