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吐出这个词,他居然到后背微微一麻,有种隐秘、羞的快。 他突然意识到,他们已经开始在做一件很亲密的事,比亲吻还亲密。而这件事除了陆先生,跟谁他都无法接受。 “下面,你可以选择一个你喜的称呼。”陆邢文说,“通常在这种关系里,主人对应的是奴隶。但我想,你暂时还接受不了奴隶这个称呼,你可以挑一个你喜的。” “我喜的?” 陆邢文点头。 费可本来没觉得自己有特别喜的称呼,费可,小可,这么叫他就可以了。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他已经叫出主人,在他认识到他们在做一件只有情人才能做的亲密的事后,一个词几乎是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费可本说不出口,太羞了。 陆邢文观察他的表情,觉得好玩:“小朋友,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喜的词,告诉我。” 费可实在无法把那个词说出口:“叫小朋友就行。” 陆邢文:“嗯?现在就开始不乖了?你在主人的面前,是不能有任何隐瞒的。你喜什么,讨厌什么,都必须让我知道,都必须如实地告诉我,我才能做好调整。这件事,是为了让双方都获得愉悦,而不是我一个人的独幕剧,清楚吗?现在,告诉我,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你脑海里的词是什么?” 陆邢文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缓缓扫视费可。 一种赤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望,骨得仿佛费可是赤地站在这里。 费可被看得大脑都麻痹了,晕晕乎乎,吐吐地将那个羞到了极点的词说出了口。 “小狗……” 陆先生没有笑,他没有因为这个幼稚的词笑,而是眼神一黯,突然下了一个命令。 “把衣服了。” 这个命令来得太过突然太过迅速,费可一时愣住了。 陆邢文又重复了一遍:“在我的面前,把衣服了,我的小狗。” 小狗。 听到这个词的瞬间,费可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微弱的电窜过,他下身半硬了起来。如果现在衣服,他可的反应就会立刻暴在陆先生的面前。 想到这里,他绝望地发现他又更硬了一点。 “,这是命令。”陆邢文的语气强硬起来。 费可终于抬起了手,掉了短袖,冷气刺得他的头硬了起来。 “子。”陆邢文耐心地指示。 费可掉了短,只剩最后一条黑内。 硬起来的他,在陆先生面前暴无遗。 “内。”陆邢文说。 这次费可怎么也不了了,他几近赤地站在陆先生面前,微微蜷缩起身体,想遮挡生理上的反应却毫无办法。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陆邢文。 陆先生还衣着完好,为什么就要让他一个人赤地站着呢? 那真是小狗一般漉漉的眼神。 陆邢文叹口气:“坏孩子,这么简单的命令都做不好。但是,这是第一次,原谅你。下次再这样,主人就不得不惩罚一下小狗。” 费可觉得惩罚一定是不痛的,他不怕。 明明陆先生的双手并未触碰到他身体,可他却觉得身体着了火一样,哪里都在发烫。 并且,并且…… 他看着陆先生的双手,很想陆先生赶紧站起来,用双手……抚摸他…… 像刚刚在车上一样…… 陆先生站了起来,费可的下身更硬了,把内撑起了一个弧度。 陆邢文走上前,笑着问:“小狗在想什么?为什么这里鼓得越来越厉害?” 陆邢文伸出一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费可内鼓鼓囊囊的地方。只是轻轻的一下,费可竟然抑制不住呻了一声,还忍不住向前追逐陆邢文的手指。 费可被自己的反应惊呆了。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为了沉到这个地步,他是肯定不信的。他不是小孩子,看过片,也自过,可他过去对的所有认知在这一晚完全被陆邢文给颠覆了。 他已经想开口求陆先生了。 而陆先生似乎完全明白他的所思所想,说:“别动,我可以来帮帮这只坏小狗。” 陆邢文拉着费可的手,让他坐在刚刚陆邢文坐着的沙发椅上。 柔软的沙发上,还残留着一点陆邢文的温度。 赤的费可将自己深深陷进沙发里,用饥渴的皮肤去追逐陆先生残留的那一点点余温。 陆邢文半跪着,双手轻轻握着费可的,问:“来,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碰你哪里?” 费可跟陆邢文的位置换了,现在处在灯光中心的是赤的费可了。 陆邢文半隐在黑暗里,像猎鹰,沉默地、安静地注视着他的猎物。而猎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赤的、袒的、没有任何遮挡。 “这不公平。”费可突然说,声音里带着被望折磨的焦灼。 陆邢文笑了:“哪里不公平?” 费可抬起双脚,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遮挡自己可怜的反应。 “我、我了衣服,您、您还穿着……” 陆邢文挑眉:“哦?看来今天这只小狗不惩罚不行,已经是第二次了,质疑主人,不回答主人的问题,还有许多自己的意见。” 陆邢文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一把拉开自己睡袍的带子。 睡袍散开了,出里头壮、充肌的赤身体。 从费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陆邢文的间,一尺寸惊人的茎已经起了。 费可“轰”一下,烧红了脸,心脏发麻。 在意识到陆先生也对这样的他充望后,他的下身已经硬到发疼。 陆邢文轻轻放下他的双脚,命令:“双手合并,不许动。” 费可乖乖照做。 陆邢文用丝绸带子将费可的双手手腕捆绑在一起,用了一种巧妙的绑法,不容易挣,却不会绑疼手腕。 陆邢文给费可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说:“现在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碰哪里?” 被绑了手腕,羞地、赤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充强迫、英俊得过分的陆先生…… 费可颤抖着,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却仍轻声说:“想……想要主人抱抱我……” 抚摸我的全身。 陆邢文往前倾,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费可,将他赤的身体紧紧在自己怀里,问:“是这样吗?” 发烫的肌肤相接触,让费可有种被烧着了的错觉。 陆邢文没等费可回答,吻住了他,滚烫的舌头已经闯入润的口腔,在里头翻搅纠。费可的舌尖被抓到了,被不断地逗,他整个人软倒在沙发椅里。 陆邢文放开他,沿着下巴,亲吻脖子,亲得费可像条离水的鱼,不断打颤。 陆邢文滚烫的嘴来到费可的膛,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卷上了小小的头。费可惊呼出声,下意识想抱紧陆邢文,双手却被紧缚住。 他只能瘫倒在椅子上,任由陆先生亲吻、、舔,甚至咬噬他前最的地方。 “不……别……” 费可发出了最令人羞的声音,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茎已经出了粘,黑内前面一块已经了。 陆邢文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费可的下,说:“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帮你下来吗?” 费可说不出口。 陆邢文低头,在内润的地方用舌尖自上而下扫了一遍。 费可惊叫出声。 陆邢文又问:“开口告诉我,想不想?你不开口,我不会帮你的。” 费可快疯了,他觉得自己在陆先生面前,变成了一个丧失了理智的疯子,他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想……”费可发着抖,抛弃了最后的羞。 陆邢文一把扒下最后一条内,早已经硬到发疼的茎跳了出来。费可的茎是很干净的红,因为刚洗完澡,散发出一股沐浴的牛香。 陆邢文凑上去深深闻了一下,夸奖:“很漂亮。” 陆先生贴着他的茎,抬着头跟他说话,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情,在费可过去的人生中从未有过,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 陆先生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脸:“可怜的小狗,这样就害羞了。” 费可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自己的茎进入温暖、润的口腔。瞬间,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在陆先生用滚烫的舌头舔茎顶端时,他了出来。 在了陆先生的嘴里。 等陆邢文漱完口回来,费可仍然瘫倒在沙发椅里,被无限的羞惭给笼罩了,甚至说不出话来。 真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陆邢文帮他解开丝绸带子,问:“舒服吗?” 费可的眼角有些润,那是快导致的生理泪水,还有些发红,瘫在沙发里,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美味,还用一种可的气音说:“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陆邢文明知故问。 费可说不出口,他瞄了一眼,发现陆邢文的茎还硬着。 就这么一眼,他软下去的器又开始抬头。 陆邢文失笑:“嗯?” 费可慌里慌张,甚至做出了用双手捂住下身的羞动作。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