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又偷偷跑去跟他见面 他这话一出,阎烈嘴角一。 内心第一想法:王这该不会是憋不住了,所以要提前去找洛子夜吧? 呃,作为一个属下,这样恶意地揣度自己的主子,似乎是不太好。尤其,王并不是这样的人! 然而,在回过头看了一眼凤无俦,见对方脚步匆匆。阎烈的眉梢也微微地蹙了蹙,王倒是少有这样的时候,寻常王就算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处理,也都不会这样着急,因为在王的眼中,这世上是没有任何事情,是能够从王的掌控之中离的。 自然,所有有关洛子夜的事情除外。 王在对待洛子夜的事情上,常常是属于无法保持理智的状态,并且整个人都变得急躁起来。 他默默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的额头上简直要长出几白发,他觉得自从洛子夜出现之后,自己需要的心都多了不少,这到底是因为洛子夜这个人,实在是太不给人省事儿呢,还是因为自己总是喜想太多,心一些不该自己心的,所以才给自己带来这些悲伤与惆怅呢?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跟上去恭送王。 却霍然看见王魁梧的背影,忽然在此刻顿了顿。阎烈眉心一皱,很快地上去,飞快地询问,“王,您这是……?”莫不是寒毒又发作了? 从上次屠浮子出现,为王解开寒毒的事件之后,王的寒毒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作祟了。 时间太久,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忽视这件事情。 闽越这段时,也给王了不少补品,都是火,目的自然是为了克制这寒毒的寒。不过闽越也说了,上一次王解开寒毒,中途被切断,这导致那寒毒在王的体内潜伏着,但这寒毒的潜伏,并不会湮灭,更不会消失不见。 反而,随着它在王的体内潜伏的时间越久,寒毒发作的时候,就会越发猛烈。 所以这段时间,大家都对王的身体很是担忧。毕竟大半年过去了,这寒毒竟然一点要发作的迹象都没有,这便足以证明,它再一次发作的时候,会给王造成什么样的创伤。 阎烈这话一出,凤无俦的眉心已经蹙起。 的确也是觉到一阵气血上涌,甚至于通体寒凉。脚步也因此不再稳健,眉间的折痕也渐渐深了起来。阎烈立即道:“快去喊闽越过来!” “是!”边上的下人很快地应了一声,随即飞快地奔去找闽越了。 闽越前段时被王下令惩处,已经在病榻上待了多,此刻也还在病上躺着。但是当的事情的确是他的过失导致,使得原本一件处理申屠苗的小事,立即上升为需要帝拓和轩苍涉的大事,闽越自然也很清楚自己的错处,并平静地面对处罚。 心里并无丝毫怨恨,甚至还觉得,王对自己,过于宽容。毕竟这样的大错,落在其他人的身上,一定是必死无疑。 尤其王那个子,纵然是表现出非常生他的气,可是也没少暗示阎烈给他去寻各种好药,他的伤才能好得这么快。他心中自然也是。 只是对轩苍瑙,却是十分的愤怒。 此刻听说王出事儿了,他几乎是立即就从上一拐一瘸地爬了起来,往帐篷之外而去。 凤无俦见着他一拐一瘸地过来了,他那张俊美堪比的面上,倒是看不出任何关心的情绪,甚至于似乎还有些不耐。 但闽越心里很明白,王这个别扭的格,表现出来的就会是这样,其实王心里还是很担心自己的。 上前来之后,还没来得及说话。 凤无俦便骤然面一变,喉头上涌的气血不住,一丝黑血已经从嘴角溢了出来!闽越惊恐地伸出手,给对方诊脉。 而此刻,凤无俦即便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可却是依旧立在原地,看不出半分会晕倒的迹象。 闽越看着他的样子,却是不敢完全放心,诊脉之后,便立即诊断出来王此刻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窜。寒毒也将他体内的血渐渐冰封,这令闽越面渐渐白了起来,心知王此刻的状况,不过是强撑。 迫于魔威,他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 却是飞快地开口道:“王,您的身子……您这是打算去哪里?” 他看了一眼凤无俦身后,马匹已经准备好了。 凤无俦还没说话,倒是解罗彧这时候,已经过来了。