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惊羽给宝宝洗完澡就回卧室收拾行李箱去了,顾溪墨洗澡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收拾行李箱脸沉沉,一张冷峻的脸比平常更严肃,水滴从脸颊上往下,划过结实的膛没入小腹围着的浴巾下,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尤为。 他坐在上目光冷冷盯在行李箱上,脸紧绷,他突然有些后悔答应这个女人让她去出差,该死的还要一个礼拜。 惊羽收拾好了衣服,蹲下来拉好行李箱的拉链,这会儿对方目光太灼热她不可能没有受到,抬头看过去就对上那双黑沉黑沉的眼眸,只是那双眼眸太深邃太莫测,她看不透:“怎么了?” 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很紧,脸难看不大好,眯起眼:“谁让你去出差的?” 惊羽从傍晚见到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就知道他不高兴了,她有些疑惑这男人不愿意她出差?不过六七天时间,又不是之后见不到面,这会儿听到他颇为愤愤的语气,她突然有些好笑,这男人是舍不得她吧!如果这个男人知道她骗他……?想到这里,她心里总觉得不安心,下意识想和他坦白,话还没有说,就听到男人霸道*的声音:“记得离其他男人远点!” 这话落下,她想坦白的心立马焉了,她真说了恐怕这男人短时间内也不会同意。就如同林音说的,她可以漠视任何人也无法漠视容习,就凭那双腿是因为她废的,她不去真说不过去。反握住男人的手,以后等她解释他会理解她的是么? 顾溪墨把人抱在他腿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把舌头伸进去,拖着柔软的舌允翻搅,刚开始这个吻还是有些温柔,没过一会儿力道越来越大,翻身把人在身下,眼眸幽深,着气:“今晚记得主动点!” 她猝不及防被男人在身下,听到他的话,闭气眼睛开始回应,顾溪墨受到她的回应,整个人跟打了素一样动兴奋疯狂亲了起来。惊羽这会儿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的差不多,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澡,双手抵着男人的膛,呼急促:“等一下,顾溪墨,我还没有洗澡!” “一会儿洗!”丝毫没有再商量的语气,手不停游移,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猛的往自己小腹贴紧,他下身只裹了一件浴巾,随手开,边亲边用力折腾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把一礼拜缺失的都补偿回来。 明亮的灯光折在墙面,隐隐能看到两具身体火热纠,抑的呻和织不停响起。 等完事后惊羽累的瘫在上,一手指都起不来,浑身大汗跟从水里捞出来了一般,她大口着气,觉得自己真差点给身旁的男人折腾死,这个男人今晚可是一点没有手下留情,她下身涨疼的厉害。 顾溪墨吃脸恢复了,也意了,抱着人去浴室洗澡。只是在浴室他没忍住,在浴室又要了她一次,等洗完澡,差不多已经快四点了,她瘫在上要是明天爬不起那真是哭无泪了。 “哪里疼?”顾溪墨也觉得今晚折腾的有些狠,只是他仍然还没足,以为是她下身疼,手习惯往下就被惊羽急忙握住,连声说道:“我没事!”没过一分钟估计太累,已经睡了。 第二天惊羽调好闹钟起差点没有起来,觉到身下清凉应该是涂药了,她起身穿拖鞋下地,双腿太软还是差点跌倒,她一直觉得顾溪墨那男人的*太强,她实在吃不消,以后这种事情她觉得还是得正常点一周两三次,要不然哪一次她真有可能消耗所有体力被折腾死在上。 拉开窗帘,明媚的光透过窗棂照向卧室。 惊羽下楼见其他人都已经起了,就只有她,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宝宝看到他妈咪,飞快跑过去扑在惊羽身上,惊羽昨晚太累,腿又软,被这么一扑,整个人直接往后倒,一双大手稳稳扶住她,眯起眼:“还疼?” 惊羽不用看就知道身后男人是谁,急忙扶着宝宝:“我没事!” 顾溪墨单手把孩子提在手上,拍拍他的股:“好好走路!” 宝宝小脸涨红,胡蹬着双腿:“爹地,坏!” 小湛走过来见宝宝股被打,这会儿也有些心疼,主动把宝宝抱在怀里:“大哥,你别打宝宝!” 其他人喊宝宝,说不定宝宝有意见,小湛喊,宝宝耐心十足纠正:“小湛,不能喊宝宝!” 惊羽见这小子一下子又和小湛开始叽叽喳喳说话,完全无视她,她真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紧一口气。 她走过去拍拍宝宝的脑袋:“宝……小辰,妈咪这几天有事,你和小湛姑姑一起玩好不好?” 宝宝这会儿扭着脖子跟小湛说话,听到他妈咪的话胡点点头,又继续和小湛叽叽喳喳说话。 这小子!这会儿她也想打这小子股了,有姑姑就不要她这个妈咪了! “小辰,大嫂有话和你说,你得坐好听!”小湛开口。 