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月 叹口气,师兄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他以为师傅会和以往一样躲着师兄才是啊。 可这怎么?又打起来了? 想起主堂还有个不羁师叔,官月 来不及多想,便跟了上去。 第005章 官月 进入主堂时,不羁已稳稳落坐。 “丫头呢?” 官月 一愣,呵!原来,是冲着妹妹来的。 “回师叔。凉儿还未醒。” “未醒?” “师傅将家妹带回时,不慎走的快了些。”官月 毫不犹豫的坑师。 不羁轻轻一笑,原来如此,雪央的缥缈身法无人能及,半大点小娃娃自是受不住的。 “所以白锦是为了你妹妹来我竹苑堵你师傅的?” “应是如此。”官月 一板一眼的回道。 不羁抬眼状似无意看了一眼绿末。 绿末换了个方向靠在椅子上,用 股想都知道师傅想让他干嘛,随后清咳一声。 “师弟,不知白锦师兄和凉儿师妹有何渊源?竟不顾有伤在身,去招惹雪央师叔?” 看着自家师傅眼神殷切的注视着官月 ,绿末突然发觉,他莫不是师傅肚子里的蛔虫?而且,师傅何时变得如此八卦? 管月 被两道火热热的目光死死盯着,颇是无奈。 师兄长得便是一个祸害,武功又变态,在这谷里颇受关注, 大点儿事只要是师兄的事儿,都是大事儿。 也得亏师兄这清心寡 ,不可一世的 子,不似师傅那般招蜂引蝶,否则这未央阁怕是要给那些师姐师妹拆了不可。 这次师兄为让凉儿进谷,拉着师傅打了五天五夜的事像风吹过一般,一夜之间蔓延在了整个药谷,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这不,连一向淡薄的不羁师叔都来了,官月 暗自想着,他是否要带着妹妹出谷躲上一阵子才好。 “师弟可是不便言说?”见官月 迟迟不开口,绿末缓缓道。 官月 回过神来,方才道。 “绿末师兄见谅,不是不可言说,而是师弟也不知这其中渊源。” “月 曾问过师兄,师兄只言,自家妹小团子时便相识,其他的月 也是一概不知。” 绿末看了一眼不羁,轻轻应了一声。 “哦?” “原来白锦师兄连师弟也瞒着啊。” “应是如此。” 官月 回道,心里却呵呵,他和白锦师兄很 悉么,他连自己这位师兄出自哪里都不知道好么? 可是,自己的师兄,他也不能不管不是? “不羁师叔,月 有一个请求,白锦师兄旧伤未愈,月 担心...” 官月 话还未完,不羁便大手一挥,起身而去。 “绿末随我去将白锦带回来。”雪央怕是受了刺 ,想要发 ,正好自己也好久不动武了,手 得很。 “是。” “多谢师叔。” 官月 见不羁答应,才放下心来,可随后,手里突然多了一个小本本。 “月 师弟,这是雪央师叔与白锦师兄打架毁掉的竹苑之物,你看看,能补上的便补上,补不上的便折成银子送到竹苑吧,” 说完,绿末心情甚好的跟着不羁而去,嗯...这竹苑也就只有这师弟可勉强欺负欺负了。 官月 翻开小本子,见里面密密麻麻记了一页,嘴角微 。 补上?竹苑的东西大多都是奇珍异宝,那棵于桑树放在外面可是价值连城。 师兄莫不是想将未央阁全部搬了去? 官月 随意的朝四周看了看,手上微微用力,手里的小本本便成了灰烬。哼!未央阁还要养个妹妹呢,哪里有银子补上?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绿 的影子飞快的闪进了未央阁,手里抱着一个白 的人,只是白 的袍子上面一半都是血迹。 官月 跟着绿末随后到了内室,看着 上的人微微皱眉。 “这次怎么伤成这样?” 绿末脸上也出现少有的正经。 “师傅将人带出来时,白锦师兄便晕了过去,雪央师叔怕是发了狠,师傅在他手上恐也会受伤,你先给白锦师兄疗伤,我去看下师傅。” 话音刚落,人便已经疾驰而去。 官月 轻轻一叹,他一直都知道,师傅对娘亲用情极深,凡是与娘亲有关的事,师傅都会 了分寸。 这次应是因为妹妹又触及到那一段最深的过往。 看着 上脸 发白双眼紧闭的人,官月 赶紧拿了剪刀 练的将白锦的袍子剪掉。 