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不能再查下去了，再查下去就肯定有麻烦，我们的合作就真的没法进行下去了”。英康宁急了，说道。 “我知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梁红梅笑笑说道。 英康宁心想，你心里有个 数，你不身在其中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所面临的艰难，虽然现在不用担心股价了，可是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让他也受不了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汉鼎复牌，这样可以抵挡上多少辟谣的新闻发布会。 莫小鱼听到这里，仿佛是听出来了一点弦外之音，看了一眼梁红梅，难道英康宁没听出来吗？ 莫小鱼不 想到，这个乔部长的胃口还真是不小，英康宁做了这么大的让步，还不发话，还要再继续趁机挖掘汉鼎，看来这一次英康宁是折了大本钱了。 “最近这两年我的主要业务都转到房地产了，原来我在内蒙古入股了一个煤矿，现在没兴趣经营下去了，不知道英总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梁红梅问道。 莫小鱼心里想，果然如此，只是不知道梁红梅是想把这个煤矿卖给英康宁还是想让英康宁入股？但是现在煤炭的价格低 ，开采的越多，赔的越多，梁红梅想要 身煤矿，没准是想把这个包袱扔给英康宁了。 英康宁不得不哀叹虎落平 被犬欺，以前做生意时只有自己才有这样强买强卖的地位，现在好了，自己居然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天道轮回啊。 “我对煤矿的经营没有经验，不过梁总的提议我倒是很 兴趣，现在看来虽然煤炭价格不是很高，但是我相信这只是经济形势一时的低，过两年，煤老板说不定会卷土重来呢”。英康宁咬着后槽牙说道。 “嗯，还是英总有远见，这么说来，英总对煤矿也兴趣了？”梁红梅笑道。 “可以，梁总给我这个面子，我怎么着也得接着啊，不知道这个煤矿的规模有多大？”英康宁忍着心里的不快问道，这简直就是城下之盟，现在自己已经被架到了火上，现在再想下火堆已经来不及了，可以预见，只要是今晚谈不成这件事，自己只要是从这里出去，明天就是汉鼎集团的覆灭之 。 “我买的时候是十一个亿，现在形势不好，我也不能给英总一个包袱不是，就给英总打个折，八折，怎么样？”梁红梅说道。 英康宁听到这话时差点起身离开，这是明抢啊，十一个亿，就算是八折也是将近九个亿，这些人可真会做生意，到现在自己都没见过那个煤矿是什么样的就敢开口要九个亿，可是自己怎么办？ 英康宁想到这里不由的看向了莫小鱼，此刻，他的心里对莫小鱼不再是 了，这小子这是把自己 到了死胡同啊，如果不踏进这个门，自己可能还能求助于其他人，但是进了这个门，谁还敢和自己做 易，谁不知道乔部长的跋扈？ “嗯，梁总，这件事吧，总体上是没问题，但是你也知道，汉鼎虽然是上市公司，可是摊子铺的太大，没有那么多的现金，所以……”英康宁想的是委婉的拒绝梁红梅，但是梁红梅仿佛是也是吃定了他，丝毫不给他机会。 “这没有关系，我可以用煤矿和汉鼎的股权进行置换，把这些钱折合成汉鼎的股份，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嘛，而且这样让英总心里有个底，我既然敢把煤矿的钱换成汉鼎的股份，那么汉鼎的好坏就和我的利益捆在一起了，你说我能不把汉鼎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吗？”梁红梅笑眯眯的问道。 莫小鱼听到这里，不看向了梁红梅，自己还真是没想到这个娘们有这样的玲珑心，这一句话就把英康宁吊了起来，刚刚是架起来烤，现在是吊起来烤，让你上下不得，这才是高手。 不知道这样的主意是梁红梅早就想好了的，还是 本就是她背后的乔部长的主意，但是无论是谁的主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英康宁已经必须做出选择了。 果然，轮到英康宁做出选择时，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因为梁红梅的这个提议自己的确是难以拒绝，而且既然是要用汉鼎集团的股份做置换，自己现在也不用有那么大的心理 力。 