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把我放在心上了,天天念着我呢,你说我能死吗?” 闷头听到这里,陈念终于抬起脸,睫被眼泪糊成糟糟的一片。 “我……吗?” 陈今拧了一下他的脸,咧嘴笑了,“你说呢,还能是谁?” 陈念却用力摇了摇头,垂下眼,“我一点都不善良,我对很多人都不好,我讨厌很多人,不想原谅很多人,我……应该当不了天使的吧。” 陈今皱眉,捧起他的脸,“管那些人干什么,不是你的错。” “你就是,乖乖,”他吻着弟弟的脸颊,恨不得把自己能拿得出手的全部温柔都送给他,“等你穿上婚纱……白的,用我的副伞做的,陪我打第一场仗的那套副伞……你就是我的天使了。” 陈念眨眨眼,颊边新铺的泪痕被陈今用指腹轻轻抹去了。 陈念没听过睡前故事,他跟陈今都没听过,他们这样的小孩,能活下来已经很难了,没机会拥有被童话包裹的童年。 但是陈今编的这个童话故事,他相信了。 -------------------- 有没有喜副cp的友友 第六十章 柯潭气候润,四季如,附近聚集的鸟类特别多。陈今原以为部队是来这里休息的,结果这几天愣是没睡过一个觉,今天也是,一大早就被鸟叫声吵醒了。 但他今天可撒不出起气来,他们家陈天天窝在怀里,像只暖烘烘的猫,他的嘴角当然只会不听使唤地往上扬。 昨晚安抚好陈念之后,两个人又做了一次,陈今在他腺体上完成了标记。 alpha宣告了所有权,omega的味道就变了。 甜腻的牛味之中,混入了一股强势的酒香,像一道无形的保护锁,陈今光是闻着这味道,心里头就高兴,凑在陈念颈边不住亲吻,结果没控制好力气,把人亲醒了。 陈念动了动胳膊,环住他哥的,闭着眼睛哼哼,“哥,几点了……你是不是要回去报到了?” “不回,”陈今打了个哈欠,托着陈念的股, 往上掂了掂,“今早没训练,不用那么早。” 陈念“嗯”了一声,脑袋抵在他颈窝里,挨着他的信息素,很快心起来,手在被子底下摸。 昨晚洗完澡,陈今什么都没穿,只给弟弟套上了上衣,就抱着他睡了。陈念糊着往下摸,先是摸到一从硬的发,刚想继续往下,手腕就被捉住了,径直带往目的地。 “是把你哥当什么好人了,还用摸?”陈今闷笑,“肯定硬了。” 陈今嘴上一刻不闲着,其实没出息,陈念松松地握着,给他摸了几下,他就忍不住往陈念掌心里送,马眼得直冒水,跟个处男似的。 陈念抬起脸和他对视,“哥哥,做不做?” 他年轻大胆,对充好奇,从不掩饰对心上人的渴望。而陈今呢,他试图约束过自己,想当个好哥哥,却发现所有教条都锁不住自己,终于沦落为叛逃的信徒。 他们在一起,是人相认,也是撕毁文明,归化野蛮。 “不做了,没时间清理,你今天不是还得跟魏记者出去么?”陈今的手指探入,只让他弟适应了一下,就用上了指的节奏。 “我快点,你跪到我边上,用嘴给我含一下,行么?” “嗯……”陈念一边享受后被反复入的快,一边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思索这个方案的可行。 半晌,他跪坐起来,脸对着陈今的器,翘起部,陈今也支起上身,靠在头,手指按着他的口。 这种时候便不再有哥哥和弟弟的概念,只有alpha和omega,他们天生应该用的方式结合,这是无法抗拒的生理本能。 这是陈念第一次给哥哥口。 腥膻的本味,混入果酒信息素的气息,很难描述它的味道,但陈念只觉得很喜,仿佛有种天生的引力在作祟。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似乎有些着,在后再次被手指开的同时,低哼着塌下,埋头含住漉漉的前端。 陈今也没受过这种刺,喉间很快溢出,两指并起,在里又快又重地,哑着嗓子鼓励道:“再舔深一点,乖……” 陈念努力吐着的头,股一下下往后坐,合手指的入。 陈今腹紧绷,眯起眼看着弟弟的白股自发地晃动,手指被紧,巴被含得想,恍惚间,像是自己在用巴他。陈今喉间发,越来越觉得不够,此时脑内忽然浮现出某个情的场景。 “乖乖,换个姿势,你趴到我身上来。” 陈念很聪明,又或许只是单纯地不想放开哥哥的器,他含着器,挪动身体,直到下体朝向陈今的脸,趴在了他身上。 “对……就是这样,”陈今握住他的瓣,兴奋得眼睛都红了,“坐到我脸上。” “我想吃你的。” 陈念哪里听过这么脏的词,更别说是从自己的哥哥口中,他登时腿发颤,差点含不住嘴里那器,吐出头,扭过脸去看陈今,“哥哥,别吃……” “吃一下怎么了,怕?”陈今在他瓣上咬了个印子。 又着巴去蹭他的嘴,头在他脸上滑出一道痕,轻咳一声,“咳……你别管我,继续干你的事儿。” 别看陈今装得跟真的似的,其实是怕被弟弟看出自己的紧张。 事实上,陈今的经验少得可怜,基本上只会蛮干,而且他特别容易被伴侣的信息素得晕头转向,太动了还会鼻涕眼泪一把,没一点alpha的形象。 他的经验更多的是靠“听说”。 兵营里吹牛的alpha比比皆是,那些香骨的情节,没人会追究真假,陈今当时是听个乐呵,从没想过自己真有一天会在弟弟身上尝试。 