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宁明白他的受,不有些心疼,道:“傻子,今儿可不能哭。” “嗯嗯,阿宁说的对,今儿是我们大喜的子,不能哭。” 凌南玉了鼻子,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见他又犯傻,杨清宁无奈地笑笑。 亲队伍进了皇,过午门、太和门、中左门、乾清门、最后停在乾坤外。乾坤门外放置着一个火盆,凌南玉扶着杨清宁跨过火盆,寓意蒸蒸上。随后又将火盆换成了两副马鞍,一副下面放着一个苹果,一副下面放着一柄如意,两人又跨过马鞍,寓意平安如意。做完这些,他们才一起进了乾坤,在寝殿内喜上坐下。 高勤端来一盘饺子,凌南玉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送到杨清宁嘴边。杨清宁张嘴吃了下去,也拿起筷子夹给凌南玉吃。折腾了那么久确实是饿了,只可惜只能吃一个。 随后,高勤又拿来两个劈开的葫芦,葫芦的柄上拴着红绳,里面盛了酒和茶,凌南玉的是酒,杨清宁的是茶,两人一同饮下,完成合卺礼。进行到此处,上午的事算是结束了,他们有短暂时间歇息。 见杨清宁的视线一直追随者那盘饺子,凌南玉叫住高勤,道:“把饺子留下。” 高勤应声,将饺子放到了桌上,随后和众人一起退了出去。 待房门关上,杨清宁直的背顿时松了下来,“可真累啊!” 在现代总会听人说‘结婚真累’,当时会觉得他们在凡尔赛,没想到他们说的是实话。 凌南玉起身将饺子端了过来,道:“阿宁先吃点,吃完了再睡会儿。” 杨清宁点点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他是真的饿了,期间还不忘夹给凌南玉吃,一盘饺子很快就见了底。杨清宁心意足地放下筷子,凌南玉起身将空了盘子放到桌上,又回到边,给杨清宁按摩。 杨清宁转头看向凌南玉,笑着说道:“阿玉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凌南玉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我可是专门跟人学的。” “跟谁学的?他不奇怪阿玉为何要学这个?” “有何奇怪的?这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凌南玉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杨清宁闻言顿觉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可是一国之君,若是这事传出去,那些御史怕是又要找我麻烦了。” “这是我与阿宁的房中之事,他们管得着吗?他们敢多说一句,我就敢让他们回家吃自己。” 杨清宁闻言不轻笑出声,道:“皇上威武!” “阿宁躺下吧,今辛苦了,好好歇歇。” 杨清宁点点头,掉鞋子,在上躺好,随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陪我睡会儿。” “好。”凌南玉掉鞋子,躺在了杨清宁身边,亲了亲他的额头,道:“好好睡。” 杨清宁嘴角扬起笑意,道:“没想到你也有这般规矩的一,之前不是指亲嘴巴吗?” 凌南玉再次靠近,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我就等阿宁这句话呢。” “合着是我想多了,行吧,亲就亲了,反正咱们也大婚了,做什么都合法了。”杨清宁说着闭上了眼睛,很快便睡了过去。 凌南玉看着面前的杨清宁,嘴角一扬再扬,都不住。他终于等到这一了,终于能名正言顺地跟他在一起了,也终于等到了那句‘我你’!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开心! 可能是太过兴奋,时间转瞬即逝,凌南玉还来不及闭上眼睛,便听到门外传来小顺子的声音,“皇上,马上午时了,该起了。” 下午还要去天坛祭祀,不能误了吉时。 凌南玉轻声叫道:“阿宁,阿宁,该起了。” 杨清宁微微蹙眉,纤长的睫随之颤动,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凌南玉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眉心,道:“阿宁不要皱眉。” 杨清宁无奈地舒展了眉头,“只此一次,以后再也不结婚了。” 凌南玉闻言一怔,随即蹙起了眉,“阿宁还想结几次婚?” 杨清宁急忙说道:“一次,一次就够够的了。” 凌南玉勾住杨清宁的小手指,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见他如此幼稚,杨清宁无奈地笑了笑,却还是配合地和他盖了章,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两人起了身,一起吃了午饭,随后便乘坐辇车,去了天坛。祭祀太过无聊,杨清宁心里想着玻璃的进出口贸易,就没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跟着凌南玉动作,他跪他也跪,他拜他也拜。一场祭祀从中午进行到傍晚,这才在礼部尚书一声高唱下结束。 今虽然是大婚,却不用待客,他们直接回了乾坤。帝王大婚,若是正正经经地办,至少要折腾三,碍于杨清宁的身体,凌南玉已经最大程度的缩减程,明再待一的客,大婚也就结束了。 “阿玉,当真不用去拜见李太妃吗?” “不用。”凌南玉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开杨清宁的腿,青紫肿的膝盖慢慢映入眼帘,心疼道:“阿宁受苦了!” “我这身子娇贵,你又不是不知,轻轻碰一下就会青,这也就看起来吓人罢了。” 凌南玉拿起药膏,抹在手掌上,使劲了,直到手心发热,道:“阿宁若是忍不住,叫出来便可。”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