雪央的武器是那一把玉扇,所到之处犹如锋刃而过,化成一条条细微却又极深的伤口。 看着白锦身上的伤口,官月 眼里有着深深的担忧,难怪白锦师兄如此能忍的人都生生的晕了过去。 等处理好白锦身上的伤口,夜已经深了。 官月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端出最后一盆血水朝外走去。 洗漱完换了件衣裳才走进官凉儿的屋内。 凉儿的房间是师傅答应带凉儿进谷时,师兄一手收拾出来的,屋内的摆设基本上与帝都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还和师兄打了一架,再是个小娃娃,也是女子,师兄竟然能将凉儿闺房记得如此 悉,想也知道去过了多少次。 可是打又打不过,问也没有从师兄嘴里撬出点什么。 后来师兄把自己的房间也搬到了凉儿的隔壁,然后不出所料的两人又打了一架,最终在官月 也将自己房间搬在官凉儿房间的旁边后,此事便不了了之。 见官凉儿仍旧没有醒转的迹象,官月 替她捏捏被子,就坐在桌子旁边守着。 许是一天折腾的太厉害,很快的,便趴着桌子睡去了。 次 晨时,官凉儿便缓缓的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墨衣少年,刚刚升起的太 ,温和的透过窗户的 隙照在少年的脸上,配上一张俊美的容颜,唯美而又温馨。 官凉儿轻轻下 ,走到少年的身边坐下,也一样的趴着桌子上,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少年。 许是多年的习惯,察觉到身旁有人,官月 猛地睁开了双眼,对上的便是一双水雾般的灵动大眼。 兄妹两对视了半晌,竟然谁都没有动,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很有默契的温和一笑。 于是,两人就这样趴着聊上了。 “妹妹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没有。” “哥哥还是如记忆般的好看。” “凉儿倒是变了,从一只小团子变成了大团子,” 官凉儿眨眨眼,翻了个白眼,团子,还汤圆呢? 突然,官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爬了起来,朝着周围看了看。 那长得如如画的人果真没有骗自己,这里竟然真的布置的与帝都一模一样。 官月 看着官凉儿起来,也跟着坐了起来。 “哥哥,他人呢?” 官凉儿突然的一句话让官月 莫名其妙。 “谁?” 官凉儿看着官月 ,眨眨眼。 “将我拐到这里来的那个哥哥。” 官月 自然不会认为官凉儿说的是师傅,那么就是师兄了,官月 脸 沉。 “凉儿是如何认得他的?” 凉儿歪着头想了想。 “嗯,娘亲没了的那年,凉儿不习惯一个人睡,爹爹整 喝酒不管凉儿,是大哥哥整 来陪凉儿睡的。” 睡的....睡的....睡的.... 官月 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 ,牙关紧咬,他就说那段时间师兄几乎不在谷里,原来竟是爬上了妹妹的 ,将军府的人都是吃屎的? 当然,此刻正一头火气的官月 ,自然没有想到自家妹妹那时候只不过两岁,还是个 娃娃,而且将军府就算是官帛亲自动手也不够白锦看的。 官凉儿看着官月 沉的脸 ,挥挥小手。 “哥哥怎么了?” 官月 怕吓着官凉儿,随即收起了气息循循善 道。 “凉儿记住了,凉儿是女孩子,可不能与男子太过亲密,更不允许和男子一起睡,知道吗?” 凉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道。 “可是哥哥那时候不也是经常爬窗户进凉儿的房间陪凉儿睡吗?”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