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唐啸站起来,平静地吩咐:“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吴铳也不觉得意外,把人好好地带上了楼,安置好了。 回来后龙潜都没有出门,吃了晚饭去书房上了两个小时网,处理了一些事务,便回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小小的水柱从四面八方的小孔里出来,按摩着全身的位,龙潜静静地仰躺在浴缸里,说不出的舒坦。 看到许青站在客厅里的时候,他一刹那如释重负,不用和爸爸睡在同一间卧室,同一张上,显然是能让人轻松不少的。 浴缸很大,足够让他摊直四肢,龙潜一时不愿去想任何需要耗费脑力的事情,闭着眼睛享受,竟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Chapter 在连续下过几天雨之后天气终于放晴,清晨的光显得格外明丽,天边红得发烧的云霞,染红了整个海湾,夹杂着粼粼波光的漾,光从起伏连绵的群山间冉冉升起。 里约热内卢的贫民窟建在本该是富人别墅区的山上,大片大片破旧的住房从平地绵延至山顶,占一座连一座的山头。 里约的贫民窟一如当年香港的九龙城般,各自形成独立而混的小社会,织出难以名状的罪恶气氛。 就像曾经出现在墨西哥城的贫民窟一样,龙潜的出现依旧是与这个混不堪的地方格格不入的,但他此时却躺在贫民窟一座破旧的仓库楼顶上,崭新的黄竹编躺椅,巨大的遮伞涂抹着五彩缤纷的颜,一个深褐肌肤的魁梧男人甚至还给他送了罐啤酒上来,用带着墨西哥口音的英语说:“我们的头儿还没回来。” 龙潜闭着眼轻轻地嗯了声便不再开口,那男人看了他一番,以为他睡着了也便离开了楼顶。 不知道是不是在玛瑙斯玩得太尽情了,又坐了五个小时的飞机回到里约,他连自己何时在浴缸里睡过去的都不清楚。 身上如同被四处点了火一般狂热,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灼热仿佛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龙潜忍不住发出呻,直到滚烫的蛇信绕上他最脆弱的部位,忽然又离开,他猛地睁开眼,黑暗里,一双属于男人的眼睛狂放而恣意地盯着他。 龙潜当即了口气,条件反地用双肘撑着单试图坐起来:“爸、爸爸?”黑暗里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那种充迫力的威严实在太明显了。 “醒了?”唐啸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声音竟然很温柔,“爸爸还在想,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睁开眼。” 龙潜翻身就逃,却莫名其妙地砰一声重重摔了回去,唐啸甚至都没有伸手来抓他,他只能全身赤地倒在唐啸的腿边,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匍匐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龙潜偷偷握起手,勉强可以握紧拳头,但他可以觉到身体的力气实在少之又少,再想起刚才身体里那一阵阵的火,忍不住将那羞的两个字咬牙切齿地说出口,“你给我吃了……药。” 唐啸看着他愤恨羞的表情,牵起嘴角笑了起来,把人搂进怀里,握着他的手腕温柔地摩挲着,说:“猜错了,我要你清醒地受爸爸给你的一切。” 就好像对情人说的甜言语一样,龙潜却脸大变,作出无用的轻微挣扎,“你,变态。” “爸爸没办法。”唐啸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就在龙潜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的男人却展开了不遗余力的进攻。 龙潜狠狠咬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辱的声音。那一刻他真的恨透了唐啸,他的父亲。 他宁愿唐啸像上回一样残忍地不管不顾地撕开他,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至少让他可以一直清醒地记着他的爸爸对他做的一切,也好过此时,用温柔的手段慢地凌迟他,他出丑态。 不知道唐啸对别的情人会不会做到这么细致,他带着茧的指腹糙厚实,在撬开他的牙关伸进舌头强硬地勾他的舌头的同时,那双手带着火种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肩膀,掌心从锁骨上滑下,绕着口的地方打圈,龙潜忍不住颤栗,身体在唐啸的逗下抖个不停。 “舒服吗?”唐啸怎会觉察不到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故意舔着他的耳垂悄声问,那热气就顺着耳廓绕着弯钻进耳朵里,龙潜咬着牙的回答瞬间就走了调,暧昧得不行。 龙潜后来每一次想起来,都无法控制那种羞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已经不记得那天被唐啸如何不停地玩,只记得他意图侵犯的表现是多么明显,让他恐慌不已。 而他,失去力量之后,甚至连任何疼痛都没有觉到,就被恶劣的手段得浑身透。 唐啸肆无忌惮地在他的皮肤上亲吻啮咬,留下淤红的吻痕,灼热的手心包裹住慢慢抬起头的器官,抚摸没有一丝焦急,极有耐心地慢条斯理地眼看着小儿子呼开始变得急促,到后来不得不用仅有的力气费力地抬起手臂遮挡住双眼,嘴巴不停地张合,气,间或发出实在无法控制得呻。 “爸、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龙潜的话里带着明显的痛苦,却显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 唐啸跻身在他腿间,拉开他遮住双眼的手臂,舔干小儿子鼻尖上的汗水,随即又吻干他眼角的眼泪,一字一顿地说:“可是爸爸你。” 强硬霸道,不讲道理,偏偏又是那么温柔的。 龙潜几乎是霍然睁开双眼,那眼里是痛苦,愤怒和无所适从。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