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浅说:“呸,我才不想没事住医院。” 祝深笑了笑,低声说:“我倒是有点羡慕。” 薛常浅被他搞得一头雾水,祝深已经走了过来,伸手环住他的,略微低着头,在他耳边说:“你看那扇窗户,好像视野特别好。” “哪有?”薛常浅说。 祝深拉着他走过去,是落地式的窗户,不过挂着厚重的窗帘,祝深将窗帘拉开,突然一推薛常浅的肩膀,就把人抵在了落地窗是,随即快速的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嘴。 薛常浅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给吻了。在落地窗前,对面还有大楼,看起来有点羞,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瞧见。然而祝深的吻实在太舒服,他早就准确拿捏了薛常浅的脉门所在,让薛常浅膝盖发软,都不知道怎么抵抗才好。 元宝和太叔天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靠在落地窗前吻的如火如荼的。 元宝一愣,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不过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薛先生和祝深。 太叔天启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把薛常浅给吓坏了,牙齿一下子就磕到了祝深的下嘴,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儿。 祝深倒是淡定,“嘶”的了一口气,说:“好疼。” 薛常浅有点心虚,但是瞧见太叔天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又恼羞成怒,咬着口槽牙说:“活该。” 太叔天启说:“看来薛三少一直很忙,真是麻烦你空来接我出院了。” 薛常浅显然是被太叔天启给揶揄了,顿时脸涨的更红了,摆出一副痞里痞气的表情,说:“太叔先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毒舌了。不会是最近求不,所以没地方发吧?” 太叔天启一下子就被薛三少给戳到了痛点,真是无比的准确。 太叔先生最近都在求不,他已经恢复记忆一个多星期了,他想要拥抱元宝,占有他侵略他,让宝元重新完全的属于自己,然而他又不能。这一个星期,元宝和他无时无刻不在一起,而且无时无刻不在惑着他,让太叔先生只能看不能吃,火气大的不得了。 元宝隔三差五就给薛常浅打电话,询问他要怎么勾引太叔天启,薛常浅真是倾囊相授,不过没一次成功的。 薛常浅就纳闷了,太叔天启真是冷淡?如果自己这么勾引祝深,祝深早就发狠的把他扑到上去了。 太叔天启都佩服自己的定力,忍得都要内伤了,而且不只如此。 刚开始,太叔天启还会和元宝经常接吻,虽然不能做,不过还是可以接吻缓解一下情绪的。 不过后来接吻都不行了,因为太叔天启发现,只要一接吻,元宝就会顺便给自己渡气,这样次数多了,也会消耗元宝的气。 以至于现在变得连接吻都很少了,最多碰一碰嘴就离开。 太叔天启觉得,最近自己火气大一点,也肯定是正常的。 祝深开车,帮忙把太叔天启和元宝送回了别墅去,折腾了一上午,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 薛常浅累的直出汗,说:“行了,你们到家了,我们也该走了。” 元宝一听,立刻说:“薛三少,吃了午饭再走吧!” “啊?”薛常浅一愣,说:“元宝你会做饭?” 薛常浅当然知道元宝是个吃货,就是不知道他会做饭。不过薛三少再一想,吃货会做饭给自己吃,应该也算合情合理,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这真是薛三少想多了。 元宝想了想,点了点头。 太叔天启在楼上,不然他们的这番对话,要是被太叔天启听到了,一定会揭穿元宝的。 元宝挽留薛常浅和祝深吃午饭,薛常浅也真是饿了,懒得在跑出去找吃饭的地方,欣然同意。 元宝就跑去做饭了,进了厨房,从冰箱冷冻室里一翻,“哐当”一声,拿出一大摞冻的邦邦硬的手撕饼,然后开始把平底锅烧热,一张一张的做手撕饼。 手撕饼是现成的,只需要用平底锅煎一下就可以吃,非常方便,太叔天启之前给他做过好多次了,元宝都在旁边观摩,觉得特别简单。 用了大约一个小时,元宝就从厨房出来了,端着一个特大号盘子。 “啪”把盘子放在桌上。 薛三少顿时就傻眼了,盯着餐桌上,盘子里那一大摞手撕饼,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元宝做了整整五十张手撕饼,落得跟小山一样,端出来的时候他差点端不动。 薛常浅瞪着眼睛,说:“小元宝儿,你做这么多主食做什么啊。” 元宝说:“可好吃了。” 薛常浅干笑。 元宝开开心心的说完,就跑到楼上去叫太叔天启吃饭了。 太叔天启回来之后有点累,在上稍微睡了一会儿,元宝上来叫他,然后把他推下了楼。 太叔天启看到桌上一摞的手撕饼的时候,顿时有点头疼。 “好啦,开吃吧。”