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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女宦 作者: 江南梅萼 时间: 2024/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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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了嘉言,长安正去甘殿,远远见长福躲在甘殿后院墙角处冲她招手。见她过去,将一个油腻腻的纸包递给她,道:“你让长禄的烤鸭,来了。”

    长安跟着慕容泓吃了近三个月的素,本以为是国丧期才不能吃荤,后来见刘汾的饭菜里有,才知只不过前三个月不能吃而已。而御膳中之所以没荤腥,那是因为慕容泓不吃荤腥!

    没吃,这还了得?

    长安当即从她的小金库里拿出一角碎银,让长禄去他那在广膳房当差的干姐姐那儿只烤鸭来解馋,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闻到那股久违的香,长安的唾腺瞬间就不受控制起来,正准备下手去撕块下来,便见一滴透明的可疑体滴到那焦黄的鸭皮上。

    长安抬头一看,擦!长福那厮的口水都沿着下巴滴下来了。

    长福自然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忙抬袖子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地冲长安一笑。

    长安动作迅速地撕下两只鸭腿,一脚踹在长福的股上,骂道:“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拿去跟长禄分了吧。”

    长福大喜过望,捧着余下的烤鸭一溜烟跑了。

    长安在外头啃完了那两只鸭腿,心意足地回到甘殿,刚踏上台阶便吓了一跳。

    长福和长禄两个都在殿前贴着墙双手撑地做倒立呢。

    “干嘛呢这是?”长安蹲在长禄面前问。

    长禄艰难道:“安哥你小心些吧。陛下说我们身上的烤鸭味熏得他作呕,罚我们出来倒立到鸭味散尽为止。”

    长安:“……”转身走,长寿已经出现在殿前,唤道:“长安,陛下叫你。”

    “我急,待会儿就来。”不等长寿说话,长安拔腿便跑。一路跑到茶室,连喝了几杯茶,又嚼了几口茶叶,然后对着嘉容哈哈地哈气,问:“还闻到鸭子味么?”

    嘉容用帕子掩着鼻子道:“闻不到了。”

    长安拉下她的手,问:“闻不到了你捂鼻子做什么?”

    嘉容皱眉道:“难不成没有鸭子味,这嘴里的味道便好闻了么?”

    长安无言以对,转身悻悻地回甘殿去了。

    结果,不到片刻还是加入了长禄长福他们的倒立行列。

    长禄侧过脸问长安:“安哥,不是提醒过你么,怎么还是来了?”

    长安面无表情道:“陛下生于戊戌年。”

    长福颤颤悠悠地问:“什么……意思啊?”

    长禄甚是机灵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哥也是戊戌年生人,属狗的。”

    ……

    是夜长寿在甘殿守夜,长安等三人倒立了小半个时辰,累得如狗一般,回到东寓所倒头便睡。

    戌正左右,长安醒了,见同屋两人还睡得如猪一般,便悄悄出了门,来到刘汾房间附近的树丛里潜伏下来。

    得知他有对食之后长安连着盯了他好几才摸出规律,每逢双,他会去长信他的对食那里过夜。而今天,正是双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刘汾房里的灯火一暗,他提着一盏灯笼出了门。

    趁他回身落锁的时候,长安走出树丛,蹑足而行。

    刘汾锁好门转过身来,便见不远处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在路上晃悠,看那身形,倒像是那三个长之中的一个。

    天已晚,这厮不睡觉在路上晃什么?刘汾略一思索,便吹熄了手中的灯笼,悄悄跟了上去。

    察觉刘汾已经上钩,长安行动便愈加诡异起来,走个几步就要回头张望一番,见无人,便又如鼠一般向前急蹿。

    走了片刻,刘汾已然发现这厮去向乃是女所住的西寓所,又见他如此行状,越发觉得可疑,紧盯不放。

    长安走到离西寓所有段距离的延福后墙,果见嘉容在这儿等她,登时大喜,一边扑上去一边道:“心肝妙人儿,你果然知情识趣。”

    夜四合苑阒寂,嘉容胆小,独自一人在此等待本已惊惧不已。好容易等来了长安,刚松一口气,不曾想她上来便又抱又亲的,当即吓得花容失,将两人白天谋定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一边挣扎捶打长安一边叫道:“你做什么?住手……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这嘉容虽是弱女子,但毕竟比长安年长两岁,身量也比她高,故而这没头没脑的两拳下来,倒也让长安有些吃痛不住。

    长安心中恼火,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这蠢女人已经忘了白天她们说好之事,干脆便假戏真做好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嘉容按在墙上,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叫啊,叫来了人,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否则黑灯瞎火的你孤身一人在这儿做什么?”

