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里了,裴芊芊当然不会放弃机会,又对章允道,“义父,你能把她接来吗?” 章允突然蹙起浓眉。 裴芊芊摸着肚子,叹道,“义父,你是有所不知,我虽然已经生过南召,可是还是带不好孩子。以前南召出世,都是谷里的人帮着我带。眼看着这个孩子又要出生了,其实我 愁的。府里的情况义父也该知道,冥夜不喜 外人打扰,就算现在临时给府里 人,对方也无法让我们信任。要是义父能把义母接到我们身边,我想这样是最好的。一来全家人都能在一起,二来,义母应该比我更见多识广,有她指点我,肯定比找外面的人强。”她抬起头,认真看着章允,“义父,你就接义母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章允一动不动,端着茶水的手还垂在半空中,原本清烁的目光突然有些闪躲,“这……” 他承认,这丫头说的话就是那个女人心里担心的事。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个时候回京,还不是那女人不放心,非要他回来帮忙照看孩子。 “义父?”见他愣神,裴芊芊唤了一声。 “我……我回头给她写信说说看。”章允笑了笑,掩饰住刚才那暂短的失神,“就是不知道她是否同意……你们是不知道,她那人 子也 怪的,如果她不来,你们也不要多心。” “义父,我们不会多心的。她跟你在一起,就等于是我们义母,我们接她来住,是理所应当的,这是我们小辈的心意。至于她能否来,我们也不勉强,我们尊重她的决定。”裴芊芊说得很是认真。 就算不是真的婆婆,她也相信章允选的人人品不会差。家里人口越来越多,这也是好事啊,比起以前府里冷冷清清、毫无生气的样子,人多些 乐都更多些。 章允笑呵呵的起身,“那好,我就这回房给她写封信问问。” 看着他离开,裴芊芊起身走到司空冥夜身旁,拉了拉他的手,“怎么样,我刚刚表现如何?没有让人起疑的地方吧?” 司空冥夜勾着薄 将她拉到大腿上,搂着她赞许,“你说得很好。” 裴芊芊对他撅嘴,“要奖励!” 司空冥夜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抬脚就往外走。 “喂,干什么啊,快放我下去!” “回房为夫好好奖励你。” “……” …… 偏院那头,自两个孩子离开后,把左文筝乐坏了。 不过白若可却是被他折腾惨了。第一次还好,他还知道怜香惜玉,多有顾及她的 受。可后面两次、三次,她才发现自己彻头彻尾的想错了,这男人 本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十足十的一头大饿 。好在她身体底子不差,否则就他那股子疯狂劲儿,早都撑不下去了。 总算消停下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向他求饶,“我求你别要了好不好……”她 本说不出是什么样的 受,痛也有,羞也有,还有那些陌生……她从来不知道做这样的事会是这样,想到之前她情不自 的呻 ,她到现在都没勇气看他一眼。 连着三次,左文筝自己都难以置信,偏偏身体还不 足。他也想心疼她来着,可自己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平复下来,他捧着她红透的脸蛋,一边替她拂去额边汗 的细发,一边用薄 贴着她脸颊细细吻着,情 过后的他嗓音低沉沙哑,温柔又不失 气,“好好……不要了……” 待她休息了再要…… 白若可推着他紧绷的 膛,眼都没敢睁,“那你出去啊!” 左文筝笑着抬了抬身,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绯红 人的俏脸,将她羞赧的神 全数收入眼中。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可恶,偏偏他就喜 看她害羞又没撤的样子…… 不过今 确实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这会儿理智全归位了,他也开始心疼了,于是贴着她耳朵问道,“哪里不适你跟我说,一会儿洗过身子我再帮你 。” 真不怪他索要太多,而是他从来没有今 这般 动过。从她变成自己女人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会很难罢休。即便他曾经有过婚姻,可从未有过如此纵情畅 的时刻,原来, 与不 的区别竟是如此大…… 白若可咬着 不说话。 见状,左文筝也不 她开口,随即就要起身。 