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背叛了织田信长而出名的明智光秀外不做他想,织田信长这个男人口中的道别,大概是指向对方报仇吧! 比起女信长,韦伯对这个看不出一点所谓深浅,没有一点“织田信长风范”的男人更为忌惮害怕。 女信长从不遮掩自己的霸道自我,格显然是正大光明的那种类型。可是男信长这种探不出底细的,一想到对方的名字是织田信长,就已经是无法想象的可怕了。 或许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查的历史,织田信长是毋庸置疑的男,所以这个男信长更让他有代入。 别问韦伯为什么这么肯定对方就一定是那个战国时期的信长公。 因为他召唤出的Rider,不知道为什么和女信长非常悉,一来就忽视了他这个御主,和对方谈了起来,并且直呼出了对方的名字。 他还没来得及惊讶织田信长竟然是女的事情,就见这个身穿着一件用现在的眼光来看古朴至极的和服,披着与女信长差不多同款的致红披风的男人,摸着下巴用着自言自语一样的平淡语气说到,虽然他的声音完全并不是自言自语的概念,是个人都能听见。“你的名字也叫信长吗?好巧哦。” “唔姆,”女信长挑了挑眉,打量了一下男信长的摸样,突然笑了起来,用着笃定的语气说道,“还真是有趣,竟然是另一个别的吾,召唤出吾。” “真奇怪啊,我明明是在本能寺里边,突然消失的话,小光会担心的吧?”男信长先是嘟囔了一句,就算意识到了自己突然换了个地方,表情也没有多大变化。而后他看着女信长,眨了眨眼睛,清澈的棕瞳孔里平淡无波,“另一个别的自己?原来还有‘信长’是女孩子吗,这件事一定要和小光说哦。” 本能寺,小光,这两个词语让在场的两个英灵以及一个人类都有些意外,重新打量一番男信长,就发现刚刚因为天原因被忽略的细节。 男信长红的披风上还沾染着许多灰层,和服上也有多处磨损,这对于处于高位的织田信长来说,非常少见。 “汝是说本能寺?”提起这件事,女信长的表情就有种说不出的觉。 “是啊,我都还没来得及回复小光,差点就死在了本能寺。”哪怕说着这种可怕的事情,男信长还是那种散漫到了极点的态度,“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这里。” “真是太奇怪了。”男信长以此作为了终结的话语。 ‘怎么看都是你自己更奇怪吧!’韦伯在心底喊到,这三个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他本不敢话。 “汝的愿望是什么?”女信长看了眼男信长手上的令咒,问到。 “愿望?”男信长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没有一点疑惑,他反问,“是我说了就可以实现吗?” 女信长的笑容霸气而傲慢,“当然!” “那真是太好了。”就在韦伯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类似于夺取天下的话语的时候,这个从头到尾都非常淡定的男信长,用着认真地语气说到,“刚刚的气氛太奇怪了,害得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说。” 韦伯听见了自己紧张到咽口水的声音,然后他看见这个男信长,用着‘真是太好了’的表情开口。“稍微肚子饿了,可以吃饭吗。” …… 嗯,然后他们就去吃饭了。 至于谁付的钱,除了韦伯外还有其他人吗? 看着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府邸一样自然的信长,韦伯可谓是有苦说不出。但是心里也有一种对方就该是这样的觉。 ——毕竟是织田信长啊。 韦伯无意识点亮了这个在战国时期,不论是织田信长的敌人还是家臣,都认定的一个标准套路。 “昨天晚上吃的完全不够嘛。”男信长捂着肚子说到,他顺手把自己身上的和服略微整理了一下。 而那因为在战国时期,被留成半长的头发却依旧没有打理。 拥有着许多奴仆的织田信长,自然从未点亮给自己扎头发的能力,更何况他现在连类似头绳的东西都没有。——昨天解下来的那绳子,早就被男信长不知道扔哪里了。 “穿这种衣服出去的话,会被当成奇怪的人的吧。”男信长嘟囔着,他打量了一下身型瘦弱的韦伯,对方身上的衣服显然不适合他。于是男信长就说到,“你知道的吧?” “知……知道什么?”韦伯哆哆嗦嗦的回复。 “怎么联系他们啊……嗯、就是那个非常可的女孩子信长。”男信长说。 什么叫非常可的女孩子信长啊!如果是普通人这么喊,被信长小姐知道……总觉得会死的很惨啊!该说你不愧是织田信长吗! “你可以直接在心里联系的!!!”韦伯喊了一声,蒙着脑袋不敢看男信长。 “是这样吗,谢谢了哦。”男信长道了句谢。 明明男信长是这么好脾气的格,但是韦伯就是觉得后背发凉。因为他觉得这一切都是男信长伪装的,历史上残暴不仁,冷酷无情的信长,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这样子普通到温和的男人吧。 “喂喂——听得见吗?”韦伯懵圈地抬起了头,就看见对着空气认真对话的男信长。 “哦,韦……小韦说的没错嘛,真的联系上了。”显然是不记得韦伯名字的男信长,简单暴地给对方取了一个好记的昵称,“我起了哦。”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