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含一下,好不好?屈南往前亲了下他的嘴,着他的后脑勺。 于是陈双就低下头,把他含住了。经验不多,但胜在速度快。他含得很深,每次都到底,又急又快地吐,像是赶时间那样非要把什么东西给口出来。刚刚他还在计较谁在上面的问题,现在他就跪下来,撅着股去含别人的老二。 好不好,好不好,屈南的这句话有魔力,太门,他拒绝不了。生怕自己说一句不好,他就哭了,哭得眼泪很大颗。 屈南闭上了眼,往后仰起头。 嘴里逐渐有了腥咸味,陈双吐出一半茎身,嘴里还着不少。忽然他往下咽了一下,口腔里挤,这一下可能直接让人到,屈南的手很自然地开始抚摸他的后脑勺。 陈双的舌头在头上打转,头好大好,颜都很漂亮,简直和屈南本人一样完美。这时屈南捏住他的下巴,嘴巴瞬间合不上,屈南往前快速地顶了几下,撤出来,头沿着他沾口水的嘴划圈,陈双张着嘴,让他划,舌头探出一点又缩回去。 不一会儿,屈南又跪在陈双的面前,两个人面对面地接吻,嘴巴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接吻的滋味很好,陈双很喜,也喜屈南的手抚摸自己的钉。自从有了那个东西,头就变得很了,轻微拉扯都能让头起粒。 疼不疼?屈南捏住了小玫瑰钉问,放纵的快乐让他沉溺。 陈双摇摇头,不肯承认当时因为太疼而放弃给另外一边头穿孔,疼了好几天。 下次我买个小铃铛,戴上,好不好?屈南把陈双往后推,这样你一动,我就能听到了。 陈双深度怀疑自己被屈南的好不好下了魔咒,着大气点了点头。这时,屈南把他的大猛1t恤往上卷,卷到他口,又卷到他下巴。 自己叼住。这次,屈南没有说好不好,而是训练他似的,直接下了命令。 陈双顺从地叼住了,他只掉了内和长,白的袜子还没有掉,踩在了屈南的膝盖上。屈南的身体稍向前倾,舌头卷住了他的钉,手上抓住他的茎身,飞快地给他打。 别!陈双想躲,可屈南的手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攥住他,非常用力,薄茧摩擦过来有难以控制的兴奋。 好难忍啊,好他妈难受。陈双想起了那个高科技飞机杯,差点儿把自己的魂儿给没了的飞机杯。屈南的手掌比那个还厉害,一上一下,攥着自己的命子,让他只想缩着躲起来。 头也很难受,屈南先是整颗咬住,含住,喝了几下后开始咬住钉,轻轻往旁边拉扯。这样的拉扯并不会疼,反而让陈双觉得刺。舌尖在头周围滑动,陈双咬住衣服,手指顺着屈南的背肌,摸到他高高耸起的肩胛。从下往上看,明明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他又觉得屈南比自己大了一号。 嗯小声的呻,好在嘴巴里,口水润布料,陈双的眼神也蒙起来。屈南好认真,整个脸贴在自己的肌上,手指滑过下体,指尖在自己的丸中间拼命地抖。 他好会,他好会!陈双昂起下巴,往后躲,这样一躲头又被抻拉,害怕被钉扯痛于是又不敢动,所以更刺,屈南的舌头快速绕,有技巧地,让他受不了,让他怀疑屈南甚至想给他再打一个。 别,别,慢点儿慢点儿陈双拼命摇着头往后躲,股在快之下朝中间收缩,一下子,就这样代在屈南的手里。 啊!出来的时候,陈双倒在了垫子上,两条腿筋一样抖,一股股往外,还溅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的这么快?屈南舔着嘴问。 陈双没力气摇头,直气,不说话。 可是屈南意犹未尽:再一次,好不好? 不好,不好。陈双继续摇头,这他妈可不能轻易点头了,但为了维持自己大猛1的气势还是补充一句,我我好久没了所以才 怪不得这么多。屈南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拆开了旁边的那管油。 正在腿脚酸软、发麻的不应期的陈双看着天花板,又往下一看。你干嘛? 帮你做扩张啊。屈南不费劲就将陈双翻了个面,在他股上拍了一下,自己撅起来。 啊?陈双又变成了一个布娃娃,在屈南手里翻来覆去,折腾成各种形状,怎么是我做扩张?不应该是你吗? 屈南在后面笑了,碰了下陈双发颤的骨。 陈双羞地往后看,顶起一条膝盖准备起来,忽然股蛋上好疼好疼,自己的胎记被人给咬了。 屈南咬住了陈双股上的胎记,就是薛业先自己一步摸到的那个部位。软软的皮肤,的型,扎实的弹,无论哪一点都让这个股非常可口,这一口屈南是用了力气的,留下了自己的牙印。 一个红红的牙印,如果可以,他真想给陈双打一个自己的记号。 