可白若可却突然 住他脖子,身子贴着他不让他离开,“别走……” 左文筝闷哼了一口气,身体刚消停的某种 望又有了。这丫头,不想要却又如此 他,是想要他命不成? “我去打水给你洗洗。” “我不要洗……”白若可使劲的摇着头,“你别开门……我不想被人发现……” “难道你想一直躲在房里?”左文筝哭笑不得。 “躲就躲……”白若可扭开头。 拿她没撤,左文筝也不强迫。不洗就不洗,现在她最大,当然得哄好了。侧躺下去,他将她拥进怀中,手掌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移着,倒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想替她 ,“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白若可咬了咬 ,脑袋埋进被子里,“哪里都不舒服。” 左文筝随她一起埋头,“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知道她在闹别扭,不过也相信她说的,自己之前也有些过分。眼下她不让洗、不让碰,他也只能让她先睡,等她睡着了他再想办法怎么给她 。 第一次就被他折腾了好几次,白若可虽说身子骨不错,可也是真被他整累了。他安静下来之后,闭着眼的她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左文筝轻手揭开被子一角,仅是看着她圆润的小肩上那细细密密的浅 痕迹,他都忍不住心虚。何时自己变得如此禽兽了? 看着怀中沉沉入睡的人儿,鹅蛋般娇俏的脸上带着疲 ,秀气的两条柳眉连睡梦中都蹙得紧紧的。在他怀中的身子微微蜷缩,双手握着小拳头放在锁骨处,犹如婴儿般的睡眠,可 是可 ,可也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安。至少在他面前,她还没有彻底的放松下来。 指腹从她眉角轻柔的划至她胭红的 瓣,原本小巧的樱桃口都被他亲肿了,他承认他有些可恶,明知道她初次,却一点都不知收敛。本来这丫头就是被自己半威胁半强迫的,这下好了,估计该在心里恨死他了。 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他这才将手臂从她脖子下轻缓 出,缓慢了掀开被子起身…… …… 这一边,夫 俩刚 衣睡下,就听冷凌在外禀报,“启禀王爷,左公子来了。” 夫 俩相视一眼,裴芊芊忍不住好笑,“爷,你猜猜他大晚上来找你做何?” 司空冥夜睇了她一眼,替她把被角掖好,这才去衣架上取下外袍,头也不回的道,“你先睡着,为夫很快就回。” 裴芊芊盖着被子直呵呵。 哪里需要多想的,肯定是左文筝那厮把人给‘玩坏了’,否则大半夜该是软玉温香在怀的时候,他怎会无聊得让这边跑? 没过久,司空冥夜返回了房。 他一上 裴芊芊就主动的往他身上贴,还装着一脸不解的问,“冥夜,他来做何?” 司空冥夜把她肩后的被子提了提,才道,“无事,就要了些东西。” “要什么东西?” “别问那么多,睡你的。”司空冥夜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呵呵……”裴芊芊不怒反笑。yy着一些画面,她也忍不住把自己当初同司空冥夜在一起的事翻出来,“冥夜,还记得我们新婚夜吗?” “……嗯。”司空冥夜眸光轻闪着,盯着她笑面如花的模样,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说你当时怎么想的?” “嗯?” “嗯什么嗯?”裴芊芊收了笑,没好气的瞪他,“你都那么嫌弃我,怎么还下得了手?” “为夫有嫌弃你?”司空冥夜俊脸一沉。 “不嫌弃你吹灯干嘛?”裴芊芊认真给他翻旧账。 “咳咳……”司空冥夜眸光不自然的移开,莫名干咳。 “老实说,你当初是不是因为害羞啊?”裴芊芊抬手把他俊脸板正,眯眼的笑 的都是调侃,“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新婚夜某个人吹灯办事,结果猴急火燎的没几下就完了……哈哈……” 司空冥夜俊脸瞬间黑如墨,可某个女人还不怕死的继续笑道,“吃干抹净后就跑了,第二天人影都见不到,晚上偷偷摸摸跑房里装鬼,没差点吓死我。结果某人还跟我装傻,甚至一本正经的说要帮我捉鬼,然后……唔唔……” ‘然后’的话她还没说出口,某人已经把她嘴巴给堵上了。 可裴芊芊哪甘心啊,扭开头还大笑起来,“我那时真没想到你会如此闷 ……哈哈……” 当初的事被她全揭了出来,司空冥夜哪里挂得住脸面,扳回她的脸狠狠堵着她的嘴又啃又咬…… …… 裴倩云和肖永岩通 的事很快传到了裴文安耳中。 