可是刚刚想要答应时，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致命的问题。 第1217章 胃口大的很 开始时，听到梁红梅这么说，英康宁的内心还是有些动心的，毕竟只要是公司能够复牌，无论那个煤矿有多糟糕，包装一下，这笔钱都能从股市上捞回来。 可是他立刻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在公司被停牌前，股价因为汉鼎集团要被查的谣言，接连跌停，股价已经下降了百分之三十，要是以这个价格和梁红梅进行易，那么毫无疑问，自己的损失更大，梁红梅会赚的更多。 “梁总的意思我明白了，不知道梁总是想什么时候易？” “英总不要人去考察一下煤矿吗？”梁红梅问道。 英康宁心想，事到如今，就算是那个煤矿一斤煤都不产，我也要买的，不买这个煤矿，汉鼎损失的可就不是几个亿了，而是几百亿，自己这辈子折腾的结果都将化为乌有。 所以，加上东北那块地，自己就算是送给了梁红梅十个亿，又如何，只要是汉鼎还在，能复牌，这些钱几个涨停板就回来了，换句话说，给梁红梅的这笔钱不是自己的钱，是那些股民的钱。 “煤矿将来再考察也不晚，而且，既然我决定和梁总合作，那我就相信梁总，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我们的合作也不可能长久，对吧？”英康宁还是见过世面的，只不过以前没有被这么坑过，但是这一次总算是见识了。 “英总不愧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大气，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是周三，英总回去可以发公告了，下周一就可以复牌，这也算是对股价的稳定，你放心，我既然说了，这事就能办成”。梁红梅此时的表情比证监会主席还主席呢。 这很让莫小鱼怀疑，在来这里之前，梁红梅早已搞定了这件事，剩下来的只是看着汉鼎集团这块案板上的 ，就看英康宁舍不舍得下刀了。 如果今晚谈崩了，或者是英康宁有犹豫，莫小鱼相信，明天的价码比今天还要重，所以这样想来，英康宁还是很有魄力的。 “梁总办事，我放心，不知道今晚，乔部长……”英康宁想，既然这些钱都舍了，那么自己怎么也得见见这背后的真神吧，总不能十几个亿扔出去了，连线都没搭上，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 “哦，他今晚有事，我打个电话问问他还有多久才能过来”。梁红梅说完，拿起电话出去了。 等到梁红梅出去后，英康宁的脸 瞬间就变了，变成了猪肝，莫小鱼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这次英康宁算是赔大了。 于是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递上一支烟，英康宁抬头看看莫小鱼，看上去很不想接莫小鱼这烟，心里对莫小鱼的怨恨也是可见一斑。 但是事情又反过来想，这事关莫小鱼事，莫小鱼只不过是引荐了一下而已，如果自己不想做这笔生意，大可拍拍-股走人。 “汉鼎能复牌是好事，只要是汉鼎能复牌，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这点钱不算什么吧？”莫小鱼替他点燃后，问道。 英康宁脸上的抖动了一下，看看莫小鱼，多半天才吐出了四个字：“城下之盟”。 “能签这个城下之盟就不错了，只要是汉鼎在，其他的都好说，现在的问题是贺晋升会不会到此为止，虽然你有消息来源，是贺晋升在捣鬼，但是在这次的较量中，贺晋升可是没得到任何的好处，接下来贺晋升怎么出牌，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莫小鱼提醒道。 英康宁点点头，自己当年伙同裘天罡和莫小鱼等人花很少的钱 了贺晋升的公司，何曾想到贺晋升会这么快就翻盘呢？ 风水轮 转，这句话看来是真的没错，自己这些年真是太顺了，津门的事看来还没完，但那里是自己的大本营，如果连津门的事都摆不平，汉鼎才真的完了呢。 “这个王八蛋看来很记仇啊，当时那件事你我都有份，你也小心点，从我的事来看，这家伙不张嘴是一回事，一张嘴就是一口血淋淋的啊”。英康宁对莫小鱼警告道。 “嗯，我知道，所以，我在想，什么时候去找贺晋升聊聊”。