你咬我干什么!陈双只觉得难为情。 你这个胎记很可啊。屈南的样子本不像两个人要打炮,说得很轻松自在,透着那么高兴,接下来会有些不舒服 没有准备不舒服,我陈双没说完,忽然有一些油淋到了里。 自己扒开,好不好?屈南扶着陈双的,让人撑起来,跪在陈双后面。 我不!陈双反抗,自己扒开股,这他妈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羞姿势? 不然会很难的。屈南两只手都抹了油,开始大幅度地捏陈双的桃,手太好了,从指间凸出来,掰开就能看到里面紧闭的小,还有颜稍稍发深的丸。就连丸的形状都很可口。 真想咬一下,咬个牙印。 我不陈双闻到了器材室里飘起来的汗味和味,是他们身上发出来的。 扒开一下,如果太难受我一定停下来。屈南的动作还没有停止,陈双的皮肤其实白的,现在也从军训后的晒黑状态变回来,自己一旦用力,就在半圆形的弧度尖上留下手印。他甚至松开手,轻轻地拍了拍,啪,一声,啪,一声,看着柔韧的股蛋被打出浪,前后弹动。 陈双被打得好羞,但是他有种预,自己要是不干,屈南一定有办法让自己干。他就是有魔力,让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让自己情不自地听话。无论是各种训练,还是现在这个。 他侧过脸,将自己涂了遮瑕膏的那面朝上,两只手犹豫着伸向后方,一手扒住一边部。股上好滑,被涂了好多油,好几次陈双都要抓不住。 掰开,让我看清楚不然会疼你。屈南蛊惑他,跪在陈双后面,透明的润滑油被手捂热。 陈双无地自容,只好拼命抓住,他不知道自己掰开股之后那个地方会多情,从没被人看过的地方出来了。收缩的口、柔软的会和向下垂着的茎,呈一条直线。 屈南看在眼里,呼又逐渐加重。 你一定要小心啊,我这次先让你上,下次换你,我唔!陈双立刻动不了了,要不是担心软垫太脏,他都想一口咬住。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调,仅仅一手指头就让他进入变声期,那个油好滑好滑,竟然让那个地方,打开了。 不属于身体的东西一旦进入,就非常难受。陈双的脸皱成一团,往前拱了几下,忽然股上挨了一下,这一次不是手掌打,变成了手指来弹。 屈南像弹果冻似的,弹他一下。别动,再瞎动就把你抓回来。 你好没好啊。陈双不乐意了,原来薛业说的全自动还要吃这个苦。虽然看不清楚后边,但触反而更清晰,先是一个指肚,然后变成了指节,最后是整手指入,正在自己的股里搅动。 屈南弯下,在陈双的后背上亲了一下,他们身是汗。再加一手指,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我自己掰开了股呢!陈双瞪他,但瞪得很无力,酥酥的觉自尾椎发起,直冲腹股沟。没得到拒绝,后面立刻被扩张得更大,当第二手指进来时,陈双差点趴下。 屈南下一步捞起他的,慢慢地帮他。 疲软的茎身在宽大的手掌里得到刺,陈双的大腿拼命抖动,想要摆这一切,但只能张着嘴微微吭气。两手指比一手指可怕得多,不仅是前后进出,还可以分开。他都能想象到,自己那里被两手指分开什么样。 确实,屈南就是在看这个。当两手指分开时,紧缩的口肌就被拉成一条线。里面是淡粉。是专属于一个男生的淡粉,不到最后一步,谁也看不到的颜。 陈双大口呼,那个润滑油绝对有魔力,可以让肌软化,让骨头无力,让大脑麻痹,因为当屈南把自己增到起时,听到屈南问再加一手指,好不好时,他只能点头。 三了,妈的,三了。陈双的大脚趾都跟着一起颤抖,后面什么样了?一定非常惨吧? 好了没有啊?陈双组织半天语言,勉强拼凑出这一句。 可屈南的手还在动,仿佛不会停下来。那里已经完全被开,被撑开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周围的气味从最开始的尘土变成了汗水混合着润滑油,陈双又硬了,头上也被沾上润滑油,看上去非常光滑。 差不多可以了,屈南收回了手指。宽大的手掌攥住了陈双的手腕,将他两只手反扣在后上。然后仅用一只手就抓住了,困在陈双的后凹陷里。 陈双只能靠上半身的力量撑在地上,好在自己核心肌过关,否则已经成为软面条。他也想把手收回来,但本不行,屈南那只手强硬地扣住他,另外一只手摩擦着他的。 这么氓的动作,配上了最无辜的语气。陈又又,我可以进去了么? 陈双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力道,用哼哼表示你他妈赶快的要死就死那一下了。