他是来复命的,到了凤无俦跟前之后,直接便跪下开口道:“王,最后一的部署已经完成,今的战局您不必去,属下也能解决!只是您……” 只是他看王的样子,好像是……不太对?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沉眸,他极高。一米九六的身高,此刻颔首之间,便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冷醇磁的声线,缓缓应了一句:“孤知道了,此事你们务必处理好!” 这并不在他意料之外。 战局早就在他控之中,若解罗彧无法解决,帝拓的皇帝陛下,才会觉得奇怪。 “是!”解罗彧应了一声。 阎烈道:“王是打算……” 他话没说完,凤无俦便已经伸出手,了眉心,魔魅的声线,缓缓地道:“孤今觉得心绪不宁。总觉着,孤若是不立即去找她,她或许会出事!闽越,你有没有什么药物,能暂且为孤制住这寒毒?” 还制? 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不认同的,王体内的寒毒已经潜伏了大半年,潜伏越久,再发作的时候就会越凶险。 若是继续制,那么下一次发作的时候,怕是更加难以控制! 然而,纵然所有的人心中都是不认同的,可大家也都清楚王的脾。他现在预到洛子夜可能会出事,即便只是可能,他也是一定会去的,谁都不能拉的住他,这一点闽越心中最清楚,他曾经一再尝试,也一再失败,于是他今倒也不说什么了。 只在又沉默了诊脉了片刻之后,开口道:“王,属下能为您制十!十之后,会极为凶险,届时不论您在何处,您也定要调息!您去找洛子夜,属下与您同往,否则请恕属下大不敬,不能将药给您!” 他这话一出,便很快地跪下了。 他这话说得极为找死,甚至是在威胁王。但是他不这么做,他不放心。王素来一面对洛子夜的事情,就会了分寸,他必须要跟在王的身边,在十之后提醒王调养。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沉眸看向他,魔瞳中有鎏金的灿茫掠过。 那显然是被触怒的不悦。 这世上能威胁他的人,怕坟头都没人敢立,闽越今却威胁他。 然而,那怒气却也在一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他自然清楚,对方这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他阖上魔瞳,沉声道:“准了!但闽越,你记住,这是唯一一次!” “是!”闽越低下头,很快地回自己的帐篷拿药。 王是允准自己跟王一起出发了,而同样的,王也是在警示自己,这样的事情只能有一次。自己威胁王,对于王而言,已然是触碰了王的逆鳞,后必然不能再犯。 这场景,阎烈和解罗彧,也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里头都觉得闽越最近的胆子,真的是越发的大了。王方才要是动了气,闽越必死无疑! 这两人松下这一口气之后,阎烈看了一眼解罗彧,两个人都想说话,但是都没有开口。 罢了,王是什么脾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从来就不是他们能够劝得住的,更何况是在洛子夜的事情上。 他们此刻只要想着,好好处理好今这最后一的战局,不要给王留下任何后顾之忧便可! 怀着这样一种心情,他们两个人,谁都没多话。 只是默默地准备好了茶水,侍奉凤无俦将药吃下了。 倒是这时候,多不见的果爷,远远地唱着歌回来了。没有了翠花的子,果爷觉得自己的鸟生,越发的寂寞如雪。这样一路唱着回来之后,便看见自己的主人翻身上马,闽越还跟着一起,不知道是打算去干啥。 果爷登时就不高兴了。 拦在凤无俦的前头,张开双臂,一副要拦住马的样子!尖着嗓子,颠三倒四地开口:“干什么去主人,主人你干什么去?你是不是要去找洛子夜?你又要去找洛子夜,果爷的心好痛,好冷……” 阎烈等人,默默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其实吧,王对洛子夜的这个重视程度,他们王骑护卫的人也都不是很高兴,但是能把吃醋直接表现在明面说出来的,也就只有果果这一只鸟。他心里头对果果一方面是很无语,另外一方面又很是敬佩。 是的,敬佩。 凤无俦并没理它。 策马,良驹飞驰而起,很快地从果果身畔侧过。 