莫小鱼有意无意的说道。 说话间，莫小鱼听到了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还不止一个人，他的听觉要比英康宁灵 很多，听到这里，他指了指门外，说道：“来了”。 英康宁看看莫小鱼，又看看门口，立刻站了起来 接到了堂屋的门口，才出堂屋，就看到小院的门开了，进来的正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人，乔胜河。 “这位就是英康宁，英总，汉鼎集团的董事局主席”。梁红梅看到了英康宁了出来，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向身边的乔胜河介绍道。 英康宁赶紧弯着 紧走几步，因为此时他看到乔胜河的脚步不慢了下来，仿佛下一步就要停下来了，所以他紧走几步，恰到好处的和乔胜河接上了头。 “英总，不好意思，来晚了，屋里坐吧”。乔胜河只是和英康宁沾了一下手，微笑着说道，然后就继续向前，莫小鱼则是跟在后面，而拓跋清婉则是趁机出了小院，这也是莫小鱼的主意，大人物比寻常的百姓更加的胆小，更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太多的人。 本来莫小鱼在刚刚想趁着乔胜河与英康宁握手时一起出去的，但是被梁红梅使了个眼留了下来，但是拓跋清婉却出去了。 莫小鱼是不想参与这样的易的，少知道些没坏处，相反，知道的越多，可能就越危险。 当梁红梅介绍莫小鱼时，莫小鱼站起来向乔胜河微微鞠躬，因为看的出来乔胜河没有和莫小鱼握手的意思，所以莫小鱼也没上去找没趣。 而乔胜河也只是点点头而已，这让莫小鱼心里很想笑，自己这个陪衬实在是不称职，果然，梁红梅看向莫小鱼时也只能是尴尬的笑笑，心想，还不如让他刚刚离开呢。 第1218章 元青花的烟灰缸 既然这样，莫小鱼就安心做一个旁听者就是了，哪知道自己连一个旁听者也做不成。 “我听说英总不仅做生意，还是个收藏家，我也喜 收藏，但是没时间，没 力，更没有财力，比不得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啊”。乔胜河说道。 这倒是让莫小鱼和英康宁都倍意外，本以为乔胜河来了再谈谈汉鼎集团复牌的事，但是没想到乔胜河谈的是收藏，而不是所谓的生意，这让英康宁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英总喜 收藏的事情是我告诉乔部长的，英总不会生气吧”。梁红梅不愧是一个合格的掮客，当她看到英康宁愣神时，一句话就提醒了英康宁。 “哪里哪里，梁总言重了，乔部长，我那也只是瞎买，教了不少的学费，人嘛，没点好还行，没想到乔部长也喜收藏，我在北京有个私人博物馆，不对外开放，如果乔部长有兴趣，你给我打个电话，我随时乔部长去”。英康宁也想通了，既然那么多的钱都舍出去了，还在乎几件藏品？ 而且作为一个求人者，最渴求的不就是和被求者有共同的好吗？乔部长有这个好应该是自己难得机会，自己应该高兴才是。 莫小鱼听到英康宁居然肯邀请乔胜河去参观自己的私人博物馆，这可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可见英康宁这次是真的要豁出去了。 乔胜河摆摆手，说道：“我虽然喜，但却是个门外汉，前几天去了趟琉璃厂，买了一个小东西回来，让专家看了看，说是假的，看来我的眼力还是不行啊，所以我就只去故 和国博去看哪些真品了，不过，很多也不是真品，都是仿制的，真品都在库房里保存着呢，所以现在博物馆也不去了”。 “乔部长，我那里不说全是真品吧，但是我觉差不多，所以，我再次邀请乔部长在方便的时候光临寒舍，我是真心的”。英康宁再次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 个时间去你那里看看，我最喜的是瓷器，你也是玩古董的，你看看这个东西是哪里产的？”说着，乔胜河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推向了英康宁。 这是一个像是钵盂一样的烟灰缸，外面是青的九纹龙，煞是漂亮，但是要说谁注意到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那不是扯淡嘛？ 