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每次一起玩耍,也并不愉快! 她这话一出,他也不以为意,微微偏回头,用自己的侧颜对着洛子夜,那侧颜线条致到令人心颤、心悸,但是傲慢到让人想踹一脚。偏回头之后,他更加傲慢地道:“的确,与孤么么哒,你也不配!” 洛子夜对他的厌恶,他当然清楚。说出这样的话,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内,摄政王殿下一贯认为,自己对宠物很有包容度。所以对于她这样一句不知死活的言词,他勉强可以原谅。只是,那握着墨玉笛的手,慢慢地紧了些。 洛子夜瞪着他,脸一绿,说实话,她真的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他得如同夜里盛开的花朵,不给光都能自己灿烂!并且十分善于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谁都是不配跟他老人家有集的。既然这样,那:“其实本太子认为自己不仅不配跟您么么哒,而且还不配跟摄政王殿下一起出征,所以如果摄政王喜打仗,不如自己一个人去!” 只要能不跟他一起去打仗,承认自己不配也没什么要紧。 她这话一出,他忽然转过身。抬步对着她走过来,那眼神深到她看不懂,而那张美到令人晃神发指的脸,也慢慢地凑到她跟前,洛子夜一咬牙,瞪大眼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觉得自己的鼻血,又有点抑制不住的觉!而且脑袋有点发晕,腿脚有点发软,亵有点自己润…… 但她还是控制住了! 他打量了她一会儿,并且这打量是上下打量。似乎在评估她的本事和价值,看了半晌之后,他才用一种评价货物的语气,慢慢地、轻鄙地开口道:“的确,你不配和孤一起出征!” 说完这话,洛子夜松了一口气,眼睛了晶亮了几分,她心里的确是愉悦的,太好了,他自己出去打仗,她不用跟着去不说,短期之内应该也不会再看见这个找麻烦狂魔了,这简直令人高兴得想飞起来! 然而,她还没高兴完。他凑近她的脸,那张令都自惭形秽的脸上,又透出几分她很悉的、刻薄的笑意,慢慢地道:“但是,给孤打扫门槛,端茶送水的资格,太子还是有的!” 洛子夜听完这话,额角的青筋就爆了起来。一巴掌就对着他挥去,咬牙怒道:“泥煤!” 很自然的,她这手又没能挥到他脸上。被他攥住,而这时候,轩苍逸风也慢慢地走了过来。他缓步而来,似带来了一阵清风,四面的桃花,似都没这风吹得微微一,凤无俦听着这脚步声,放开了钳制着洛子夜的手。 而洛子夜手被放开之后,看着凤无俦冷笑了一声。那笑带着点挑衅的味道,似乎就是在说,总有一天,她这一巴掌一定拍在他脸上,打得啪啪响! 然而,她这不服的表情,落入他眼底,却再一次取悦了他。 只是他丝毫未表出来,只偏头看向轩苍逸风,那眼神有点不耐,沉声道:“风王借用孤的宠物,已经很久了。此刻是否应该物归原主了?” 他比轩苍逸风还要高近十公分,这样的眼神扫,气场十分强大。 然而轩苍逸风并不以为意,但是他有些奇怪的是,看眼下,凤无俦和洛子夜的关系并不好,甚至于彼此还有点仇怨,但是为什么凤无俦会对自己说这些话,而且这话和那容里头……似有些对自己的敌意。 而且他确定,这敌意是真实的,并不是自己多想。难道是因为有了新的玩具,不喜别人抢?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心思,而自己没有看懂? 轩苍逸风心下千转百回,面上的笑意却是不变,慢慢地开口道:“的确,本王还有事,便先行离开!只是本王似有些印象,摄政王殿下,似乎并不喜桃花!” 他说完这话,不待凤无俦回话,转身便走了。 这话传到凤无俦的耳中,那双魔瞳徒然冷了几分,盯着轩苍逸风的背影,透出几分杀意来。即使真的是如此,但这并不表示,他能够容忍轩苍逸风发表这样的言词,不仅仅是在猜他,而且还是在提示。表示他看出来了什么! 