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脸严肃,你应该已经很了。 虞盛音一顿,不在意地耸肩,“……也没有那么好吃。” 但是,你吃了。 “我不该吃吗?先前已经饶他了,可人心痴妄,不懂敬畏,更行杀戮冒犯之事,既然已经胆敢出手,那本君了解于他,又何错之有?” 大狗歪歪头,我无法判断你是对是错,我又不是警犬,不负责抓捕破坏社会治安的坏蛋。只是我不抓,不代表其他人会善罢甘休。 “叉烧段?要来正好,他可比姓陈的美味多了。”虞盛音不自觉舔了舔嘴角。 大狗白了他一眼,摇摇头。 虞盛音哼了一声,将脑袋拧向另一边。 大狗叹息,我们知道你对我们好,但我俩是狗,比草履虫自然要高级不少,真有就是娘的话,你反而会不喜了。 虞盛音不吭声。 大狗接着道:小弟吃,但他懂得控制自己,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轮到事情上也是一样,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分得清。 虞盛音还是不说话。 你如果问心无愧,不论行事如何,我和小弟都不会说什么,但是,当你希望我们心中的天平倾斜于你时,你是不是也该做出些具有倾向的姿态?要求人家毫不保留地单方面倾心于你,太任了。 虞盛音浑身一僵,气焰低了不少。 “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和俺们亲密的话,至少要坦白一些呀。姓鱼的你到底是谁,从没从海里面爬出来披上人皮?你是贞子的亲戚还是画皮的亲戚?”席维哇哈哈笑得开心,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狗哥不愧是狗哥,这思想工作做得多到位哇。 虞盛音用鼻子哼哼,“贞子和画皮算什么,也配和本君沾亲带故。” 大狗点头同意,不错,她们是鬼,而鬼是不科学的,是不存在的。 席维黑线,“我就那么说说,不是认真的,鱼妖孽一看就活蹦跳,哪里像鬼,顶多是个练过几天庄稼把式的说不定有些异于常人力气的没脸没皮的易容狂魔罢了。” “本君才不是易容,本君多少年前就长成这个样子了,真要说的话,是别人在模仿本君才是。”虞盛音别别扭扭道。 哦哦,席维和大狗对视一眼,这岂不是已经承认,他不是真正的虞盛音了么。 那你,到底…… “本君何罗。” 随着这怀傲然的话音,清的海风,从四周腾起,绿叶繁花,哗啦啦作响,那个些字词,仿佛闪烁着海蓝之光的气泡光点,飘飘忽忽,往碧蓝的清空扶摇直上。 好像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无穷的魔力。 哦—— 大狗脸惊异,来自远古的传承,水般涌上心头。 是何罗君啊,没想到,竟然在这边的世界,看到了这种存在。 你太大了,应该不可以到这边来的。 虞天王……或者说何罗君,出了个坏坏的笑容,“是啊,他们不许的,但规矩是规矩,本君真想过来,努努力也就成了。” 游轮前的那几天,非但夏湾,整个华国沿海,天气都闷热无比,黑云顶,极为反常。 那就是远方的何罗君,为了某些不好的破坏行为,在积蓄力量。 “等准备好后,本君一鼓作气,也就过来了,那墙是难对付,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不能想的嘛。”何罗君得意洋洋。 “啊!”席维恍然大悟,“那个无形墙壁下方的大,原来是你通过时,搞出来的!” 正因为有那个大存在,他和狗哥才能够去到墙壁的另一方,在荒岛上经历了种种奇遇,吃了油蘑菇,见到了巨大骸骨,带回了猪笼草和大石头,捡到了焦鱼。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这姓何的外国人他偷渡了。 咦? 不对啊,好像不是外国人,他是从墙壁另一侧过来的,这该怎么称呼呢,难道是,外墙人? “姓何的,你和我这望海楼中的大部分宝贝,都是同乡啊。” 何罗君伸展一下四肢,“所以我才觉得,你这里呆着舒服极了,有种家乡的味道,冰冰凉凉,干干净净,清清,水气盎然,非常悉,非常怀念。” 所以你才大咧咧躺在我的西瓜吊上,吃着我的鱼炸土豆条,享受着我的午觉和美食吗? 也不怕肥死你! 席维很不,“喂,鱼妖孽,什么时候也带我到你家里去白吃白喝白睡一阵,我说的是你真正的家乡,那里一定很好玩吧,你们的鱼鳖虾蟹都个顶个的巨大,连蘑菇都好吃到不得了。” 何罗君非常无语,难道大多数时候不都是他在喂狗吗,为什么这小吃狗还好像被饿到了一样,这么大的怨念呢。 不就吃了你两薯条么,真是,记这么久,太小气了。 知道你是何罗,但你叫什么呀?大狗问。 席维一愣,“不就是何罗么,姓何啊,小名啰啰,猪仔一样。” 大狗摇头,不,不是猪仔,是狗崽,他的叫声是汪汪,狗狗似的,和咱们也算近亲。 “啊?真的?那姓何的你汪一个给我听听。” 不可以,他嗓子太难听了。 “你们两只小狗,给我闭嘴!”某大妖怪怒了。 席维才不怕这家伙,“真遗憾呐,姓何的基因链和狗更加接近吗?我还以为他属鱼呢,白白幻想了那么久的水煮鱼。” 狗小弟擦擦口水,不明白自己关于食物的直觉怎么会出错。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