莫小鱼从进屋起也没有注意到这东西，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些明清家具上了，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烟灰缸。 英康宁一愣，开始时还以为乔部长在开玩笑，但是看向乔胜河时，却发现这老家伙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即便是这也个烟灰缸再美，也不过是烟灰缸而已，即便是景德镇产的也不会让乔胜河这么郑重吧。 所以，英康宁认为乔胜河在羞辱自己，很像是拿着这样一个随处可见的烟灰缸敲打自己，自己已经舍出了这么多的钱财，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咋滴？ 所以，英康宁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也没说什么，他的心里在考虑，怎么才能把这尴尬的场面糊 过去，自己虽然喜收藏，但是替自己把关的是蒋玉然，自己对这些东西确实是不怎么在行。 而且再说了，这玩意看起来就是个新的东西，自己怎么糊都不怎么好糊，说多了就是错，还不如就直接推出去呢。 这家伙眼珠子一转，忽然他想起蒋玉然虽然不在这里的，但是莫小鱼在啊，这小子一直都在这个圈里打滚，推给他，好歹也比自己懂一点吧，再说了，即便是莫小鱼也看不出来，这不是更显得乔部长有眼力吗？ 况且来说，乔胜河这么做可能注意力不在这个烟灰缸上，而在于其他，所以干脆让他发挥到底就完了，于是笑笑说道：“乔部长，我还真看不出来，不过我这里有个小朋友，他也是古董收藏的行家，不如让他也看看”。 “哦，这位小伙子吗？”乔胜河疑问道。 “对，就是他，小鱼，你来看看，乔部长这是给我出了道难题，我虽然收藏，但是我的眼力实在是不行，看不出来这东西的来历”。英康宁倒是光 ，不但把莫小鱼推了出来，而且还承认自己的眼力不行，乔胜河再想为难自己，那就是故意拿自己难堪了。 莫小鱼无奈，本想安静的做个美男子，但是没想到躺着也中 ，而且看起来不去发表一番自己的见解还不行，英康宁这老家伙自己从火架子上下来了，把莫小鱼又推上去了。 莫小鱼无奈，倒是梁红梅看向莫小鱼时，非常惊异，没想到他还玩古董，在认为，玩古董的都是上了年纪的，有了阅历和教训，才能在古玩圈里混得开，不几年学费能在古玩圈里混得开才是笑话呢。 莫小鱼走上前，拿起来看了看，不由得认真对待起来，因为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烟灰缸居然是个元青花，当然不可能是元青花的烟灰缸，因为元朝还没有人烟，哪来的烟灰缸？ 但是这工艺确实是制造元青花的工艺，而且如果不是了解中国人烟历史，很可能会认为这就是一个元青花的烟灰缸。 莫小鱼猛然想起了一个人，制造的元青花的技艺几可 真，而且制造的元青花大罐还上了国际的拍卖会，虽然当时没有拍出去，但是足以可以认定这个人既然连那样的元青花大罐都能烧造出来，更何况一个烟灰缸呢？ “这东西应该不是国内产的，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是来自本，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莫小鱼看向乔胜河，问道。 乔胜河刚刚看向莫小鱼时，还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但是听到莫小鱼这句话时，猛然一愣，他没想到莫小鱼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东西来自本。 “哦？有什么凭据吗？”乔胜河不甘心的问道。 “嗯，我曾经见过烧造这个东西的人，这个人可以说是当今烧造元青花最高技艺的人”。莫小鱼叹口气说道。 第1219章 马太效应 此时乔胜河才真正的注意到莫小鱼这个人，之前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了英康宁的小跟班，现在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本事的，连这东西的来历都能看出来。 但是他没说话，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有梁红梅在这里，他永远也不用担心这茶不符合自己的味口，这一点莫小鱼也早就领教了，看来自己能喝到这么名贵的茶还是托了这位乔部长的福。 “这个人外号叫桃七爷，是一个中国人，但是后来被本人请到了本，前段时间在伦敦的一场拍卖会上，有一个元青花大罐，不是可以真的问题，是唬住了国际拍卖公司的那些行家，居然没能看出来那是假的，虽然最后没能拍出去，但是这足以可以说桃七爷的元青花烧造技艺之高了”。莫小鱼说道。 “没错，这个烟灰缸是这里的主人在本定制的，一共烧造了十个，成品两个，每个二十万人民币，全球定制，不会再有第三个和这一样的”。梁红梅接茬说道。 莫小鱼看了看手里的这个破烟灰缸，二十万，五块钱莫小鱼都嫌贵，可以直接把烟灰弹到地上，谁他-妈的用这么贵的烟灰缸，吃 了撑的？ 所以他一听梁红梅这么说，吓得赶紧慢慢放回了桌子上，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就连坐下都显得小心了，连一个烟灰缸都这么值钱，更不好说自己-股底下这样货真价实的明清家具了。 “这小伙子眼力不错”。乔胜河难得夸人，莫小鱼谦虚的笑笑。 不多久，乔胜河门外的秘书进来请示说该走了，这下英康宁也愣了，靠，等了一晚上就是来谈个烟灰缸吗？还有很多事没说呢，但是人家要走，你还能拦着？ “英总，我很忙，有什么事你和小梁说就行”。乔胜河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终于给英康宁说了这么一句话，这让英康宁的心里安定不少。 送走了正主，莫小鱼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而且他看到拓跋清婉在外面不远处朝这里张望呢。ｃＯmiｃ5.ｃom |
数，你不身在其中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所面临的艰难，虽然现在不用担心股价了，可是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让他也受不了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汉鼎复牌，这样可以抵挡上多少辟谣的新闻发布会。 莫小鱼听到这里，仿佛是听出来了一点弦外之音，看了一眼梁红梅，难道英康宁没听出来吗？ 莫小鱼不
想到，这个乔部长的胃口还真是不小，英康宁做了这么大的让步，还不发话，还要再继续趁机挖掘汉鼎，看来这一次英康宁是折了大本钱了。 “最近这两年我的主要业务都转到房地产了，原来我在内蒙古入股了一个煤矿，现在没兴趣经营下去了，不知道英总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梁红梅问道。 莫小鱼心里想，果然如此，只是不知道梁红梅是想把这个煤矿卖给英康宁还是想让英康宁入股？但是现在煤炭的价格低
，开采的越多，赔的越多，梁红梅想要
身煤矿，没准是想把这个包袱扔给英康宁了。 英康宁不得不哀叹虎落平
被犬欺，以前做生意时只有自己才有这样强买强卖的地位，现在好了，自己居然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天道轮回啊。 “我对煤矿的经营没有经验，不过梁总的提议我倒是很
兴趣，现在看来虽然煤炭价格不是很高，但是我相信这只是经济形势一时的低
。 “我买的时候是十一个亿，现在形势不好，我也不能给英总一个包袱不是，就给英总打个折，八折，怎么样？”梁红梅说道。 英康宁听到这话时差点起身离开，这是明抢啊，十一个亿，就算是八折也是将近九个亿，这些人可真会做生意，到现在自己都没见过那个煤矿是什么样的就敢开口要九个亿，可是自己怎么办？ 英康宁想到这里不由的看向了莫小鱼，此刻，他的心里对莫小鱼不再是
了，这小子这是把自己
到了死胡同啊，如果不踏进这个门，自己可能还能求助于其他人，但是进了这个门，谁还敢和自己做
易，谁不知道乔部长的跋扈？ “嗯，梁总，这件事吧，总体上是没问题，但是你也知道，汉鼎虽然是上市公司，可是摊子铺的太大，没有那么多的现金，所以……”英康宁想的是委婉的拒绝梁红梅，但是梁红梅仿佛是也是吃定了他，丝毫不给他机会。 “这没有关系，我可以用煤矿和汉鼎的股权进行置换，把这些钱折合成汉鼎的股份，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嘛，而且这样让英总心里有个底，我既然敢把煤矿的钱换成汉鼎的股份，那么汉鼎的好坏就和我的利益捆在一起了，你说我能不把汉鼎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吗？”梁红梅笑眯眯的问道。 莫小鱼听到这里，不