宝宝很听小湛的话,这会儿扭着脖子茫然看着他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惊羽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现在不用等这小子娶媳妇就能觉到这小子不要她这个妈的心情了。她心里疑惑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喜小湛? “小辰,你怎么这么喜小湛?” 就在她以为宝宝会说出很多理由,就听到宝宝开口:“小湛漂亮!” 这话听她一脸黑线。 “小叔也漂亮啊?”怎么也没有见宝宝没有这么亲近小瑾? 宝宝撇撇嘴:“小叔是男的。”说完凑近小湛的脸,嘟着小嘴又亲了一口。小脸笑的跟偷腥的猫一样。 她总算有些搞懂这小子的逻辑了,见小湛红着小脸,抿着虽然有些无措但已经习惯了,看来这小子占小湛的便宜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妈咪,今天小湛要带小辰去玩哦!” 怪不得这么高兴! 惊羽和宝宝说了他出差的事情,见他一副那你去吧,我不管的模样,她捏捏这小子的下巴,忍不住亲了几口,直亲的他咯吱咯吱笑的花枝颤,小湛坐在一旁也笑的高兴。 吃完饭,顾溪墨本想直接送她去机场,惊羽立马拒绝,最后还是派了一个司机送她去。 上车前,惊羽转头就看到男人一眼不眨死死盯着她看,脸非常沉,面无表情的脸让人亚历山大。他的眼神太专注太直白,就像是她走了就不会回来了一样,她打开车门和对面的男人招了招手:“那我上车了!” 惊羽转身刚要上车,手腕就被人紧紧撰住,猛的拽入一个悉又宽厚的怀抱,铺天盖地的吻落下,让她有些难以招架,等这个吻结束了,她嘴都被眼前的男人啃咬的都肿了,一抿,嘴就疼,她主动上前亲亲他的:“一个礼拜我就回来了!不用等多久!” 顾溪墨强下把人扣下的心思,紧绷着脸:“去吧!”她在停留一下,说不定下一秒他就不让她去了。 惊羽不知道眼前男人的心思,点点头,上车,直到车子消失在顾溪墨眼前,顾溪墨顿时觉得心口空的厉害,这会儿是真有些后悔让这个女人离开,出差也不允许,他知道自己霸道的格,怕自己的紧她终有一天忍受不住会离开,这些子他极力装着平静面对她,抑打电话的次数,让自己变的正常一些,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把人放在眼皮下二十四小时盯着,不管看多久他都不觉得厌。虽然这个女人不说,但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对他的霸道有意见。他改不了强势霸道的格但也不会像从前*,她想要的自由、信任他都会给,但前提是离其他男人远点。 顾溪墨看了一眼时间上车,开口命令:“开车!” “是,大少!” 顾溪墨在那个女人同他说一个星期不过一会儿,那会儿他也同意,可真当他到了顾氏,她刚走,他觉得自己就开始想那个女人了,心里有些不习惯!尤其是想到今晚这女人不在,他回去的冲动都消失了大半! “来人!” “大少!” “五分钟后召集所有人开会!” 齐明听到这消息有些愣了:“大少,您昨天不是说下午开会么?这会刚下班呢!” 顾溪墨眼底越发烦躁,从没有觉得时间竟然过的这么慢,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 齐明明显觉得顾少今天的异常,难不成又和夫人吵架?可又不像啊,见大少脸不大好,也不敢问,立即退下。 转眼到了下午,惊羽和林音一起去z市,刚开始她以为容习还住在滕家,后来她才知道她并没有住滕家而是搬出去了。 两人来到z市有名的医院,惊羽一路跟着林音走,坐电梯到十五层楼走到病房外,见林音复杂看着她,惊羽有些愣:“一起进去吧!” 林音眼眸嘲讽:“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他从始至终相见的只有你!” 惊羽脸有些尴尬,想到什么,脸平静:“林音,但你也应该知道我和容习不可能了,我结婚也有了孩子,我比谁都希望容习能幸福,但这个人不是我,我希望是你!” 林音听到她的话,原本嘲讽的脸收敛起,很安静很平静,眼底依然很冷漠,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惊羽推开门,病房很大,病上躺着一个面苍白瘦削的男人,要不是五官,她几乎认不出眼前瘦削的男人是容习,上一点颜也没有,苍白,眉宇间带着病态,脸上最不同的是他脸上的冷漠,完全与之前的温文尔雅大径不同,听到脚步声,温容习以为是林音,叹了一口气:“林音,你走吧!我没事!” 惊羽不好受,看到眼前这样苍白的容习真的不好受,他应该同她想的一样过的幸福,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可能成为一个废人,当初残废的应该是她才对,她咬咬牙轻声吐出容习这个名字,却觉得耗尽了浑身的力气。 温容习听到悉的声音几乎不敢置信,猛的瞪大眼不敢置信,动、兴奋、震惊纷纷藏于他眼底,苍白的手指轻轻颤抖:“惊羽!”因为太紧张,他急忙想支起身体,要往下走,被惊羽急忙扶着:“小心!” 温容习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愿意放,嘴颤颤:“怎么来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慢慢平静下来:“是林音带你来的?” 惊羽轻轻点点头没有否认。 “哦!”