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陈凤群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觉,似乎自己穿着的衣服,也被人偷去了一样,似乎在衣上传递着某种信息,觉自己的衣里有个什么东西一样,总是觉怪怪的。 她将此种觉以及梦境告诉玉兰,而玉兰告诉她这是心里因素,自己不要那样去想,便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不单是陈凤群一个人这样说,也不单是她有这种觉,江红燕说也有。她也做了一个梦,有个男人拿着她的内衣,对她说:“妹妹,你的内衣多好看啊!看你内衣的形状,可以知道你那儿是多么的,哥哥好想。” 江红燕还告诉玉兰,她说每到晚上睡觉时,自己总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那里爬,得心里怪怪的。可是用手去摸时,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有一滩水。 莫非有什么咒语,咒语使她们这些年轻的女子们觉到了那地方的异动,而有了那样的觉?玉兰也不清楚。如果说是心理因素的话,而江红燕怎么也有此种梦呢?也有此种觉呢?这就无法解释了。 江红燕的衣服丢了有段时间了,为何前面她没有这样的反应,此时才有。这还是她并不知道陈凤群也有这样的梦境,也有这样的反应之后才说的。她几乎在陈凤群跟玉兰说这话的同时跟玉兰说的。 可是事隔一天,阎冷也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男人说喜她,继而去宽她的衣服。在衣服褪尽以后,不仅不理她,反而在衣服上反复地嗅着,就像是喝醉了酒了一样。 阎冷当时的觉是希望这个男的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那种渴望从来没有过的,那种觉也从未经历过,心里那种畅快一时难以言喻。 这是阎冷对玉兰说的,没有半点隐瞒,也不回避,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玉兰是大姐,什么都经历过,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梦里的东西,说出来是为了让玉兰确地作个分析与判断。 阎冷还跟玉兰说,这个人似乎是她的上司,她以前也喜过他,只是迫于舆论,她没有开口。可是她内心里是喜他的,尽管他比他大许多,可他那特有的男人气质引着阎冷,让她常常夜里梦见跟他在一起。 所以梦中那人解阎冷的衣服,阎冷也没有强烈地反抗,甚至乐意于他去做,在他对那条内衣兴趣,而把阎冷凉一边时,阎冷还十分不理解,她反而渴望那人对自己做出什么来。可是那人始终没有做什么,让她十分失望。 醒来后,阎冷十分不舒服。她看了看自己的内衣,内衣还在,又摸了摸自己那里,只是那里已经十分,整个内衣都被浸。 她怀疑是否自己失了,可是那些体似乎跟小便不尽相同,小姑娘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她问玉兰,是否自己有病,不然怎么会是这样。 玉兰不知如何跟她们叙说为好,这些小姑娘们心萌动,这是很正常的事,正常的生理与心理反应。人皆有之,何足为奇。 各人的经历不同,各人的情不一。有的经历过情,有的只是蒙胧的情,有过碰触,但不一定刻骨铭心。 她们的心理反应都尽一致,梦中或许是物体碰触了身体,便有了某种接触,从而脑里产生某种梦幻,于是便有了自己臆想的梦。 自然各人的梦境不尽相同,可是觉都一样的。 “姑娘们,你们说的事可不能跟别人说了,我知道就行。你们这种觉是有点特殊,但也可以解释。古人说,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们的梦,都是你们潜意识里想要的东西,并不奇怪。”玉兰解释着。 “那我们为什么都几乎在同样的时间做差不多同样的梦呢?”阎冷问。 “如果说你们都在此时做同样的梦,那只能说明你的年龄相仿,经历差不多,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加上内衣丢失这件事的刺,自然便生出了这样的梦。” 玉兰在跟姑娘们释梦。她越讲越开心,便开始讲解了弗洛伊德的《梦的解释》。她告诉大家,是人的本能,人从生下来便有这种意识。孩子,撒都有着愉快的觉。 紧接着玉兰又开始讲弗洛伊德的《图腾与忌》。 她说这本书的重要仅次于《梦的解析》。弗洛伊德通过对恐惧、情矛盾等许多特征的研究,声称自己发现了三大真理:梦是无意识希望和儿时希望的伪装的足;俄狄浦斯情结是人类普遍的心理情结;儿童具有的意识和动机。 姑娘慨玉兰懂得太多了,不仅是比她们大一些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玉兰读了很多书。所以说,玉兰的思维是她们不能比拟的。 小姑娘们也知道玉兰上过大学,可她们并不知道,上了大学就能懂得那么多的东西,甚至连外国人的事都非常清楚。在玉兰所说的东西,她们听来就像是天书一样,哪能得清楚玉兰说的是啥。 她们一个个伸长着脖子,歪着脑袋听玉兰讲解。更为奇怪的是,玉兰对于这些年轻人的心理分析非常透彻,以致于让她们觉得句句都说到她们的心上了,当时她们就是那样的心态,内心的觉就是那样的。 姑娘们对于读书人的崇拜这时表现得淋漓尽致,她们有的为玉兰按摩,有的为玉兰捏腿。大家都围在她的身边,听其讲故事,讲道理,讲她们内心的一切。 总之,听了玉兰的话之后,她们内心格外地舒畅。一种快乐的觉在心中起,就像是要飘起来一样,一种虚幻的觉。 “玉兰姐,你懂得就是多。”陈晓对玉兰说。 “是呀,你说的东西,我好多就听不懂。”江红燕也这样说。她觉得玉兰讲的东西,非常深奥,高深莫测。 玉兰告诉她们,这都没有什么,如果她们读了很多书同样可以知道这么多,或许知道的还要多呢!玉兰还对他们说,以后有空,她们可以去图书馆借些书回来看,自然懂得也就多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