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果然很乖地喊道:“好!” 小孩子的耐心总是摸不准的,他们必须抓紧时间。 “快点……”程问音催促道。 他把裙摆往 间卷了卷,攥在手里, 出整个白软的 部, 淋淋的股 里盛 了omega动情时的甜腥体 , 眼翕张,里面的 红  若隐若现。 齐砚行的目光在那处逡巡,忽然觉得喉间干涩,胃里也涌上来一阵强烈的饥饿,但又似乎并不是胃在叫嚣,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 望。 任他如何重复 咽唾 ,都 不住血 里掠食的本能。 ——他想吃掉程问音。 程问音原本在期待,半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大,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啊,太、嗯……好脏……” “没有脏,”alpha好像在故意重复对方对自己说过的话,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扣着他的腿 ,“很甜。” 齐砚行在 事里向来不会玩花样,也没有所谓的顿悟,或者无师自通,他只是不再抗拒本能。 或许是方才那一通“治疗”,将他骨子里的野 彻底 发出来了,他嗅着空气中体 混合的味道,只觉得大脑充血,当下最想做什么,直接把思考环节省略了,果断行动。 牙齿在 瓣上留下一个印子,嘴 在附近 情地移动,摩挲,而后整张脸几乎埋进漂亮的股沟里,舌头舔过 口,被那股带着些 味的橙花甜香勾得彻底失了魂,像半途中渴极饿极的旅人,近乎 鲁地 那片软 。 最私密的地方被alpha的舌头占有了。 程问音浑身发软,差点攥不住睡裙,要把alpha关进裙子里。 口被舔开了,里面被很热的舌头侵犯,他好像能听到对方 咽 体的声音,下意识摆着 想躲,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箍住了,好像还轻轻打了一下,他不知道,判断不了,脑子变得很 。 齐砚行停了停,声音哑而含糊:“乖点。” “呜……”程问音很听话地闭上眼睛,睫 颤抖。 他一点也不想拒绝,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是他自己说的,夫 之间本来就可以这么做,之前他们之前没有试过,不代表这样不好。 试过才知道,真的很 。 程问音又被舔 了一次,明明没有舔到很里面的地方,却好像和之前体验过的任何一次高 都不一样。他双腿发软,差点撑不住洗手台,要往下坐,一想到下面是alpha的脸,连忙羞 地缩紧 瓣,又 出来一点。 齐砚行随意抹了一把脸,站起来,重新搂住他。 程问音看到镜子里,alpha的鼻尖上沾着自己 出来的 体,呜咽一声,叫他的名字:“砚行……” “在呢,陪着音音。” 那种极端的饥饿 被填 了,齐砚行 息未定,餍足地圈住自己的领地,轻轻吻着omega的耳廓, 着下身,让 器嵌在股 间磨蹭,体 成为最好的润滑。 …… 磨到最后,程问音彻底没了力气,手一松,裙摆后面垂下来,一下下扫着alpha的 器,不时蒙住 头,带来鲜明的摩擦 。 齐砚行闷哼一声,刻意不去管它,以至于最后,睡裙还是被  脏了。 担心 斑干涸之后不好洗掉,齐砚行当即 下自己的上衣,披在 子身上,然后利落地把睡裙洗了一遍。阁楼白天没有热水用,程问音只能坐在给宝宝洗澡用的小板凳上,打 巾,擦拭身上的脏污。 门外,宝宝等得不耐烦了,又开始喊妈妈。 “你快穿上衣服,去哄宝宝,”程问音站起身,把衣服递给alpha,戳了戳他的小腹,“顺便帮我拿件衣服。” 齐砚行拧干睡裙,环顾房间,从 巾架上取下浴巾,披在程问音肩上,问他:“要穿哪件?” 刚刚亲热时还很强势的alpha,突然又变得很笨,程问音都被逗笑了,又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喜 哪件,自己挑呀。” 