但是这话落到洛子夜的耳朵里头,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她的版本,是凤无俦这个混蛋,不喜桃花也假装来欣赏,其目的就是为了来找她麻烦,他真是用心良苦,这么一想,她的脸更难看了!瞪着他,似恨不得将他活剐了! 她瞪着他,他也终于收回了看向轩苍逸风的危险眸光,偏头看向她,看着她不服的表情,那眼神中带着鄙薄。低沉魔魅的声,亦缓缓响起:“不服气?你也配说不服?若真不服,那就强大给孤看!记住,这世上的弱者,永远没有说不服的资格!” 他的意思,就是她说不服,都不配。 他这一句话,令她一颤,好似打入她心坎中。令她腔微微震动,那种磅礴的怒气,不服气,憋屈,和杀意,都慢慢地涌现,最终似汇聚成一道电光,猛然从半空中对着她的头部狠狠劈下! 令她心中的颓然、躲避,都慢慢散去,似笼罩在心头的烟雾,都渐渐消失,剩下的只是目清明!他说得对,因为她不够强大,所以他瞧不起她。因为她不够强大,完全打不过他,才会遭受他的欺。因为她不够强大,所以就是说不服、瞪视他的资格,他都觉得她没有!她并不是在乎,她在他眼里怎么样。而是极度不喜,自己被人这样蔑视! 洛子夜,不该是弱者! 妖物,也永远不会是弱者! 而他这话,这无疑就是对她人格和尊严的侮辱! 对视了半天之后,她冷笑了一声,转身便走,并头也不回地道:“凤无俦,这是你我的!大抵你也是觉得,这天下之大,你一个人站在最高处,实在寂寞!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必将与你一同立于弥天之高!想必你也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经年之后,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将谁踩在脚下!” 至于是不是一同出征,她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去也可,不去也可。总归,总有一天,她不会再输给他! “孤拭目以待!”凤无俦薄微扯,沉声接话,语气中听不出喜怒来。 阎烈见此,扭头看了一眼凤无俦的表情。他能看出来,太子这一次是真的被怒了,大抵是打算成长起来,跟王一较高下了!但是,王对太子不是……却又为何……?难道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他看了凤无俦一眼,试探着开口道:“王,太子似乎很生气!” “嗯!”摄政王殿下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双魔瞳,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她那背影与以往不同,洛子夜以往的背影,都是猥琐的,甚至是有点怂的,但是今,那背脊似忽然直了,令人看到了不容忽视的决心与刚强! 洛子夜,骨子里,果真是骄傲倔强的!也果真没令他失望! 阎烈皱了皱眉头,开口实话实说:“可是王,您今这番言词,想必会令太子对您非常生气。这会令他对您产生敌意……”难不成王最近是无聊了,想跟太子来一出相相杀的戏码? “那又怎样?”凤无俦斜眼看他,那眼神漫不经心,而且十分傲慢。这一眼扫过去之后,他复又看向洛子夜的背影,握着墨玉笛的手,微微动了动。随后,他开口,“他一直想逃避,明知自己难以身,却偏要做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自己可以离这场天下之战。只是,你觉得这可能么?” 他说着这话,慢慢地看向阎烈。 阎烈皱了皱眉头,最终开口道:“不可能!”的确,王所说的关于太子的这些,不仅仅王看出来了,他也看出来了。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似嗤笑了一声,随后才慢慢地道:“在世中想要活下去,他必须有能力自保。就连果果都会吃会喝会遛自己,而洛子夜呢?