他隐约有种罪恶,但很快就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陈念很听他的话,埋头继续吃alpha的器。陈今箍住他的双腿,往自己的方向拖拽,被手指开的眼发着抖翕张,泛滥着意,他鼻尖抵上去,情不自地反复嗅闻。 陈念不习惯那里被人凑得这么近,扭躲了下,然后又被他哥教训了:“好好吃你的。” 陈今不再忍耐,手掌扣住瓣,舌尖探入软多情的,很快出黏的水声,和身下omega舔舐的哽咽声合在一起,响在清晨的房间里。 尝过才知道,他的omega那么小。 手小,嘴巴小,也小,散发着一股青涩的甜,也得没透,闹腾得再也是个刚开苞的小孩,alpha骨子里的兽被这股甜彻底勾了出来,恨不得将人吃入腹。 是他把弟弟带上的。 这样的认知让陈今羞愧,也让他兴奋。他想,自己不是什么好哥哥,以前是不是,他说了不算,至少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光从没拉严的窗帘隙中溜进来,洒在脚,随着风吹动窗帘,那道光扫过陈念紧紧揪住单的手,又落到地板上。 他被热烫的舌送上高,心搐,了陈今一脸。 陈今也有点懵,抹了把脸,拍了拍弟弟的后,“行了,下来。” 高来得太强烈,陈念已经有些痴了,眼神离,无意识地吐着舌尖,又低下头,绕着头舔了一圈,“哥哥再、再给我吃一会儿,嗯……” 陈今咽了咽口水,一巴掌扇在他上,“再吃就你嘴里了。” 陈念还不撒手,脸埋在他哥浓密的下腹,“没关系,我可以吃的……” 陈今握着他的大腿,了微张的口,“乖乖,那你知不知道,早上了,会憋不住想。” 也不知道是荤脏的东西听多了,还是他自己无师自通,在上说这种话简直是信手拈来,再加上陈念也不怎么害羞,甚至会配合他,他就变本加厉,一句接一句地冒。 他过了嘴瘾,陈念还跟没听见一样,无比认真地舔,得他马眼发麻,咬着牙才下的望。 陈今被他搞得火气上来了,拎着人直奔卫生间。 他从后面挤进陈念腿间,器磨着细的腿,完直接在他腿心里,捏着他那成粉红的漂亮,他跟自己一块。 鼻息间都是的腥臊味,陈念瘫软在他哥怀里,懒懒地睨了他一眼,“哥哥,你好变态。” 陈今一听就乐了,抖了抖巴,手掌还按在他小腹上,“那也没见你害羞啊,小变态。” 窗帘拉开,充沛的光照进来。 陈念坐在边,给他哥扣皮带。他哥下腹部也有道疤,他刚才口的时候才发现。那是道刀伤,不深,但留下的疤很长,因为疏于照顾,疤痕增生了,看起来格外狰狞。 不过这次他没哭没闹,把皮带穿进后,没急着扣上,低头在他哥的内边上缓慢地磨蹭,嘴反复擦过那道疤。 陈今一直看着他,当然捕捉到了这个动作。 他手指进陈念发间,忽然一用力,迫使他仰起脸看着自己。 他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还像个氓似地,扯着他弟后脑勺的头发,“陈念念,别亲那地方了。咱们亲嘴儿吧,亲嘴儿多好。” 陈念环住他的,脸埋在他身前,深一口气,说:“好啊。” 于是陈今单膝跪在前,捧着他的脸,用自己最温柔的方式,吻住了这辈子最珍视的人。 一早上的胡闹,就这样由一个纯情的亲吻画上了句号。 九点钟,陈今带弟弟买了早饭,准时在招待所门口等着魏临。 陈今叼着半弟弟吃剩下的油条,掏出手帕给他擦嘴,顺势凑到他耳边,又说起那些有的没的,过嘴瘾:“这么点儿东西都吃不完,是嘴巴被我肿了,吃不下?” “烦不烦。”陈念踩了他一脚。 就在两人差点闹起来时,身后有个声音响起:“真羡慕你们兄弟俩,情这么好。” 是魏临。 魏临穿得利落大方,右肩挎着相机,出独属于女的英气。 “我家里也有个弟弟,从小就跟我叫板,没有一次愿意听我的话。” 陈今心说刚才那浑话可别被人听去了,心虚地挠了挠头,问道:“魏记者,你们今天什么安排,我骑车送他去,不跟你们坐车了,行不?” 魏临欣然答应了。 陈今骑的还是问炊事班借来的旧自行车,让陈念坐前杠上,正好护在怀里。 魏临团队今天要去柯潭镇南郊的一处军事要,路程不算远,但也不算近,他们有段时间能相处。 镇上的学校今天似乎在举办什么活动,路过公园时,看见不少排着队、牵着手的小学生。 一想到自家陈天天就是从那么大一点的小娃娃,被自己养得这么聪明能干,而且又漂亮,陈今哼着歌,心情大好。 “刚才没好意思搁魏记者面前戳穿你,”他低头,嘴碰碰陈念的头发,“其实我家这小兔崽子吧,当弟弟的时候也成天跟我叫板,还咬我。” “不过当我老婆之后,脾气好像变好了,还会疼人了。” 陈念话没他那么多,只窝在他怀里笑,在转弯时,轻轻拨了拨车铃。 柯潭的,野花遍地,蝴蝶翩飞,鸟雀筑新巢。英俊开朗的年轻军人载着身着白衣的少年,大概每个路过的人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不该分开。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