随着肾上腺素的飙升,他的后背全部麻麻的,已经无法呼。 屈南却慢条斯理地拆开了一个套子,给自己戴好,后面已经足够柔软,但进入时并不顺利。 刚进去一点,陈双就不乐意了,撅着股同时心里骂骂咧咧,头刚进来他就冒了一身的冷汗,他想要屈南放开他,好涨,好难受,后面一定要裂,今晚一定要大出血。他吃过屈南的巴,那东西很可怕,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现在又要堵自己的股了。 每一处都被碾开,被侵入,陈双随着屈南的动作,他进入一点,他就颤抖一下。这觉太吓人了,像完全把自己托给另外一个人,必须完全信任他,自己给了他入的权利,就等于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权利。 太大,后面太涨,得太又太慢,让陈双呼急促,直到最后那一下。 陈双的眼睛睁大,仿佛肚子里长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子,听到了最里面被顶入、撑开,所有的都给屈南的巴让地方。 自己的股接触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是屈南的骨,撞上了。陈双的手指开始挣动,竟然完全进来了?那么大?全部都在自己身体里了吗? 原来,这就是,是全天下最亲密的关系。他真不能呼了,因为后面,自己的喉咙w鼻子也仿佛被,只有心悸头晕的窒息。 屈南叹气一声,停止了刚才的侵入,陈双得太紧了,他一时间动不了,也不出去,只好送得更深,等软的皮肤从紧绷状态变成放松。因为已经全部进入了。陈双的身体在他面前再也没有秘密,无论是哪一处。慢慢地,他抓着陈双的手腕开始往前顶,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虽然紧得让他想要疯狂加速,但还是故意很慢。 他要看那个波浪,看陈双的股被自己撞得起一波一波的浪。陈双的没几下就撞得凹下去了,跪不稳,屈南拉过他一只手,将他上半身微微抬起。 后因为弧度的改变,将肌往后挤,屈南一个猛入,把桃撞得快要散了架。再拔出一半来,出两人身体连接的部分,轻声骗:摸一下这里,好不好? 我不!陈双不上气,但是他能猜到屈南要他摸什么。他一定是要自己摸那个,亲手受他怎么自己。 听话,这是训练。屈南将他一拉再拉,齿间轻啃着他后颈的胎记,每次都要把陈双往前顶出去,又被他拉回来。 陈双不敢喊出声,尽管很想。场上还有人在跑步,投掷区还有人在捡投掷物,他勾起脚趾,白的棉袜发出摩擦软垫的声音,的部位又有体拍打的动静。尖很酸,接连不断的撞击本承受不住,他糊糊陷入了屈南的身体陷阱,屈南好像长了无数只手,他挣不出。 指尖不知不觉碰到了滚烫滑腻的东西。 屈南再往前一撞,那东西又没了,他只摸到一片坚硬的腹肌。于是他明白了,刚刚摸到的那一截又被进身体当中。他好想哭,那么大又捅进来了,屈南怎么这么缺德啊,也不怕自己死了。 不行,太快了快了。陈双的声音很小,但是却不像哀求,还没到哀求的地步,却已经有了快。他从上半身跪趴被拎起来,无力阻挡屈南的下一步,两条大腿倒v字开在垫子上,一下是一下的被往天上顶。尾椎骨都撞疼了。 不断有润滑油往下,随着两个人的动作,随着陈双的茎一甩一甩的,溅到垫子上。 完全捅开之后,屈南就没有再客气,他对陈双的占有是无止境的,自己的疯狂得到了一个出口,一个容纳他的地方。他不断地咬起陈双的胎记,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好喜这些颜啊,是专属于陈双的。 他疯了,拉着陈双的手腕不让他动,现在这些胎记的颜也是属于自己的。 陈双快要晕头转向,汗水了膝盖,他一直想要打滑,可是又被搂得滑不动,呻声已经很低很低。屈南这人怎么这样啊,他不是很柔弱的omega吗?他不是拧不开瓶盖吗?为什么人的时候这么狠啊?自己是不是又了?血了吧? 快也是在他第一次意识模糊的时候出现的,仿佛是有个觉信号在身体里埋了东西,每次屈南的茎滑过去,他好想尖叫。那个酸意是一导火索,被快速动点燃了,然后一点点蔓延。 导火索的一端在那个点上,另一端就在头上,他低下头,苦兮兮地看着自己的老二,它又了又了,不是,可是陈双不知道它什么呢,这一瞬间陈双竟然有些害怕,看着自己出来的透明体滴到垫子上。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