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苗苗不再参加各类活动,只是在给电视剧电影唱主题曲,多数都是自己作词作曲,她静下心来搞创作,是个出的音乐人。 其实我很佩服她,虽然茫过,但却很快清醒。 当天我去苏格兰参加苗苗的婚礼。 出席的人不多,都是苗苗的亲朋好友。 苗苗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是个幸福的女人模样。 我十九岁认识她,现在我们三十岁,一晃十一年过去了。 时间真的过的太快,不多留心留心,就会错过很多。 我下心头的慨,将一个小小的水晶皇冠戴在苗苗的头上。 苗苗透过镜子看自己,“淮淮,我这样像不像女王?” 我轻笑,“是公主。” 苗苗一愣,她扭头拉我的手,“我以为你来不了呢。” “怎么会。”我说,“妹妹的婚礼,做哥哥的爬也要爬过来。” 苗苗动的眼睛发红,她了鼻子,“你家那个能同意你一个人来这边?” 我挑眉,“他不敢不同意。” 其实我俩吵了一架,差点把屋顶给掀了。 他给我两个选项,要么一起,要么谁都别去,我硬生生搞出来第三个选项,把他气的要命。 最后还是我嘬他,嘬的他浑身舒坦了才同意让我自己过来参加婚礼。 并且承诺回去随便他玩。 苗苗大概是看出我跑这趟不容易,她晃了晃我的手,“明年我在英国定居,以后见面能方便一些。” 我“嗯”了声。 苗苗叹气,“觉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我调笑,“艾利克斯能让你喝?” “他给我买了个酒柜,里面放了很多酒,随便我喝,出去喝也行,只要是跟人。”苗苗瞥我一眼,“倒是你家那位,他恐怕不准。” 我的眼角一。 在浪漫的小树屋里,我见证我的妹妹跟大学同学宣誓,亲吻,走入婚姻的殿堂。 然后,他们成为伴侣,屋里祝福的掌声一片。 我走出树屋,摁了摁热的眼角,摸出口袋里嗡嗡震个不停的电话,“打几个电话了都,皮了是吧?” 霍时安不答反问,“完事儿了?” 我望着远处清澈的湖水,“昂。” 他顿时就吼起来,“那你订那么晚的航班干什么?想在那边找人玩?” 我走到前面的大树底下,踩着木楼梯上去,站在高处欣赏美景,“我想找人玩,还至于跑到英格兰来?” 电话里传来他重的呼声,像被怒的凶兽,“你这辈子要是敢跟人玩,我就打断你的腿。” “彼此彼此。” 我冷声说完,又觉得好笑,打断了腿,最疼的还不是自己。 “婚礼办完了,喜酒还没喝呢,喝了喜酒,我不得趁机跟我妹聊聊天?难得见个面。” 我无奈的说,“你说你,闹什么闹,你出差了,我不是一个人待在家里?” “能一样吗?你有代码,有编程,你往电脑前面一坐,就能噼里啪啦敲一天。” 霍时安跟我装可怜,煞有其事的说,“我呢?你不在家,我他妈只能坐在院里掰花瓣,你想我,你不想我,你想我,就这么傻的掰一堆。” 我胳膊,“真够恶心的。” “是有点恶心。”他有自知之明的咕哝了句,“我今天什么都没吃,就等你回来。” 我听得太发疼,“等我回去给你收尸?” “……” 我趴在木栏杆上面吹风,“我早上出门前给你做了饼放在冰箱里,你拿出来热一下,不想吃饼就自己煮面条吃,都方便,回去我要检查的,要是我发现你没吃东西,你就完了。” 霍时安哼笑出声,“我吃不吃你能知道?” 我也笑,“你他妈什么速度,什么劲儿,我能不知道?” 他咳嗽两声,不跟我闹了,“吃吃吃,一会就吃。” 我顺了顺额前被风吹的发丝,忽然喊他,“时安。” 霍时安应声,带着些许慵懒的鼻音,“嗯?” 我深呼,角弯着说,“刚才在小树屋里,神父宣读誓词的时候,我在想你。” 他半响问,“什么誓词?” 我缓缓的念出那段誓词,“无论健康还是疾病,贫穷还是富有,都相亲相,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顿了顿,我笑道,“我觉得俗套,所以想跟你说,让你受受。” 他低哑着嗓音开口,“是很俗套。” 但是美好。 第 53 章 八月份的时候, 我跟霍时安回半山别墅小住。 那地儿是真的好,外围有警戒设置,只要有车上山, 我就能知道。 绝对隐秘。 就像霍时安说的, 我在树林里奔都不会有人看到。 不过, 奔是不可能的,游泳可以。 太快下山的时候, 我在泳池里游泳,霍时安穿着泳蹲旁边看我游,像是一个老父亲在看自家的小崽子, 脸的慈祥。 我慢悠悠的来回蛙泳, 他不知道从哪儿来一个小黄鸭, 被他挤的呱唧呱唧叫。 然后他把小黄鸭放到泳池里, 手一拍, “淮淮, 看招!” “……” 霍三岁退圈后, 依旧坚持不懈的凭实力。 不多时, 霍时安下了水,我下意识挪过去视线,看他动作很帅的游了会自由泳, 速度快的跟股后面点了火一样, 而且相当持久。 我这会儿就很羡慕他的好身材。 但是我不会坚持锻炼,我没他那个毅力。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每天不需要多少体力消耗。 不论是少年时期, 还是三十而立,我几乎都只负责享受他的劳动成果。 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我才扛下主力的担子。 譬如当年他在片场砸伤腿。 我有些慨,这一晃,距离那次已经过去了六年多。 想到这里,我望向霍时安,不是说岁月催人老吗?他老在哪儿?越来越要我命了吧,真的是…… 霍时安发现了我的目光,就开始的仰泳,冲我显摆他特别强的力。 完了还静止的仰卧在水面上,秀起了小麦大长腿,肌…… 我低头看自己白花花的胳膊腿,默默转身往扶梯那里游去。 霍时安很快就游到我身边,捞老婆本一样紧紧的捞着我,“怎么样?” 我明知故问,“什么怎么样?” 他甩了甩一头发,“你男人的身材。” 我不让他得瑟,“一般。” 他弯咬我一口,哄着说,“夸我两句。” 我微笑,“不想。” 他用力捏我脸,“你说你,小病一大堆,既不温柔也不体贴,成天的踩我尾巴惹我生气,我怎么谁都不稀罕,就他妈稀罕你呢?” 我吃痛的拍他手背,如他所愿的说,“我给你下蛊了。” “啧啧,我就知道。”他眯眼,“我是个惜命的人,既然你下了蛊,就麻烦下到底,别搞什么良心发现的把蛊撤走,我上瘾了,你一撤,会死人的。” 我看着他,把他看的耳发红才收回视线。 霍时安将额前几缕滴着水珠的发丝捋到脑后,有些郁闷的吐出一口气,咕哝了句,“情话还是要多说,不然说不好。” 我瞥他,“刚才那是情话?” 他瞪过来,“不是吗?” 我反问,“是吗?” 他咬牙,“不是吗?” “……”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糙了几分钟,幼稚的程度分不出谁高谁低,打平了。 霍时安摩挲着我戴戒指的无名指,忽然沧桑的叹了口气。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 以我对他得了解,他这样肯定要作妖。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