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独孤朗块头大,但反应超级快,大手掌硬接下他的拳头。接着把他两只手反剪到身后,直直倒在地上。 过程实在太快,大家只觉得一眨眼,生就被一脸肃杀的保镖按趴在地上。 生从愤怒变成了畏惧,独孤朗把他的双手得太他妈疼了,他怒喊着:“疼疼疼!!!!” 独孤朗不顾他的喊叫,只看着生扭曲的后背,沉声问:“还想打吗?” 声音冷静,但威慑极强,好像生只要说出“还打”,他两只手就立刻跟身体分家似的。 生意识到危险,求饶道:“不打了不打了!!手要断了!” 独孤朗这才松开他,朝工作人员看了一眼。 那人立刻跑到生旁边把他扶起。嘴上说着:“小哥,我们先去休息室吧,冷静冷静。” 生狈地站起身,目光从白浪和独孤朗身上扫了扫,最后指着独孤朗:“你牛!!” 说完松了松几乎被扭断的手臂,他完全没想到,独孤朗的臂力能如此惊人,完全是倒的制服。他嘴上骂骂咧咧,实际后背都是冷汗,后怕至极。 他离开后,糟糟的排练厅瞬间安静下来。 独孤朗走到郝运来面前,脸上骇人的表情已经消失,垂眸看他的脚。黑牛仔上有一个灰的印子,是刚刚撞到桌子上落的灰。 “受伤没?” 刚刚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郝运来都忘了被人踹了一脚。 他稍微摸了摸小腿,有点疼,但他不想表现出来,让白浪他们内疚,装作镇定说:“没事。” 独孤朗深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点头回到原位。 …… 音乐总监气走了。 排练厅里,只剩下白浪和郝运来,和面面相觑的乐队老师。 幸好,生把他们演唱的谱子提前打印出来,他们才不至于来电视台打一架,然后回各回各家。 白浪随手翻着谱子,谱子标题是【环球跨年(串烧)】。很俗,但放在他跟郝运来身上,好像又别有一番意趣。 白浪拍拍手上的乐谱,冷笑道:“俗死,那家伙,肯定是看你唱粤语歌爆火,才想出来的。” 郝运来看乐谱看得津津有味:“我觉得好的,有新年气氛,也很适合我们。” 里面的选曲,都是不同语言/语种的新年歌,很适合跨年晚会的节气氛。作为语言天赋极佳的混血歌手,这节目简直为他们量身定做。 “不过,这个泰语吗?我不会。”他指着谱子上的其中一段。 白浪扫了一眼:“我会。” 郝运来惊喜道:“白浪哥,你还会泰语?我都没听说过,小哥居然知道?” 听到生的名字,白浪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郝运来没纠结,看向乐队老师:“小哥是不是把曲子都编好了?我们能听一下么?” 乐队老师年纪大,慈祥地笑笑:“当然可以,小为了这个伴奏,熬了好几天通宵啊。” 白浪想张嘴说句损人的话,始终开不了口。错过开口的机会,只能闭嘴听生改编的串烧了。 整首歌5分钟,编曲上,看出来花了不少心思。不同国家的音乐风格大有不同,要混在一起,听着自然、不突兀很费音乐人的改编功底。 但经过生的改编,整首歌听起来,不仅保留了各国音乐的风情,歌曲之间的衔接也非常顺滑。 郝运来边听边不忘替生说好话:“小哥的功力,真牛!” 白浪当做没听见,沉默者看谱子,桃花眼放空,不知道想什么。 现场的乐队老师跟生,眼睁睁看着他俩打架,对白浪就没什么好。 本来都不太配合,可耐不住小太郝运来,在一旁低声下气地哄,一口一个“老师辛苦”,“老师您这把吉他实在是太厉害了”,“老师您有什么需要立刻告诉我”…… 没一会儿,就把排练厅里的乐手们,哄得服服帖帖。正式开始彩排。 虽然,他们对白浪没什么好,但他张嘴一唱,大家就闭嘴了。 都是才的人,白浪那嗓音,清冷悠扬。把素来沉稳的俄语歌唱得空灵轻盈。有种雪域王子站在雪山上引吭高歌的神圣。 郝运来站在一旁听着,入了,心里沉思:小哥,真懂白浪哥。 --------------------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独孤朗在吃醋,不想上场,可看见老婆劝架受伤,就忍不住出来调停(555谁懂……) 郝运来访问指路21章。 第40章 冬的夜来得早,他们离开排练厅时,已是月朗星稀。 郝运来跟白浪并肩站在排练厅外的一棵是雪的树下。白浪优雅地烟。郝运来在一旁,跟他说着什么,脸上始终带着笑。 独孤朗站在一旁,距离他们几米,脸铁青,气场抑。 蓝牙耳机里传来聂加的声音:“老大,车已经到停车场了,你们准备下去了吗?” 他看着郝运来把耳机给白浪戴上,就像那晚在家里,帮自己戴上一样。 独孤朗不动声地咬着后牙槽,语气很冷:“没,等着。” 那颗枯树下,白浪把摘下耳机,脸上是惊喜:“你的新单曲?”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