    “明明是你……”

    嘉容一开口长安顿觉要糟,万一这蠢女人将白天她吩咐她的话喊出来了那还得了?情急之下长安也顾不得多想,双手死死地按住她,踮起脚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嘉容身子一僵,随即不要命地挣扎起来。长安按不住她,干脆一把将她抱住。嘉容胡挣扎中稳不住重心,长安又撑不住她,两人便都摔在了地上。

    长安一看正好,翻身就骑在了嘉容身上,一边低着头在她脸上颈上亲一边胡撕扯着她的带,部一耸一耸地模拟着某种急动作,含混不清道:“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在这里,谁会帮你?嗯?还不如乖乖从了我,自有你的好处……”

    “不要,求你住手……”嘉容惊惧之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好些。由此可见,女人如果遭遇不幸,第一不能做的就是害怕和哭泣,因为一哭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岂不更容易被坏人得手?

    “哭什么哭!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长安咒骂着将她外衣衣襟扯开,魔爪按上她的,当下眼睛一亮。

    隔着衣裳都能觉到那里的温热柔软和富有弹,手真好!啧,赢烨那厮可真有福!

    长安正胡思想,冷不防股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紧接着耳边传来刘汾的呵斥声:“死奴才,还不住手!”

    第41章 苦

    长安回头一看,见是刘汾,当即一副惊吓太过以致呆傻的模样。

    嘉容趁机推开她,拢着衣裳哭天抹泪地跑了。

    “刘、刘、刘……”长安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刘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

    “刘什么刘?你个死奴才,长齐了么你就行此畜生行径?还耸耸耸,你有那家伙事儿吗你就耸!”这甘殿长字辈的四个太监,长禄长福长寿刘汾都管得,独这个长安因受慕容泓宠信,他不大好管。

    这里头的人又都是见微知著见风使舵的,见这长安受宠,自然也就多有巴结,一来二去的竟让这长安与他成了分庭抗礼之势。

    他不忿已久,好容易这奴才自己作死,又被他抓了个现行,哪有不借题发挥的?故而踹了长安几脚还不算,又一把扭住她耳朵道:“走,跟我去面见陛下!”

    “饶命啊刘公公,奴才一时鬼心窍,求您饶奴才这一回。”长安赖着不肯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刘汾哪里肯听,手上使劲,差点没把长安的耳朵给揪下来,口中骂道:“国丧期你竟敢行此兽行,那是你自己找死。若没被杂家看到也就罢了,既然被杂家看到了,杂家若是瞒而不报,岂不犯了包庇之罪。你别耍无赖,杂家入几十年了,什么人没见过,你小子这点道行算个!快走!”

    长安急得往前一扑,抱住刘汾的大腿胡喊道:“亲爹亲爷爷亲祖宗!只要您饶奴才这一回,奴才下半辈子做牛做马伺候您!”

    刘汾本来一心想要惩治长安,被她这么一喊心思倒又活泛了。

    太后派他来做这个中常侍目的何在他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虽然陛下还未亲政,他这中常侍不过是个空架子,但毕竟是个官职,每月领着俸禄,比之原来的差事不知体面了多少。若是光领俸禄不办事,这中常侍怕是好当不好卸。

    然而有徐良这个前车之鉴在,慕容泓的虎须,他也不敢贸然去捋,只怕一着不慎落得如徐良一般下场,死得不明不白。

    他来了甘殿两个多月了,还未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回长信去,太后那边本就颇有微词了,若再无建树,只怕要糟。

    若是这长安能为他所用,那就不一样了。慕容泓既然宠信他,正好让他去监视和刺探慕容泓,即便事发,那也是他的事,自己大可撇的一干二净。这不用出力却能获利之事,何乐不为?

    当然,若有此打算,第一要紧的就是确定这长安的忠诚。毕竟这也是个头脑灵活心思活泛的,否则也不可能四人同来甘殿,独他一人混出了头。若不彻底拿住了他,将来万一被他反咬一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念至此,刘汾便继续揪着她耳朵道:“你安公公可是御前的红人,你的伺候杂家消受不起。别废话了,识相的就自己起来跟我走,如若不然,我回去叫了卫士来叉你到甘殿去。”

    刘汾方才那一顿虽然时间很短,但长安已然察觉,知道这老太监的心思已经活泛了,之所以继续刁难,不过试她有几分真心罢了。

    “亲爹,求求您了。此事若是被陛下知晓,奴才决计逃不过一死,何不留着奴才这条命服侍您呢?便是条狗,还能为您看家护院对您摇尾乞怜不是?”长安抬起脸可怜巴巴地求道。

    “你安公公可是长乐有名的大能人,杂家怕差使不起啊。”刘汾怪气道。

    “只要嘉容一不死,奴才这个把柄便永远攥在您手中。除非不要命了,否则奴才绝不敢不敬着您,您说是不是?”见他话风松动,长安急忙打蛇随上。

    刘汾点亮手里的灯笼,提起来照了照长安的脸,见她头大汗涕泗横的,知是真的吓坏了,便伸手捏住她下颌道:“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若是我现在包庇你,将来万一事发,少不得要与你一同受过。你拿什么来换,才能让杂家觉着这笔易值得一做?”