这样巨大的丑事好比惊雷炸响,把裴文安震惊得就差当场吐血晕倒了。身为瑞庆王妃的女儿不但和自己的表兄通 ,还把 夫的孩子生下 充当瑞庆王的孩子,要不是来传话的人是 里的人,打死他都不信。 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他第一反应就是狠狠的扇了肖芹一巴掌,指着她厉声 问,“你说,他们两人的事是不是你撮合的?” 肖芹都还来不及痛哭女儿的死讯,就被他扇倒在地。面对他的 然大怒,她想都没想得直呼委屈,“老爷,冤枉啊,妾身怎敢做出那样的事?” 裴文安 就不信她的话,怒不可遏的低吼,“你敢说同你无关?那肖永岩可是你娘家的人,如果没有你撮合,他们如何会做出那样伤风败俗、不知廉 的事出来?肖芹,我真是瞎了眼才抬你份位,你看看你们母女俩做的事,你们是要毁我裴家、毁我裴家啊!” 他还等着女儿生产后让瑞庆王和袁贵妃高兴,如此一来,他们母子就能多替他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他也能早点官复原职。可是没想到居然发生如此大的丑事! 那该死的 东西哪里是在帮助他们裴家,分明就是想毁了裴家! 面对他如此大的怒火,肖芹都没敢为女儿的死痛哭,爬到他身前抱着他腿一个劲儿的解释,“老爷,妾身真的不知情,妾身真的不知情啊……老爷,你要相信我,妾身也是和你一样才得知此事,妾身也很震惊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裴文安厌恶的抬起脚,“滚开!” 他铁青着脸往外走,肖芹想也没想的扑过去又将他后脚跟抱住,“老爷,你听妾身解释啊,妾身真的不知情……” 裴文安转身,一脚又踹到她肩膀,怒声咆哮,“滚!从今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我裴家没有那样不知廉 的女儿,她是你养出来的,她如今死了,你也给我滚出裴家!” 真是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 以后瑞庆王如何看待他?这样的奇 大辱,他还想在朝中立足吗?! 无视被他踹翻的女人,他铁青着脸冲了出去。 他现在必须去瑞庆王府,必须同瑞庆王解释清楚…… 可走到大门口,他又突然停了下来,狠狠的跺脚。 这个时候只怕瑞庆王正在恨头上,他现在去,不是送死吗? ☆、【115】、撞个正着 眼见他因为裴倩云的事又上火又无措,老管家福新上前小心翼翼的道,“老爷,您别冲动。现在去瑞庆王府,瑞庆王也不一定会见咱们。小的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先有个应对之策才妥当。反正那事是在 里发生的,您现在一直在府中,暂且当没听到吧。” 裴文安是真的方寸大 。消息来得如此惊人,像雷劈在他头上般让他措手不及。听到福新的话,他这才稍微寻回些理智,背着手来回走动,“你说得对,老夫现在去瑞庆王府也不见得瑞庆王就会见我,说不定他在气头上还有可能当面治老夫‘教女无方’之罪。现在不能去,一定不能去。老夫要想一个稳妥的应对之策,看看如何才能把这件事同裴家撇清。” 福新朝身后看了看,又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那夫人……” 他就提了两个字,裴文安瞬间大怒,犹如吃人的狂狮般低吼,“她生下那种不知廉 的东西,还有何资格做我裴家的主母?去,让她收拾东西马上滚出我裴家,永远不要再让她踏入我裴家一步!” 裴倩云那该死的孽畜,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如今还不知道瑞庆王要如何做,他要是再把肖芹这女人留在府中,岂不是更遭祸端?既然那不知廉 的东西都已经死了,作为她的亲娘,难道还有脸继续待他们裴家?他只撵她走没杀她,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福新也不敢迟疑,赶忙应声,“老爷,小的这就去。您还是回房吧,这边风大,您小心着身子莫着凉了。小的办完事就过来找您。” 裴文安一甩广袖,带着一身熊熊怒火朝自己卧房的方向去了。 身为在裴家做了几十年活的老管家,福新办事肯定是有一套的。两刻钟不到的功夫就带着府里的家奴将肖芹的东西以及她的人给扔到了大门口外——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