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的计谋还是得逞了,陛下这张 是荤话的嘴只惦念着如何纠 她的 舌, 食口中的香甜津 ,再也记不得去调戏她。 但作为 换,她得用自己的身体去转移陛下的注意力。 似乎有些得不偿失了。 何昭昭不得不仰着头回应他,两条白 的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 握在他后颈。 两团雪 与他紧紧相贴,被硬邦的 肌挤 得溢出白腻的 ,像凝结的羊膏。 崇帝徐徐动作起来,很有耐心地在花谷中浅浅耕耘,被手指开拓得发软 润的花田此时正是被龙 悉心照料, 华浇灌的好时候。 刚 过一次身的娇娇花亦是 ,花 还没有从此前的扣 中完全恢复过来,尚且懵懵懂懂 醉醉,这 大 子一 进来,花 们就跟发醉了一般,半推半就的骂这 硕大又热硬的 子,又骂又亲,又舍不得走,吐了汁水去滋润它。 “嗯……” 何昭昭软了 ,崇帝的龙 过于硕大,哪怕这照面打了许久,每次吃进去总有些悻悻然。 柱身带给她的 觉太过明显,实在不可忽视,直把整个 堵得   ,让里面 淌的汁水 不出来,连他的龙 也 不出来。 花 像蛇一般绞 着 子,何昭昭想松松 ,好让自己缓一缓,否则越绞越是情不自 地收缩着 ,让这 子埋在花 里,也更能清晰的 受到龙 的尺寸与温度,整个身体都如过电般被他征服。 但她低估自己花 的能耐了。  的 谷能 能缩,柔韧 实在是极好。此时在崇帝的 进下收成一个小小的口,又因为没有多余的东西同时 入,所以只容龙 通行,再容不得其他。哪怕她有心放松,也还是被 得很 。 最为 足的莫过于梗着龙 进去的崇帝了。 任花 百般 吐 ,硕大的龙 形同定海神针,岿然不动,牢牢 入 谷,半点没有出来的意思,但在 绞缩时所 受到紧窄与容纳却最为强烈。 他 了一口气,沉着 意 将龙 埋得深一些。动作虽缓,但花 绞紧,柱身又壮大,两相矛盾下,柱身凸起的 茎与 中的褶皱摩擦出极大的快 , 迫得海棠无力,口里吐出一句又一句娇 ,身下的 里也在吐,吐的是被 子 得漏不出来的花 ,黏 而咸涩。 何昭昭是被崇帝架着靠在树干上的,背后的枝干 糙,不如崇帝的怀里舒适,她便一心往饿 身上扑。抬起来的腿不停地颤动,像风吹时摇动的花枝,被饿 撞得颤颤巍巍,另一条站立的腿都是弯着的, 本站不直,也没有力,全靠崇帝支撑起她。 在她这样软弱涣散,昏昏沉沉下,更好让崇帝下手。 他渐渐发动攻势,时缓时急的折磨她,让何昭昭 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缩着 不让他深捣,什么时候松着 享受他如清风拂过的怜 。 她只能时时刻刻保持着紧张戒备的状态,但越是如此,越是 非常,龙 带给她的刺 愈是猛烈,更是得不偿失。 “轻一点,啊哈……”她咬着 ,怕 太多难以言喻的声音。 明明是正正当当的关系,却总如与人偷腥一般。生怕当前不是那个威仪帝王了,反而是某个名不经传的小小侍卫,发了狠的 她。 “嗯……”这么一想,那种羞 心又起来了,滔天的 浪几乎把她淹没,口中破碎的细 出来,呼 全洒在崇帝的怀里。 她遍身香汗淋漓,崇帝在这事上最是辛苦耕耘,自然淌下来的汗比她多得多。 况且只是外边,不是放了冰的屋内,自然只有徐徐清风。倘若只是心平气和的漫步,倒也觉得凉快,但两人做的是这种 烈的,足以让心跳加速,血脉加速 走的云雨之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分了心去擦他额头上的汗,崇帝太高了,她只能松了一只攥着他臂膀的手去擦,没料到陛下这时使坏,用力的 入几下,次次直捣花心。 “啊哈……嗯……”一片 意漫过全身,她失声叫出来,任谁听了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又惊又羞的捂住自己的嘴,又因为虚软无力,被崇帝狠狠地 ,丝毫不留情面。 “坏死了,好重……啊哈……陛下……太快了!” “接住了!”崇帝重重 了一声,箍紧了她的 身往前撞,一次比一次有力,一下比一下深入。 何昭昭花枝 颤,鸦睫含水,眼中朦朦胧胧,如堕云雾之中,但觉绵长而猛烈的舒 之意从身下的 谷中抒发出来,有什么东西好似冲破樊笼。 “啊哈,不行了!” 崇帝只觉一股水从她花心里涌出来,浇冲着他的冠首,同时花 拼命的绞缩,有力的 着他的柱身。 他被 得 关失守, 出一大股浊白的龙 灌进花心里,何昭昭也被烫得娇颤鸣啼。 再 几次后,崇帝将仍是硬 的龙 拔了出来,失控的花 不住地漏出里面的 体,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低矮的草丛里,如一场迟来的 雨,浇灌着大地。 等小雨停尽的间歇里,贪心的陛下捉住了海棠的 瓣,再次同她 吻起来,等尽兴后,才松开这双 。 何昭昭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很是 足。 “让朕摸摸,还有多少水?”崇帝伸着两指去探 , 淋淋一片。 “陛下!”何昭昭缩 咬着他的手指让他不许 动,然而陛下还没有餍足,定然不会就此放过她。 “再来一次?”崇帝亲了亲她的脖颈。 “不要了,您坏透了,老是欺负人!”她按着崇帝的手不许她深 进去,崇帝也竟然肯老老实实把手拿出来。 “好宝贝,这次轻轻的,不欺负你可好?” 信你个鬼,何昭昭是万般不敢相信崇帝了。 只是“不”字还没说出口,先被崇帝堵住,又是一阵索吻,亲得她涎水涟涟,头脑发昏,忘了要说拒绝的话。 崇帝将她转了个身,:“弓下来,扶着树!” 她乖顺的屈着背脊, 出一条光洁的背。丰 撅起来,两条腿都跟着发软,一条腿因为被他抬起来的时间太长,还有些发麻。 她抓着树干,后面火热的躯体贴了过来,傲首 立的 壮 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哼……” 绵软的花 包裹着龙 ,崇帝亦是一声喟叹,继而前后摇摆起来。 崇帝抓着  捏,时而拍打几下,娇娇花难耐地发出几声叮咛。 怕她腿软,崇帝强而有力的双臂掐着她两边的侧 撞进去。龙 很轻巧的 进花谷里,戳着她的隐秘的软 。 “啊……哈啊……” 经过一次 的崇帝,在第二次侵入她时,果然收敛了许多。没有一味的索取与猛撞,但这姿势实在巧妙,能够很容易撞到她的软 上,哪怕崇帝不用力,何昭昭都觉得难熬,但同时又是舒 的。 深究过她身体的崇帝也自然明白,如闲庭漫步般的举止缓缓,但又十分有力,不算轻柔,何昭昭已是飘飘然,撅高了雪 让他在后面细细的 。 “喜 这样?”崇帝拍了一下 问她。 “嗯哼……喜 ……昭昭舒服……啊哈……”花 又绞了绞,崇帝深 了一口气, 下 的冲动。 这一场持续了许久,可何昭昭 里的水就是不见干,次次让崇帝 得滑溜,从入口顶到花心都不在话下,也隐隐有了 的念头。 雨细在大殿正厅前来回地走,因为不得在庭院里,一部分 人在大殿里忙活盥洗室的热水,给主子们备茶,还有一些在院外的 门前守备,反正就是不能打扰那两位主子尽兴。 雨细竖着耳朵在门边听了好几次,好几次听到主子发出的娇软声音,有些还是惊呼而出,想必都是陛下的手段。 她怕陛下对主子太过折腾,但又没得办法。 周鸿老神在在的喝茶,他也在听,不过 脸笑容:“你这走来走去的,又没什么用。” 周鸿虽然是大总管,但年龄不算大,如今也才二十六岁。 又因为何昭昭被崇帝宠 的缘故,太极 的 人与明徽阁来往频繁,就连周鸿都对何昭昭跟前伺候的几个小丫头都多了许多好 。 雨细停下了脚步,侧首望了他一眼:“我是怕陛下……” “怕什么,人家主子们恩恩 ,不就是咱们求之不得!” “虽是这般说,可是……”她耳尖的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娇软的 息声,婉转而动听,因为他们相隔较远,故而不算很大声,只是足以让不经事的她红了脸。 她们家主子约莫又被陛下 了一次。 害羞归害羞,主子的身体她还是珍惜的,如今巴在门框偷听,却听不到什么再呻 的动静了,反而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等声音止住后,威严的陛下唤了一声:“周鸿!” “奴才在!”周鸿扬了一声,一下子站到门边上,他还不敢到跟前伺候,侧着耳朵听崇帝吩咐。 “着人备水沐浴。” 说到这时,他们都知道陛下这场鏖战算是告一段落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