本就是她背后的乔部长的主意，但是无论是谁的主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英康宁已经必须做出选择了。 果然，轮到英康宁做出选择时，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因为梁红梅的这个提议自己的确是难以拒绝，而且既然是要用汉鼎集团的股份做置换，自己现在也不用有那么大的心理
力。 可是刚刚想要答应时，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致命的问题。 第1217章 胃口大的很 开始时，听到梁红梅这么说，英康宁的内心还是有些动心的，毕竟只要是公司能够复牌，无论那个煤矿有多糟糕，包装一下，这笔钱都能从股市上捞回来。 可是他立刻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在公司被停牌前，股价因为汉鼎集团要被查的谣言，接连跌停，股价已经下降了百分之三十，要是以这个价格和梁红梅进行
，就看英康宁舍不舍得下刀了。 如果今晚谈崩了，或者是英康宁有犹豫，莫小鱼相信，明天的价码比今天还要重，所以这样想来，英康宁还是很有魄力的。 “梁总办事，我放心，不知道今晚，乔部长……”英康宁想，既然这些钱都舍了，那么自己怎么也得见见这背后的真神吧，总不能十几个亿扔出去了，连线都没搭上，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 “哦，他今晚有事，我打个电话问问他还有多久才能过来”。梁红梅说完，拿起电话出去了。 等到梁红梅出去后，英康宁的脸
瞬间就变了，变成了猪肝
了贺晋升的公司，何曾想到贺晋升会这么快就翻盘呢？ 风水轮
转，这句话看来是真的没错，自己这些年真是太顺了，津门的事看来还没完，但那里是自己的大本营，如果连津门的事都摆不平，汉鼎才真的完了呢。 “这个王八蛋看来很记仇啊，当时那件事你我都有份，你也小心点，从我的事来看，这家伙不张嘴是一回事，一张嘴就是一口血淋淋的
很多，听到这里，他指了指门外，说道：“来了”。 英康宁看看莫小鱼，又看看门口，立刻站了起来
接到了堂屋的门口，才出堂屋，就看到小院的门开了，进来的正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人，乔胜河。 “这位就是英康宁，英总，汉鼎集团的董事局主席”。梁红梅看到了英康宁
紧走几步，因为此时他看到乔胜河的脚步不
收藏，但是没时间，没
力，更没有财力，比不得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啊”。乔胜河说道。 这倒是让莫小鱼和英康宁都倍
收藏的事情是我告诉乔部长的，英总不会生气吧”。梁红梅不愧是一个合格的掮客，当她看到英康宁愣神时，一句话就提醒了英康宁。 “哪里哪里，梁总言重了，乔部长，我那也只是瞎买，教了不少的学费，人嘛，没点
和国博去看哪些真品了，不过，很多也不是真品，都是仿制的，真品都在库房里保存着呢，所以现在博物馆也不去了”。 “乔部长，我那里不说全是真品吧，但是我
个时间去你那里看看，我最喜
过去，自己虽然喜
，不但把莫小鱼推了出来，而且还承认自己的眼力不行，乔胜河再想为难自己，那就是故意拿自己难堪了。 莫小鱼无奈，本想安静的做个美男子，但是没想到躺着也中
，而且看起来不去发表一番自己的见解还不行，英康宁这老家伙自己从火架子上下来了，把莫小鱼又推上去了。 莫小鱼无奈，倒是梁红梅看向莫小鱼时，非常惊异，没想到他还玩古董，在认为，玩古董的都是上了年纪的，有了阅历和教训，才能在古玩圈里混得开，不
真，而且制造的元青花大罐还上了国际的拍卖会，虽然当时没有拍出去，但是足以可以认定这个人既然连那样的元青花大罐都能烧造出来，更何况一个烟灰缸呢？ “这东西应该不是国内产的，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是来自
了撑的？ 所以他一听梁红梅这么说，吓得赶紧慢慢放回了桌子上，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就连坐下都显得小心了，连一个烟灰缸都这么值钱，更不好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