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唧的水泽与体的拍打声响了许久才停歇,彻底身心足的二人相拥了一会儿,待呼平稳后才撒开了手站起来,各自穿戴好衣裳。 这回巫祁彻底清醒,面对方才还与之做过亲密之事的江月眠,他内心尴尬又慌,还有些糟糟的。 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种局面了呢……他断然不能把这事当做没有发生,毕竟江月眠不是苗人,听闻汉族十分讲究男女大防,像眼下这情况他必须要负责娶对方为,可问题是巫祁现在不能成婚,须等到阿妹巫雀成年后继任大祭司之位才行。 更棘手的问题是这一等就得是十年后,而他凭什么要人家姑娘等这么久呢? 若是他现在就要与对方成婚,母亲肯定是反对的,并且以她的子绝对会痛下杀手以确保阿妹的利益受损,而他无法保证能时时刻刻陪在江月眠身边保护。 越想越后悔。 男人果然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狗东西,巫祁在心里这般唾骂自己。 他沉默想事的这会儿功夫,江月眠正在想如何离开此地。 地窖是呈葫芦状,她无法踩着墙壁借力出去,而口与地面的高度又太高,也无法施展轻功跳跃出去。 难道就这样等着外面的人发现吗? 目光无意间落在巫祁的双手上时,江月眠顿时灵光一闪。 “我想到办法了!”她打了个响指,而后站在口下扎起马步,双手迭起掌心朝上,同时胳膊平支起来,“我用手托起你助力,待你出去后再找绳子拽我出来。” 她真的好聪慧,巫祁目欣赏。 “还是我托你上去吧。”他担心对方一个人在昏暗的地窖里会害怕。 “我可不一定能用绳子把你拽上来。” “那好吧。” 他不再客气,捡起地上的袖里剑后退了几步,而后施展轻功快步奔来跳跃在她的掌心上。与此同时,江月眠眼疾手快地向上托起他,助力对方跃出口。 巫祁出去后一刻也不多耽搁,借着月光去寻找方才拴着二人的麻绳,待他发现麻绳搭在口上方的一大枝干上时,忙提气跃上去用袖里剑将其割断。 很快,江月眠被他用麻绳捞了上来。 她一上来便道:“我们破坏了此处的陷阱,无论这个陷阱是针对人还是捕兽,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巫祁赞同她的提议,此地绝非普通山寨,绝不可打草惊蛇,否则再无机会探查。 “我打头阵,你离我十步开外。” 江月眠听出他的意思,这是防止两人再次同时中陷,遂点头答应。 现已临近子时,万籁俱寂,想必山寨里的村民已全部进入梦乡。但谨慎的巫祁只敢攥着夜明珠,用其一半的萤光照明,他先是沿着方才被拽进地窖的划痕返回正路,而后才顺着羊肠小道进了村寨里。 到了寨子里,他才明白为什么站在悬崖上看不出下面有人居住的痕迹,原来这里的树木十分大,村民们竟然把房子搭建在树上,被繁茂的枝叶完全遮挡住了。 听着一个个树屋里传来的鼾声,巫祁忙解开间挂着的一个布袋,将里面的银蛇放了出来。 之前他与江月眠行鱼水之时,提前把在手腕上睡觉的银蛇给关进布袋里了,这会儿重获自由的小家伙正不地冲他吐信子。 “阿银乖。”巫祁有些羞赧地喂给它吃的金蚕,“非礼勿视懂么。” 掉零嘴的银蛇歪着叁角脑袋发出“嘶滋”的声音,样子很是滑稽。 “该干活了。”他用手指在银蛇脑袋上轻轻敲击几下,明白指令的银蛇嗖的一下就窜向最近的一处树屋里,不过一会儿,那屋子里的鼾声便停了。 这般接连好多次,银蛇终于完成了巨大的任务——把树屋里的人都咬一口,牙齿上的唾浸入皮肤,此人少说要像个死猪一样睡上八个时辰。 巫祁安抚好忙活了半天的银蛇,这才敢出声叫身后的人过来。 “每个树屋都搜一遍。” “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