几次酣畅淋漓的 过后,两颗心无限贴近,齐砚行和程问音比他们预想中更快地回到了 里调油的状态。 还是程问音最了解他的孩子,一早就算到最难搞定的是宝宝。 齐砚行回来那晚,宝宝明明都叫了爸爸,结果第二天又翻脸不认人了,说什么也不肯叫他。 齐砚行给他冲 粉,他倒是也会喝,但每次都要哼一声,拿着 瓶,背过身不看他,若是喂饭的话,就完全不肯让齐砚行来,撅着嘴巴,坚决不张开。 齐砚行又是无奈,又是觉得宝宝可 ,只好每天努力讨好,不管宝宝在做什么,他都在旁边陪着。 努力到第三天,宝宝的态度终于开始软化了,允许他给自己讲故事,结果碰上白译鸣来家里送东西,齐砚行又被晾在了一边,前几天的努力功亏一篑。 宝宝主动要坐在白译鸣腿上,看都不看齐砚行一眼,还把在糖纸上画的 心送给了他,“喜 小白叔叔,送给你!” 齐砚行在一旁看着,心里酸溜溜的,但又不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理亏,只好到厨房去帮程问音打下手。 除了食物和必需品之外,白译鸣每次都会把连续几天的报纸带来。他最近还和沈柏渊搭上了线,通过他的身份,也能获得一些军政内部的消息,一同传给程问音一家,好让他们心里有个底。 战争进入到白热化,堑壕越挖越长,越挖越深,联盟中部富饶的土地都被士兵的血染成了红褐 ,但仍然无法动摇联盟拒不投降的决心。 全民参军总动员席卷而来,各大城市被恐慌所笼罩,就连首都这颗工业与文明的心脏,都开始实行限电政策。 所有公私机场、火车站开始严格限制公民进出,强行偷渡被发现的,一律按照叛徒罪处置,齐砚行但凡晚回来几天,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死亡仍在累计,战争结束的钟声迟迟不肯敲响,作为普通人,只能抓住每一丝希望,能过好一天是一天。 家中没有任何工具,齐砚行托白译鸣买了颜料和刷子,趁宝宝午睡的时间,和程问音一同给宝宝做礼物,试图挽回自己的地位。 程问音看着他像变魔术一样,从自己背回首都的包里拿出一块石头,很是惊奇,“这是从哪来的?” 齐砚行:“在山上捡的,第一眼就觉得形状很像鸭子,宝宝肯定喜 ,就洗干净带回来了。” 其实他之前还花了很长时间,完成了一本图画册,想奖励宝宝的懂事,然而离开要 时太着急,忘了带走,如今画册可能已经消失在战火中了。 石头的形状十分接近鸭子,他们需要做的只有填 ,勾出轮廓,最后点上眼睛。 两人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一只栩栩如生的石头小鸭子就完成了。 程问音坐在alpha和矮桌之间,向后靠在他怀里,轻轻打了个哈欠。 齐砚行手上沾了颜料,不好抱他,便低头顶了顶他的额头,“要不要去 上睡一会儿?” 自从他回来,程问音每晚都是和他一起打地铺,午睡也省去了。两个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恨不能每时每刻都挨在一起,把错过的亲密分毫不差地补回来。 程问音没有说话,仰起脸和他对视,忽然抬起胳膊,食指碰上了他的鼻尖。 是黄 的颜料。 齐砚行愣了愣,看着他笑了,顺势低下头,抵上他的鼻尖,把颜料蹭了上去。 午后的 光从天窗倾泻下来,如一条光组成的瀑布,落 这间小小的阁楼,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翻飞,于光亮中清晰可见。 宝宝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翻了个身,小小软软的枕头下面,被他藏 了爸爸做的小鸭子。 从此, 人不再走,隆冬不再来。 第九十三章 下雪降温后,房子小的好处便显现出来了。 外面寒冷,但只要燃上一小盆炉火,整个屋子都是暖的,晚上限电,但只要点上一 蜡烛,整个屋子都是亮堂的。 