连动孤的一手指头,他都做不到!” 阎烈听完,明白过来,所以王如此,不过是为了励太子。令他至少有自保的能耐。因为太子的格,他隐约也看出来一些,那是怎么劝都劝不动的,比如轩苍逸风方才说了半天,太子都不为所动,只敷衍的说考虑。倒不如用反方法,这不,王一句话吐出来,太子就咬牙警告,并下了战书,看样子是立刻就要发愤图强,提高自己的实力了! 阎烈顿了顿之后,看着凤无俦的侧颜,很真诚地道:“王,果爷如果听了您方才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可惜上次的刷墙事件,果爷被敲晕之后,它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头很多天,没有出来见人了。 “嗯!”阎烈这话一出,有点诡异的是,凤无俦并未作任何评价,只应了一声。 但不知为何,当洛子夜已经彻底走出他的视线范围,再想想她方才所言,那些充敌意的话,他忽然有点心烦起来。眉宇间的折痕,也更深了些!他有把握,洛子夜即便强大,那也是他的宠物,逃不出他的掌心。但想起她方才似要为敌的话,令他心中莫名烦闷起来。 深呼了一口气,偏头看了正东方一眼。伴随着他的眼神扫过,似有一股魔息,透过空气袭去,慢慢地将那一处覆住!那是内息,缓缓蔓延,并展现出其杀伤力。带着强劲的力道,将躲在那后头的人,往外面重重撞击! 而紧接着,树后之人,被这股力道想,摔了出来! 那正是云筱闹,她这一摔之后,赶紧爬起来,也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摆。一张娇俏的脸吓得惨白,更不敢抬头去看凤无俦的脸,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只是跟来看看,太子和轩苍风王相处得怎么样……” 虽然因为凤无俦的缘故,她已经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追求太子。但是知道太子是个断袖,还和轩苍逸风一起来了这里,她实在管不住自己的脚,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刚到,就被发现,便强制地从树后了出来! 凤无俦听完这话,只扫了她一眼,但那一眼傲慢,于是并未正眼相看。不发一语,大步转身离开! 云筱闹一愣,没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逃过一劫。摄政王殿下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宽容了? 她是不懂,但是阎烈已经很快地在心中补脑猜测,王这大抵是出于他和云筱闹,都是为了一样的目的来这里,所以觉得同病相怜?于是就原谅了云筱闹这一次,是的!阎烈就是一个机智的小暗卫! …… 而洛子夜,警告完凤无俦之后,她没有回去。铁青着一张脸,去了国寺方丈的门口!她今是真的很生气,大抵活了这么多年,就没人像凤无俦这样侮辱过她!所以她会证明给他看,她到底有没有资格说不服! 如今她已经纳了定远长老的内功,来找方丈,则是因为方丈和定远大师是师出同门,也许能告诉她,她如何才能将自己体内被尘封的内力,引导出来,并加以使用! ------题外话------ 抱歉,哥今天刚到广州,一整天奔来跑去,并且还要在这里待两天,加上前几天基友室友的事情,要帮基友搬家等,衍生一系列问题,已经很多天睡眠不足,令哥想干脆请几天假借这几天放松一下算了,但是作为一个有守的作者……放心吧,不管怎样,这几天可能少更,但决计不会断更的。风雨不改,一定坚持!你们么么……更太少,不求月票,投给你们其他喜的作者去吧,飞吻~ ☆、第六十章 把凤无俦吊起来打! 她看了看门口,一个人守门的人都没有。慢慢地走上前去,正打算敲门,里头便传来方丈悉的声音:“进来吧!” 她并未隐匿自己的身形,所以眼下被方丈发现,她也并不觉得奇怪。