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的手滑上了他的肩膀,指甲堪堪陷进布料揪紧。 陆晨海的吻愈深。 舌偶尔卷动着珠,掠过伴随着主体颤巍巍立起的小颗粒,又难以克制地、如同婴儿被哺育水时一般。 “啊……”谢言轻出声,下身不自觉蹭过那人器,于是被抓着际调整了位置,每一举动都能隔着子与那人紧密贴合。 他牛仔的拉链蛰伏在硬的布料之下,随着动作堪堪了一个头。 身下的之处正好撞上那一块金属制成的硬,被狠狠擦过后带来汹涌的快。 她想要尖叫出声。 然而将将发出一个音节,嘴便被他的大手捂住了,颤抖着身子疑惑对上那人视线,得到了回应—— “小声点儿,我们可是在偷情。” “言哥。” 而后陆晨海将她提着向下挪了挪,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牛仔拉链,迫不及待地放出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望。 他不住地唤着她,将手探向她的下身,提着内最底下那块矩形边缘将其扯到一边,出泥泞的花。 谢言坐的有些不稳,于是自行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于是陆晨海便是松开了对她柔软瓣的控制,一只手托着她的,一只手探向花瓣捏。 两瓣的觉都不甚强烈,只有在手指擦过其中微微站起的小头时才会起谢言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以及忽而急促的呻。 陆晨海很快就摸通了门道,开始寻找那一处,而后便用手指夹着捻着不住“攻击”。 “啊、哈啊!陆、陆晨海——不要……” 陆晨海干脆利落地吻住了她。 她喊的是“陆晨海”。 不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 他方才的那一串“胡言语”…… 其实本不是“可不可以吻她”这种完全超乎一个纯情却喜约人一起管(?)的大男孩能说出来的话。 他说出口的,其实是—— “我喜你。我从前的小半生从没有喜过任何一个人,所以下意识的在遇到之时就会想要逃避这种莫名的失控觉。但是……但是我就在昨天,突然明白了。” “你是女的也好,是男的也罢。是小言还是言哥都没有关系。你就是谢言,是那个军训的时候给我了一包板蓝冲剂的温柔的谢言。” “我喜你……虽然、虽然我的脑子没有遇哥他们聪明,认识你也没有乔亦哲那么久,甚至都不如薛祁会玩械,可以忽然冲出来,不顾一切的保护你什么的……但是,我也想要拥有能陪在你身边的资格,哪怕只是作为陪衬而已……可以吗?” 知道她似乎没有办法承受如此烈的冲击,于是陆晨海放轻了手下的动作,只轻缓的、试探般地捏着那立着的小豆。 待得谢言嘤咛着蹭上他时,两指手指便顺着滑一路探寻谷底,进入了柔软的甬道。 这是他无数次梦中肖想过的。 身为体育生,拥有一个健康作息时间的好处就是可以早早的起洗涤自己的衣物。 他的手指较其他几人都要一些——是骨架天生如此。 于是将甬道填得当当,细细向内扩张着。 谢言也极其配合地放软身子接受他的侵入,这一点让他更为热血沸腾。 那热意几乎从指尖渗入骨髓,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长驱直入”。 但是不行…… 这么紧的话是没有办法接受他的。 陆晨海咬着牙齿,了以自似的又挤入一手指。 谢言抬着股想要逃开,被陆晨海按了回去。 他的舌毫无章法地在她的口腔翻搅着汲取甜美的口涎,清新的柚子味与玫瑰香气融为了一体。 兴许是前些子的纵缘故,陆晨海很快就挤入了第四只手指,一并在内壁中做着再简单不过的活运动。 而后放开了嘴,一缕银丝从贴合的际了下来。 “言哥……可以了吗?” 谢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或者说是本无暇回答。 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于是只能本能的胡点了点头,几乎在瞬间那滚烫的硬直刃便破开了层层褶皱,深入腹地。 她的思维又回来了。 卧槽好痛!!谁能把这家伙拉走啊!! 女上位的姿势明显能让陆晨海进入得更深一步,然而他本身就过意硕,此时谢言的觉更是苦不堪言——又或者说是痛并快乐着。 就这样被填了,就连褶皱也是,不留一点隙。 谢言窝在他的怀中喟叹,不断地着气。 陆晨海也显然被这般紧致惊住了,呆愣着不敢轻举妄动。 ——草草草草原来那些科普里面说的第一次容易做秒男是真的!! 他圈着谢言,呼气又一遍遍气,渴望平复那人给予的太过美好的恩赐。 在两人都几乎缓过神来时,陆晨海在她的耳边呼出了一口浊气,磨得她脊背微凉。 而后大肆地顶起来,毫无章法,又每一次都将其狠狠填。 陆晨海无法接通控制住血脉中沸腾着的火——又或者说是意。 于是器完全埋进甬道,几乎撞上子又托着那人离去,身下又层层沟壑纠裹来,快不住地袭上心头。 暴起的青筋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狠狠碾过内壁中的凸起,谢言低低哼着,试图用不住的急促息来将这种一时无计消除的快驱逐出境。 合留下的没入了陆晨海的牛仔,又打了接在一起的发。 他胡地凭借吻来宣意。 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的话,一定会从她的影子吻到发。 但是他只是一个被囚在桎梏中,凭借“任务”这虚拟二字才得以宣的、一个与谢言几乎毫无关联的平常人。 他的一片真心只不过是赋予了一场意外。 盛宴过后,热意褪去,也许又会回到先前模样。 只能沦为配角。 不甘心啊。 他将手伸入口袋,握上了已经运作的怀表,按上了顶端的按钮。 这一秒只想在里沉溺。 我永远不愿醒。 层层深入的掠过着凸起,在浅浅退出时,棱狠狠刮过,甬道骤然缩紧,快意在脑后积累,愈来愈烈。 陆晨海细细地吻着,听身上那人因为过于热烈的快而溢出的急促难耐的呻。 他的呼逐渐重,不自觉在洁白柔的肌肤上留下略显暴的红痕,又受惊般收回。 炙热的硬在甬道内大肆,速度愈来愈快,过深的姿势以及那长的器折磨的谢言哽咽不止,而后到身下那物重重擦过凸起,狠厉摩擦战战巍巍立起的凸起。 哭声渐渐急促,她呜咽着奔赴顶端。 陆晨海再度附上,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