    长安紧张得咽了口唾沫,迟疑着试探:“陛、陛下的特殊癖好,可以么?”

    刘汾心中一跳,表面却装作不以为然,道:“陛下能有什么特殊癖好?”

    长安想起慕容泓猫的那个动作,心中一阵恶寒,闭了闭眼,战战兢兢道:“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就是……每次在殿中值夜,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摸我。若是做梦,也不会每次都做同样的梦。可若是说真的有人趁奴才睡着对奴才上下其手,那、那殿中除了奴才也只有陛下……”

    刘汾本来怀疑慕容泓突然宠信长安有什么特殊原因在里头,但长安这么一说,他倒又不得不多想了。

    若真是慕容泓趁他睡着摸他,那慕容泓定是断袖无疑。可慕容泓若是断袖,御前这四个长字辈的太监中,长安可算不得长相最好的,长得最好的应该是长禄,慕容泓为何不宠长禄?

    莫不是长安比长禄嘴甜会来事儿?

    “此事你有向旁人提及么?”刘汾问。

    长安摇头道:“奴才不敢说,只旁敲侧击地问过长禄一次,问他在殿中守夜时有没有做什么特殊的梦,他说没有。”

    刘汾思量片刻,还是觉得真假难辨。但正如长安所说,只要嘉容在,不怕这奴才能翻出他的掌心去。况且若真将这奴才揪到慕容泓面前,慕容泓心中不忍却又迫于规矩杖杀了他,岂不将一腔仇怨都记在他头上?

    于是他踹了长安一脚,骂道:“死奴才,且饶你一马,快滚吧!回去把嘴巴闭紧一点!”

    长安千恩万谢,连滚带爬地跑了。跑到通往甘殿与东寓所的岔路口,长安往路旁花丛后一躲,看着刘汾提着灯笼慢悠悠地往甘殿那边晃去,心中暗骂:死阉竖,今你打我打得痛快,来看我怎么剥你的皮!

    耳朵被拧得火辣辣地痛,股后那块儿又被踹得钝痛,长安一边嘶嘶地着冷气一边向东寓所走去,深觉将来若做不到九千岁,都对不起今夜遭的这番罪。

    没错,九千岁是她的,奥斯卡小金人也是她的!必要之时,阿q神还是能当止痛药用的。

    次一早,慕容泓梳洗时发现长安耳朵青了,问:“怎么回事?”

    长安护着耳朵道:“这不昨天奴才偷吃了烤鸭惹您生气了吗,晚上回去就梦见奴才的老娘拧着奴才的耳朵骂奴才,骂了整整一夜。醒来时发现奴才还自己揪着自己的耳朵呢。”

    慕容泓失笑,道:“得了,上午你就不用在御前伺候了,自己去太医院要点膏子抹抹。”

    长安赶忙谢恩,直起正好对上刘汾的目光,不免又出讪讪的模样。

    上午闲来无事,长安便真的去太医院走了一遭。来到御药房时,赫见御医许晋挽着袖子亲自在那儿用切药刀切药材,手腕内侧三寸处有块指面大小的紫瘢痕,也不知是伤还是胎记。

    因着慕容泓两次蹴鞠受伤都是许晋去处理的伤口,故而长安与他算是有几面之缘,当即笑嘻嘻地挨过去道:“哟,许大夫这是在切药呢,这御药房连个切药的奴才都没有?还劳驾您亲自动手?”

    许晋放下手中活计,整了整衣袖起身相,温文尔雅道:“原来是安公公。如今整个太医院只侍奉太后和陛下两人,平里难免就清闲了些。我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过来摆些药材,倒并非是这御药房的公公偷懒。”

    长安一双眼睛四处打量,有些心不在焉道:“原来如此。”

    “不知安公公突然来此,所为何干?”许晋问。

    长安指着自己青紫的耳朵,对许晋道:“许大夫,您给看看我这耳朵还有治吗?”

    许晋笑道:“安公公可真会开玩笑,不过就是淤青了而已,怎么就能没得治了?”他侧身吩咐正在药柜前整理药材的小太监道:“甘松,去取一盒子丹参川穹膏来。”

    名叫甘松的小太监答应着往后头药柜里寻去了。

    “安公公这耳朵,看着倒像是被拧的。只不知长乐里有谁这般能耐,能把安公公的耳朵拧成这样?”许晋有些好奇地问。

    长安道:“长乐里能拧我耳朵的多了去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许晋闻言,闭上嘴不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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