未作丝毫犹豫,她便推开,走了进去。刚刚进门,屋子里头便传来袅袅的烟,那是点燃的香炉飘出来的味道,空气中似有动气,令人觉得那气息不可捉摸,但莫名并不厌恶。 她进门之后,出于对老人家的尊重,双掌合十,行了一个佛礼。方丈闭着眼,却好似能看见她的动作一般,当即回了她一礼:“阿弥陀佛,太子请坐!” 洛子夜也不客气,直接便在他面前的蒲扇团上坐下,双腿盘起,姿态怡然。 她正打算说话,那方丈却先睁开眼,微微笑着开了口:“太子,来这里的这些子,生活得还习惯吗?” 这话似别有深意。 这话音落下,洛子夜的瞳孔便微微眯了眯,有点防备地看着方丈。来这里,生活的还习惯吗?是指来国寺,还是指来古代? 方丈见自己这话问出来,洛子夜看他的眼神,只在刹那之间就开始变得防备。他又笑了一笑,那笑中带着点普度天下的慈悲,接着道:“请太子放心,老衲对太子,决计没有半分恶意!否则,也不会建议太子不要出海。老衲也素来相信,这世间的一切,但凡出现,便皆有因果,太子出现在这里,那也自然有太子出现的道理,这是上苍与佛祖的安排,老衲自然不会置喙,也不会多嘴,还请太子放心!” “嗯!”洛子夜点点头,但并未因为方丈的话,就毫无疑虑地全然选择相信,只似是而非地道,“本太子也希望,真的是如此,因为本太子也是个慈悲为怀的人,并不希望做什么杀人灭口的事!” 她这话貌似只是陈述,但,话里头的威胁成分,也并不难被察觉。 方丈闻言,倒也没太在意,只笑了一声,那笑声依旧慈祥而和煦,似没有听到洛子夜语中的威胁成分,慢慢地承诺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请太子放心!不知太子前来,所为何事?” 于是,这问题就并没有说开,没有明确地说方丈那话中的“这里”,到底是指何处。洛子夜不打算说开,反正只要对方的话,是指来这古代,她绝不会承认,说不说开,也没什么差别。 她上下打量了方丈一会儿,开口道:“方丈,若是本太子没记错,是您自己先前邀请本太子来的!”要不是这样,她也不太好意思厚着脸皮上门找人指点! 方丈听完这话,双掌合十,又道了一句“阿弥陀佛”,复又才看着洛子夜,开口笑道:“可是,太子前来的原因,已经不是因为老衲的话了,不是吗?” 他这样一说,洛子夜才算是打心眼儿里彻底认同了自己眼前之人,是个高人而不是神。要么是真的会算命,要么就是智商高,善于推断。于是,她神情也敬重了几分,点头开口:“的确!在本太子眼里,人生之中,也许会经历多少波折,是好是坏,以及未来的命途,这些东西,方丈或许知道,但本太子并不想问!因人活一世,虽因平坦无波而倍宁静,但若早已知道自己未来会发生什么,一切便会按部就班,那么就会失去每一所面临的新意,和生活的乐趣!” 这话,便等于是向方丈解释了,为什么不因为方丈的提醒,而选择早点来。因为她对方丈为她推断未来会发生什么、或是能给她什么忠告这一点,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方丈听完这话之后,愣了愣,显然是第一次听到洛子夜这样的论调!反应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口笑道:“天下人大多皆认为,在老衲这里算到命,预测未来,便可以消灾避祸。但太子这话,倒真是新奇,却也不无道理。的确,人的生命之所以与旁人的不同,是因为每个人的命数,和所经历的一切都将会不同。若是一切都被事先知晓,就真的失去了新意,这也算是可惜!” 方丈这话,便是对洛子夜的理解和认同了。而说完这话之后,他又很快地接着笑道:“不过,太子并不是拒绝被老衲推断未来的第一人,还有一人,在太子之前。那个人认为世间的命运,都掌握在他自己手中,无人可以左右。所以他并不接受任何论断,只是……” 只是天命之中,那人…… 说到这里,方丈没有继续说下去。事实上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天机是极其损耗修为的。所以寻常情况下,他的透漏,只是极少的时候,并且也不会告知太多。 