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遮住它的一片乌云慢慢散去。 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经不见烟火气,只有三两声狗叫,一两个夜半行人。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还有时不时传来的打更声…… 楚府的书房中还未熄灯火,楚府的管家手里端茶水和糕点在书房门前叩问。 “老爷,给您送了茶水和糕点来,已是三更天了。” 管家说着便推门而入,此时的楚风正忙着筹备造纸厂的事宜,更重要的是得给自己找些帮手。 “放下,便早歇息去吧,不用管我。”楚风也是怜惜管家年迈。 管家退下,无事可说。 大乾的女帝虽然不怎么样,但还是有一些臣子是有真才实学的。 就好比,并州的李民,温文儒雅,以民为先,若是之后有事相求,也是一个可以托付之人。 其实在楚风刚进朝堂之时,也对朝中的有识之士有所耳闻,只不过在女帝诛杀上任宰相之后,便有些心灰意冷,不是称病退出朝堂,就是告老还乡,不问政事。 定州太守薛义便是其中一位,上次银行策刚一推出,定州率先实行,并进账五百八十万两。在楚风开赴灾区的时候,银行策在那个昏君和一帮庸臣的带领下,几乎失掉了原本的效用,不过令人惊喜的是,定州的银行运作如常,百姓也都富足安宁,可算得上是一方净土。 还有上一任御史大夫周检,上将军张恒,大理寺卿公孙正,可惜现在他们都年过六旬,不知再叫他们出山,他们卖不卖楚风的面子。 不管啦,总要一试,若是光靠自己,也终是独木难支,难成大事。 楚风,立马给这三位老哥写了书信,愿他们能够不计前嫌,以大乾为重,重返朝堂,助自己一臂之力。 楚风除了给这三位元老重臣写信之外,同时也准备在各地遴选人才,楚风盘点各处机要官员誊写在纸上的人不下百人,这真真是要给大乾胎换骨啊! 不过,官员的调配升降总是不能自己一个人说了算,还得请一道圣旨,看看那女帝在忙甚事。 楚风想到这里,放下手中的笔,端起茶饮了一口,便又叫人备马,进去了。 已经是三更天了,女帝就算是如何沉于修仙炼丹,也总归要休息了。 楚风不顾有没有打扰女帝休息,在门外下了马,由人照看,又找了女人带路,直奔女帝的寝殿去了。 女帝寝殿门口守夜的人见到楚风也不惊讶,女帝本就特许楚风进,便知趣地进去通报。 女帝睡得一场好梦便被楚风搅了,谁让自己现在得仰仗楚风,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生生的受他的气。 “传楚大人进来。”女帝不情愿的起身,一旁侍奉的人早就准备好给她更衣。 女帝走到案桌旁坐下,挥手示意上茶,人又将备好的茶水端上来。 中做事自有他的规矩,女帝就寝时,一旁的的人为了防止有大臣连夜进议事,像楚风这样的,就必得有人一直待在女帝身边侍奉更衣,便以两班人轮换站岗,不得有什么差池。 茶水也是一直备着,夏凉冬暖,现已快要入冬,茶水必要温着候着女帝的需要,凉了便去更换,保持茶水适温。 “楚大人又有何事?” “启禀陛下,微臣近夜思量,深我大乾正是百废待兴,缺乏人才之际,还请陛下给臣下一道圣旨,准许臣为大乾招贤纳士,启用人才。” “这好办,朕立即给你下一道圣旨便是。”女帝说着便招呼人端来笔墨纸砚,大笔一挥,此事又全权归由楚风做主,再将国玺已改,断然无法反悔。 “臣再次谢过陛下了。” 楚风没想到这昏君答应的这般快,早知道就多讨些好处,以备后不时之需。 “那臣就先退下了。”楚风既讨到了圣旨,当然不想跟这什么女帝多待在一块多一刻钟。 女帝挥手应允,楚风拿着圣旨便出了。 次,楚风召集了中一些还算过得去的几个大臣,分管造纸厂事宜。又挑选了一位信得过的亲信,在自己的辖区内种植了高产土豆。那些收到楚风书信的老臣们只怕报国无门,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岂有不来的道理。 不,楚风便带着百官来接周检、张恒、公孙正进京面圣,并一一官复原职。那些被顶提了的官员,有自能力不及而位居其下的,也有不甘心被人鸠占鹊巢向女帝诉苦的,还有捞够了油水自愿还乡的,最终也都无伤大雅,女帝也全权支持楚风的决定。 本就一心想着修仙的女帝,哪有闲工夫管几个臣子的蒜皮之事,更何况自己还要时不时忍受楚风的咒骂,自顾不暇,还管他们? 次年天三月初三,楚风又准备举行全国范围内的闱科考,为自己也是为大乾招揽人才啦! 一时间京城上下人才济济好不热闹啊! 因为正式的考试是在三月十五至三月二十,整整五天的时间,考生的吃喝拉撒睡全在考场里。所以外地的考生一应得提前进入京城准备。 这,楚风视察完土豆的种植和造纸厂的工作之后,便在京城有名的燕子楼小憩。燕子楼,京城第一大酒楼,因位于京城枢纽,楼高百尺,楼顶的燕子阁可纵览京城繁华。 楚风便位坐于燕子阁中。 自己虽有系统加持,当初科考的情景在现于眼前,也是慨万千。 要是自己没有系统的加持,不知仅凭自己能否在这繁华世间占有一席之地。 就在楚风慨万千之际,街道上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楚风闻声望去,只见是一个一级传令军打扮模样的人快马疾驰,直奔皇去。 难不成有什么大事,不行我得进看看,若是设计我的造纸厂和土豆产业,就不妙了。 楚风转身径直下楼,来到马厩,选了一批快马,纵身一跃,翻身上去。 “喂!我的马?!” 楚风闻声,想来是这马的主人,便随手丢下一锭银子,驾马直奔皇而去。 那人拿了银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悻悻然离开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