元宝说。 薛常浅有点反应不过来,说:“等等,小元宝儿,不会就吃这个吧?” “对啊。”元宝真诚的点头,说:“很好吃的薛先生,你尝尝,哦对了,还有别的,你等等。” 在薛常浅复杂的目光中,元宝跑到厨房去,拿出了一管炼酱,还有一大瓶番茄酱,说:“可以蘸着酱汁吃。” 薛常浅:“……” 薛常浅有点不可置信,他现在开始怀疑,太叔天启是怎么每天和元宝在一起过子的…… 祝深倒是微笑着说:“味道还不错。” 薛三少特别后悔脑袋一热就答应留下来吃饭了,这寒酸的午饭,让他直胃疼。 就吃了十分钟,薛三少受不了,拽着祝深就跑了。 出了太叔天启的别墅门,薛常浅忍不住哀嚎了一声,说:“太叔先生也真是辛苦啊。” 祝深笑着说:“我看太叔先生是乐在其中。” 薛常浅说:“我都快饿死了,我们快点回家去。” “饿了就在旁边找家餐厅吃饭吧。”祝深说。 薛常浅摇头,说:“不,回家。” 薛三少说的特别坚定,非要回家吃饭。 祝深听了忍不住笑了,突然低头在他嘴上吻了一下,说:“回去我给你做饭,怎么样?” 祝深本来人气就不错,最近因为薛三少的缘故,接了几个不错的通告,人气好的爆棚,当然跟祝深消息的狗仔就更多了。 前几天,祝深和薛常浅跑出去约会,就被狗仔给拍了接吻的照片,不过因为天太暗了,薛常浅当时还戴着帽子,所以没人看出来他是谁,还以为祝深在约会女朋友,网上到处都是扒一扒,闹了好几天。 薛常浅非常头疼,决定再也不带祝深去人多的地方了,所以就算很饿,他还是要坚持回家吃饭。 祝深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说:“我做饭还是很不错的。” “真的?”薛常浅不信。 “试一试就知道了。”祝深微笑着说。 薛常浅听了忽然有点脸红,本来正常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能让祝深说的特别暧昧。 薛常浅撇开头,说:“咳,你下午不用回剧组吗,还有时间给我做饭。” 祝深说:“本来是要回的,不过我现在想陪着你。” 薛常浅本来是想岔开话题,结果现在脸更红了,说:“你这么不敬业,小心你的粉丝都移情别恋。” 祝深笑着说:“不用担心,总有人我的晕头转向,不是吗?” 薛三少打死不承认这个“总有人”是自己,说:“自恋的家伙。” 祝深只是微笑,不说话了,拉着他就上了车,这才开车离开。 元宝一边吃着自己做的手撕饼,一边望着窗外,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楼下准备离开的薛常浅和祝深,那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好半天才开车走。 虽然隔着楼层,还有窗户挡着,不过元宝可是个小神仙,那两个人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太叔天启抬眼看了一眼窗户,说:“宝宝,看什么呢?” 元宝咬着手撕饼,说:“祝深好像会做饭啊,不知道做的好吃不好吃。” 元宝似乎观察的重点总是有一定的偏颇。 太叔天启头疼,以前他作为六爷的式神,想过为六爷做各种事情,不断的让自己变得更厉害,这样才好保护六爷,虽然六爷并不一定需要他的保护。 不过说真的,太叔天启真的没想过学做饭,但是现在看来,真是迫在眉睫了。 “太叔先生。” “怎么了?”太叔天启正头疼,听元宝叫自己,抬起头来。 元宝坐在太叔天启身边,正一脸严肃的抬手指着自己的嘴角,说:“我的嘴角沾了东西。” 元宝的嘴有点油光锃亮,蹭了一嘴的手撕饼油,看起来又软又滑。嘴角的地方沾到了炼酱,白的粘稠状体挂在嘴角,看起来特别的旎人。 太叔天启看的中起火,咳嗽了一声,了一张餐巾纸,说:“别动,我帮你擦掉。” 元宝不的偏头,挡住太叔天启拿着餐巾纸的手,说:“不要,薛先生说,这个时候,应该帮我舔掉啊。” 薛先生说…… 太叔天启很想知道,薛三少都跟他家宝宝说了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宝宝,别闹。”太叔天启有点无奈,赶紧找点其他话题,准备转移一下注意力,元宝最近特别喜挑战他的定力,而且每次都是薛先生说…… 太叔天启拿起手机,话题转换的相当僵硬,说:“宝宝你看,助理发来的邮件,你这几天帮了不少忙。这个月的利润率竟然比上个月多了快一倍。” 元宝简直就是个自带作弊系统的外挂,谁叫元宝现在是个财神,外挂简直逆天。他只是帮太叔天启一个多星期的忙,就把这个月的利润率一下子拉了上去,简直堪称奇迹。 元宝听了虽然很高兴,但是又很不。 元宝干脆站起了起来,然后弯,双手扶住太叔天启轮椅的两边扶手。 太叔天启:“……”有种被壁咚的觉。 元宝板着嘴角,不高兴的说:“要太叔先生舔掉。” 太叔天启有点想笑,他忍不住伸手按住元宝的后颈,将他拉了过来,然后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用舌头将白的炼酱轻轻舔掉。 “唔……” 元宝立刻配合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去住太叔天启的舌头,喉咙里还发出清浅的呻声,含糊的说:“太叔先生,还要……” 太叔天启觉得,总有一天,他会被元宝给折磨疯了的。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