果爷登时就泪崩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的背影,倒地一边哭,一边伤心歌唱:“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又偷偷跑去跟她见面,不要问我什么意见你的眼神明明就是有鬼……果爷的警告只是最后一遍,最后一遍,嗝……嗝……” ☆、8 备马,朕不想说第三遍! 解罗彧等人:“……” 他们盯着果爷,这一秒钟是真的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果爷太能耐了,真的。 他们发自内心地崇拜果爷,这样的歌也能唱得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个闺中可怜妇人那里听到的。 还不要问它什么意见,你的眼神明明就是有鬼。 咳咳…… 他们觉得吧,王的眼神其实没啥鬼,坦的就去找自己的媳妇儿了,就是果爷自己一只鸟想不开,并且还莫名地认为自己在王的眼中才是正室,于是才会以为王会在乎它的想法,在乎它是不是有意见,还要掩藏自己的情绪什么话都不说,就展现出来一副有鬼的神态。 看着王带着闽越和几个人策马而去,阎烈又深深地看了一眼。 旋即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并开口道:“希望王不会有什么事!” 解罗彧倒是没有他这么悲观,虽然他也是担心王的身体的,然而他依旧只是扬眉道,“王的实力你应当清楚,这世上并没有多少人能动得了王!我倒是心,会有多少人不要命,想要去触王的逆鳞!” 阎烈一听这话,倒也是笑了,“你说的也不错!” 他或许也是太杞人忧天了,所以才觉得自己白头发都要长出来了,毕竟当第一暗卫力是很大,需要很多心。 却是解罗彧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有点担心闽越,他和轩苍瑙之间……” 闽越和轩苍瑙之间的事情,前情他们这些人知道的都不多,只是看见那个女人对他们的好兄弟示好,对方虽然眼睛看不见,一直蒙着一个布条,传闻中情还很古怪,但是见闽越没有抗拒见她,他们倒也是顺水推舟,乐见其成。 否则轩苍瑙决计不可能多次进出他们的军营也无人盘查,以至于最后还能耐到将申屠苗都给救了出去。 他这话一出,阎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头发又要白了,惆怅地道,“闽越是我们几个里面,年纪最长的。这么多年来,从未看见过他对任何姑娘有兴趣,每就只知道埋头研究他的药草,任何美女从他面前经过他都视而不见,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有点问题……不过,轩苍瑙出现之后,虽然不明显,我总觉得他待那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同。可是轩苍瑙将申屠苗救走了……” “闽越定然会认为,对方接近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利用。”解罗彧没有阎烈那么啰嗦,于是直接便说出这么一句。 阎烈又叹了一声:“纵然我已经清楚轩苍瑙的本意,并不是为了救申屠苗,但是她愚闽越,从我们这里将人救走也是事实。这件事情莫说闽越很难原谅她,就是我也不能!只是,想想闽越这小子吧,这么多年也可怜的,孤孤单单一个人,好容易有个姑娘……却,哎……” 阎烈觉得自己最近真是为了兄弟们的个人生活,碎了心。 而从王到闽越,没有一个人的个人情生活,是能让人省心的。 解罗彧听完他这话,嘴角一,面无表情地提醒道,“闽越只比我们大一岁,我与你,也只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都是单身狗,到底阎烈为什么会有勇气去同情别人?他应该叹阎烈这个人心地善良,与自己不同吗? 阎烈:“……人艰不拆!” 这个词是跟洛子夜学到的,至于洛子夜是啥时候说的他已经忘记了,不过现在用起来莫名地就觉得好贴切。 最终,解罗彧叹道:“这件事情大概会成为闽越心中的心结……” 任由谁二十七八年,没有喜过姑娘,好不容易对一个姑娘有兴趣了,却忽然让自己觉得,对方是为了利用自己。这放在谁的身上都无法承受,且不说闽越后会不会与轩苍瑙重修旧好了,就是选择旁的姑娘,闽越怕也是不会再轻易相信人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