温容习慢慢放开她的手,敛起眼底的动:“我没事,别听她说的!” 惊羽给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后背让他靠着,坐在附近的椅子上,检查了他的腿,温容习摆手:“我真的没事!” 惊羽点点头,脸沉重:“对不起,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话还没有说完立即被温容习打断:“不关你的事情,是我心甘情愿的!” 话音刚落,病房里的气氛越发尴尬,惊羽坐在一旁有些局促,她想以前两人那种朋友的亲密再也难再找回来了,当初她就不该心软答应他的要求,如果不是这样,现在她还能坦然面对容习。 “这些年,你还好么?” 温容习勾起,显得心情很不错,点点头:“还不错!” 还不错?这也算不错?惊羽抿,真不知道说什么,眼底愧疚,她这辈子欠的最多的债就是他的,温容习开口:“你呢?这些年还好么?” 惊羽沉默了一会儿,点头:“不错的,我生了一个儿子,他的名字叫顾诺辰,下次你去b市我带他出来给你看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提到孩子,或者她私心里还是想要避嫌。她希望容习放下她找一个喜他的人,而不是等她。 温容习听到她的话,脸顿时有些苍白,透过光,仿佛透明一般,惊羽心里越发愧疚,幸好这会儿医生推门而入。 她立马让位置给医生检查容习的腿,为首的医生看了一会儿,然后按了按:“容少,恐怕这手术得提前做!” “什么手术?”她这会儿听到医生的话有些着急。 为首的医生看到惊羽没有看到平时照顾容少的女人有些诧异,见她一脸紧张,而容少目光专注看着她,他大概猜到一些,回答:“容少旧伤太严重了,如今里面的骨头有些发黑,得刮了这一层黑,而且以前固定的钢钉也松了,骨头明显裂开,必须立即固定住!” 惊羽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她深呼了一口气,仍然不敢置信,等医生离开,她站着一旁一动不动,视线盯着他的双腿,当年不是他,现在躺的人就是她,她真希望时间倒退,她宁愿自己残废也不愿意欠她最不愿意欠的,最不能欠的人。 温容习这些年都没有忘了她,如今看到她,心里涌奢望握住她的手:“陪我做完手术可以么?”哪怕是她心软,他也认了。他也不在乎! 这些年她不在他身边,他总算明白哪怕她心里没有他,至少人在,也能有些安,可如果她人也不在,那他真什么都没有了。 转眼三天过去。 顾家书房,穿黑制服的保镖祁林恭敬开口:“大少,属下查到二少曾经在荷兰出现过,只是没等一天又离开了,属下们现在只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并没有二少的实际行踪!” 顾溪墨面无表情的脸沉了几分,冷声命令:“继续查!” “是,大少!” “那个女人的资料查到了么?” 祁林把资料上去。 顾溪墨已经翻开资料定格在温容习这个名字,资料上,这个女人这些年一直在温容习手下,脸缓缓沉下! 祁林继续汇报“大少,这是那个女人所有的资料,除此之外属下还查到这个女人似乎和夫人关系很亲密!前几天她还亲自到贺氏见夫人!两人关系似乎不一般!而且夫人离开的前一天就是这个女人亲自到找夫人的。” 这话刚落,顾溪墨冷峻的脸骤然变,明亮的灯光下他轮廓越发冷硬,捏着资料的手指指节泛白收紧:“你说什么?”一字一顿,脸发寒,眼底尽是鸷! 周围的温柔骤然下降,站在下方的几个保镖被强大的迫的脸有些发白,祁林咬着牙重新汇报了一遍。 砰!的一声巨响,顾溪墨手砸在桌面,槽牙差点咬破:“给我立即查三天前上午九点去往z市的航班名单。半个小时我就要!” “是,大少!” 几个保镖在大少发怒之前立即离开书房,顾溪墨仿佛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坐在书桌椅子前,面僵硬寒如霜雪,如果,如果,那个女人敢骗他!拳头紧紧握紧,指节泛白。 二十分钟后,顾溪墨看着去往z市的名单,他一个个看过去,直到看到贺惊羽这三个字,这三个字仿佛如同锋利的匕首刺中他心脏,很疼,不是一般的疼,额角的青筋从突起到暴涨,皮肤下血管仿佛要爆裂开来,因为怒气,他眼球充血可怖,白的指节仿佛也要暴涨。 她竟然骗他!她竟然敢骗他!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想给她的自由以及信任真是可笑,如同闷头惊雷砸醒了他,他看着这份名单,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个女人去哪里?她去见温容习了!她就那么喜那个男人?心里的愤怒以及被骗的怒气如同火烧燎原熊熊燃烧。 “所有人滚出去!” “是,大少!” 顾溪墨起身面无表情拉开窗帘走到落地窗前,一动不动看窗外,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边看窗外边饮。掏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 惊羽这会儿在医院长廊靠在墙面,听到手机铃声,看清楚手机号码,她立即接起来,她发现只是离开这几天,她竟然也有些想顾溪墨那个男人了,勾起接起电话:“喂!” “在干什么?”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