看着方丈慈眉善目地说出这话,洛子夜的嘴角慢腾腾地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个拽成这样子、说这种话的人,除了凤无俦,本不做第二人想! 方丈停住自己要说的话之后,又笑看着洛子夜,开口道:“那么,太子所来,是为了你体内尘封的内功?” 他这话一出,洛子夜霍然抬头看他。 方丈看着她的眼神,开口笑道:“太子不必紧张,老衲并未监视太子。只是,定远死前,体内所有的内力都被空。而那被空的内力,并不像是被人出,倒似他自己心甘情愿,有人借力辅助,才传导出来。这能辅助之人,定然是摄政王。加之先前有人说,太子和摄政王昨夜在一起……以及,太子今下盘稳健,的确是比昨中气足了很多……” 这段话,其实也是提醒了洛子夜一个问题。事实上,她并不是很明白凤无俦这样帮助她的原因,而他说的等待她去超越他,这样的理由太变态,她并不完全相信。只是,这些话,都是没有必要跟方丈说的。 她点点头,开口笑道:“那么,既然方丈已经推断出了这些,所以本太子认为,方丈也应该知道,本太子来这里的原因!方丈与定远大师师出同门,若是有办法令我驱使这内力,还请方丈不吝赐教!” 说完这话,她微微低头,施了一礼,显得十分有礼而从容。 方丈看了她一会儿之后,开口道:“赐教不敢当,只是太子确定,自己当真要为了赌一时之气,就要接收这些东西?相信若是太子想要掌控并驱使这些,只是为了与人赌气,那么定远在九泉之下有知,也并不会到高兴!” 这话里头,就带着点不认同了。 他这话说完,洛子夜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在与人赌气的。但是那眸却冷了冷,坦然而真诚地道:“方丈,本太子并不否认方丈的话,但本太子并不以为自己这只是在赌气。人之所以为人欺凌,那就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因为自己拥有的不够多。所以,便只能在旁人的势力之下屈服低头。人无能,便无尊严,更无强调自己尊严的资格。所以本太子以为,想要覆平那些尖锐的攻击与欺,定然是要提高自己的能力!” 方丈嘴角始终含笑,大抵是以一种包容的态度,慢慢地听完了洛子夜的话。 听完之后,他也并不做评价。只是慢慢地从自己身边,空着的蒲团下面,取出一本书。递给洛子夜,并开口道:“寺中的武功,历代以来是不外传。目的,自然是为了独占一门绝学,守护龙脉!如今龙脉已经丢失,这一点便没什么还需要坚持,给太子也并非不可。这是定远身前所留下的手札,他是我们寺庙中武功最高之人,这东西太子若是好好看,定然会对太子有所助益!” 洛子夜当即低下头,伸出双手,颇为恭谨地将手札接过来,并开口道:“多谢方丈!” 方丈将手札给她之后,慢慢地笑了笑。双手合掌,闭上双眸,这一次的开口,就多了些警世的味道:“人之所以追求强大,当是为自己而已。绝非因他人的凌辱欺,这一点,老衲希望太子明白!” 他这话一出,洛子夜愣了愣,随后,反应了过来。的确,追求强大,当只是为了提升自己,强化自己。并不该是为了他人,也不该是因为他人如何,所以自己就要如何。人是为自己活着,从来都不是、也不该是为了他人!所以,她当是为了自己能强大而追求提升,而不该是因为凤无俦的欺,而追求提升,若只是因为凤无俦,那么她的人生观,未免太狭隘了! 想过来之后,她低头道:“多谢方丈指点,本太子明白了!” 方丈闻言,点点头,开口笑道:“天已经不早了,老衲也不多留,太子请回吧!只请太子记得,定远临终的嘱托,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临终的嘱托,若是真的有,那当也就是那句,请她务必以天下苍生为重了。 她点点头,揣着那本武功秘籍,就退了出去。并伸手摸了几下那秘籍,觉得自己不之后,就会变成一个武林高手。脑海里头出现了自己把凤无俦吊起来打的美妙场景!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