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得去看看才行。”黄子鸽反而告诉洪震天,她知道洪震天可能还有事瞒着她,故意未完全说出真情。他越是这样,黄子鸽越是要用这一招,不然他洪震天总是不会说出实情的。 洪震天这下觉得坏事了,自己将事情说得严重些,反而更起黄子鸽的担心,她反而越要去侯老头那儿看看才放心。这不是巧成拙了吗?洪震天心想。 这样不如告诉她实情,反而让她放下心来,以便听从自己的意见。于是洪震天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的经过跟黄子鸽叙说了一遍,让黄子鸽自己去判断。 听洪震天真实地说出了事件的真相,黄子鸽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事情的起因并非跟侯老伯有关,但是她还是觉得,待形势稍微缓解一点之后,要去看一下侯老伯。 其实黄子鸽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在侯老伯这儿发生,那有这么巧的事呢?自然,这件事不是由侯老头或是黄子鸽所能选择得了的,他们也难以控制这种局面。 好在此事未能给其造成影响就万事大吉了。 总算是放下心来。黄子鸽也答应洪震天,近期不要外出,而且要严格教职员工的管理,告戒他们近期也不要外出,免得引火烧身。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洪震天沟通,等等,洪震天的要求她都一一答应。 见无其他事情,黄子鸽就要求回学校去了。洪震天也还有其他事情,便不久留。 黄子鸽刚走,“猎人”进来禀报:珠式会里有个叫铃木的人跟道场的人秘密约会。 此人在珠式会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以前也出来办事,但跟道场的关系似乎也不是十分密切,可为何这次却跟道场的人秘密接触呢?恰好珠式会与道场正发生误会之时? 听到“猎人”禀报,洪震天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此人经常出来吗?”洪震天问。 “比较其他人员,此人出来次数较多。”“猎人”回答。 “令‘猎狐小组’人员想法接触此人。”洪震天觉得,此人虽不是珠式会什么大人物,但其对珠式会的情况还是了解的,尤其是其现在跟道场关系密切,定有其他秘密之事。如果能一并清这些情况,也是非常有价值的。 “猎人”离去。洪震天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珠式会人员与道场人员秘密接触,是个人行为,还是受他们主子的支使而为。 受上次击事件的影响,本弘一与武滕的关系定然是受了影响,貌合神离,双方可能都有了各自分工。 他们和解的效果并不明显,但也未有公开的对抗,只是处于秘密的较劲之中。但武滕肯定是出不了被袭击的这口气,必定会有所打算的,究竟是什么打算,现还不得而知。 如果能知道武滕的计划,能够暗中助其一臂之力,让他们继续火拼,可是大好事情。 洪震天知道,珠式会的个别人员与道场的人接触,肯定是武滕在珠式会内安了内线,现此人正在为其提供珠式会的内部消息。 因为在本弘一住院期间,武滕在海安城里独为老大,主持过珠式会一段时间的工作,难免不拉拢一些在珠式会里不受重用且受到排挤的人员。 这就是说,武滕正在实施某种计划,如今正在准备之中。能够了解此计划的具体内容,对洪震天来说十分重要。他可以借助于武滕之手,铲除本弘一的势力,进而彻底铲除本人在海安城的势力。 可是要想知道武滕的计划,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黄子鸽走后,去一个水果店买了些水果,准备去看望侯老头。车子临到面摊的时候,徐徐慢行,察看周围动静,只见侯老头依然摆摊,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周围也无可疑人员。 车子也在周围转了一圈,见也无什么秘密布控人员的迹像,便直接将车停在面摊前。恃卫分别站在四周,进行警戒,黄子鸽坐在摊位前,还是要了一碗面。 侯老头见是黄子鸽来到,非常惊讶,不免问了起来:“黄校长来了,真是没有想到,我这里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人家躲都来不及呢!” “为人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害怕的呢?侯老伯伤势无妨吧?”黄子鸽也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擦破点皮,你看,不是没事不?”侯老头说着便动了动自己的胳膊,活动自如,不受影响。 “还是注意吃点药,免得受了染。”黄子鸽说着便要其恃卫送去水果,“不成敬意,只是看看您而已。” 侯老头谢一番,并劝说黄子鸽不必破费,这样关照自己,实在不好意思。说着便给黄子鸽做面。 黄子鸽也坐在那儿静等。 正在此时,一辆警车开来,嘎地一声停在面摊附近。恃卫一下警惕地注视着警车,黄子鸽也关注地看着警车。她没想到,虽然没有布控,莫非布控人员在外围盯住,见其来到,便弛驶过来盘查审问?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恃卫紧张地注视着警车的动向,又察看周围的动静。周围依然安静,并无异常,只这一辆警车。警车停顿完后,从车里下来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调查局的江红雷。 江红雷一人径直向面摊走来,大摇大摆并不回避什么。而恃卫们紧盯江红雷的动静,有两人靠近黄子鸽,时刻准备保护着她不受侵犯。 这时侯老头正端着面向黄子鸽走来,他也看见江红雷从那边过去,便把面放在黄子鸽的面前,招呼着黄子鸽吃面。然后,去接江红雷。 “江科长百忙之中来面摊有何要事?”侯老头对江红雷客气地说。 “黄校长也来吃面了?”江红雷一边向侯老头点点头,伸出一个指头,算是答应了他的问话,一边却向黄子鸽打着招呼。 侯老头心领神会地去做面去了。 黄子鸽见江红雷来到跟前与自己打着招呼,也客气地回应:“是呀,我就是喜吃侯老伯做的面。是什么风把江科长这个大忙人也吹过来了呢?” “我也是来吃面的,顺利看看侯老伯,他受伤了,就过来看看。”江红雷也很直接地说明自己的目的,毫不隐讳。 江红雷说着便坐在黄子鸽隔壁的桌子旁。 “江科长也体察民情,民模样,象你这样的官员,现在真是难得啊!”黄子鸽也不无夸张地对江红雷说。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江红雷的脸,看其有什么变化。 江红雷脸羞愧,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黄校长过奖了,江某也是凭着良心为人,凭职责做事而已。不象你说的那么好。” “你们都是好人啊!”侯老头这时也凑过去,恰好把江红雷的面放在他的桌子上。 “昨晚全靠江科长,既给我治伤,又关照我的事,今早又亲自送我回家,真是不尽。”侯老头又跟黄子鸽说起了这些,以消除黄子鸽的误会。 侯老头那真诚的眼神,黄子鸽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地江红雷。黄子鸽不由暂是改变了对江红雷的看法。总觉得他跟别的警察或调查局的人员有所不同,为人也算诚恳,并非那些为非作歹之人。可就是选错了职业,不应成为政府的爪牙。 他们都在吃面,并无。很快,黄子鸽便吃完了面,起身向侯老头告别,又说些关心的话。接着,她又向江红雷告别,请江红雷慢慢吃面,自己先告辞了。说完便向车子走去。 江红雷也客气地道别,看着黄子鸽一行队伍,浩浩地走去,上了车,车子很快地离去,留下一阵烟尘。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