齐砚行一家的生活仿佛被 缩在了这间阁楼,屋内良 循环,情 上自给自足,和外界隔着一层玻璃,偶尔资源 动,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微缩的生态系统,一家三口维持着属于他们的稳态。 对齐砚行来说,自然是享受的。 虽然本质上是藏身,但在危机尚未来临时,他们的生活便保持着松弛而缓慢的节奏。 转眼间,齐砚行回到家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他再三忖度,和程问音商量过后,还是决定出去做点什么。 早上,程问音给他准备了午餐便当,送他出门。 “ 觉好像在送你去上班啊,”他给齐砚行系好围巾,在脸颊上亲了一下,“早点回来,晚上吃冬瓜丸子汤。” 宝宝刚睡醒, 着眼睛,坐在 上发呆,看到爸爸妈妈在门口拥抱,立马从 边滑下来,光着脚跑过去,挤到两人中间。 齐砚行抱起他,让他也参与这个拥抱。 家里的氛围也影响着宝宝的状态,这次他明显有了安全 ,不再怀疑爸爸一离开就不会回来,很高兴地挥着小手,在齐砚行脸上亲了一下。 温馨的道别结束,齐砚行拿好便当,下楼,上了等在门口的黑 轿车。 车子径直开往城北商业街,在一家小吃店的后院停下。 白译鸣熄了火,和齐砚行说:“有批货到了,这会儿可能有点忙,你先跟我进屋,等下我再跟大家介绍你。” 齐砚行点头,下车环顾院子,发现这里从模样上看,和普通小吃店的后厨并无两样,磨盘上堆 了蔬菜,还有几只 在悠闲地巡视,屋内飘来的炸物香气也十分真实。 屋内有十来个人,似乎都在忙着清点食材,墙 放着几麻袋土豆和洋葱,封口的绳子都被拆开了,几颗洋葱滚落在地上,无人在意。 齐砚行 不上话,也不好冒然上手帮忙,便站在旁边等待。 “应该是这袋,换成胡萝卜了。”白译鸣又搬进来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里的土豆洋葱,围了上去。 只见白译鸣将麻袋上层的胡萝卜倾倒出来,手伸进去,掏出一个被牛皮纸层层包裹的物件,紧接着又是一个,另外还有一只黑 的匣子,被放在了一捆胡萝卜中间。 破损的牛皮纸中, 出一点黑 的金属光泽,齐砚行瞬间意识到那是一把手 ,心中微微惊讶,原来这就是白译鸣口中的“货”。 收货顺利,屋内紧张的气氛散去了大半,白译鸣向伙伴介绍了齐砚行的身份。 “这位是程问音的丈夫,以前在战略武装部工作,研发武器的高知分子。” 显然大家对程问音并不陌生,纷纷 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这也是齐砚行第一次体会到,自己作为 子的丈夫,被介绍给其他人。 这种 觉很奇妙,也让他 到骄傲。 刚才在路上,白译鸣跟他说:“音音外语很好,之前帮我们翻译过材料。” “你应该没看过他演外文戏,是真的……一开口就是主角。以前他还经常跟编剧一起改台词,文采也不差。” 从别人的讲述中窥见 人过去的一角,齐砚行难免心酸。 他岂止是没有看过程问音的外文戏,唯一看过的那场《恋恋真言》,还被他睡过去了大半。 夫 之前从来都不是谁依附谁的关系,他尊重并支持 子的事业,知道对方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他有时候也会想,如果不急着结婚,让他们拥有更自然的相识方式就好了。 被对方身上的闪光点所 引,再慢慢靠近,选择相 。 由于齐砚行曾经任职于联盟军部的核心单位,许多人难免对他保留疑心,再三问他是否已经决定背叛现在的政府,加入地下 。 齐砚行心知自己有义务摊开诚心,做出解释,他站起身,平稳地说:“我原本只是个普通的技术工,谈不上军人,也不懂政治,很多事情没有立场去说。” “但现在,国内的形势已经非常明了,战争必须结束,悬空的楼台终将倒塌,我坚信和各位站在一起才是正确的选择。” “另外,我的家人也受到了你们的很多照顾,所以哪怕是知恩图报,我也定会毫无保留。” “无论什么工作,我都愿意尽心尽力去做,和各位同患难。”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