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公主独居的院落挂了整宿徐公子的灯笼。广厦留仙阁内一片哗然。 赵嘉禾难得未被夜里的寒气冻醒。醒来时,已是上三竿。 她翻了个身,只觉得铺仄。睁眼一看,才发觉自己身侧一左一右皆躺了人,是两个赤身体的少年。 她掀开衾被,入目是自己的体和系在间的月事带。她面向徐秉行,他正睁着一双隽目温情脉脉地看向她,而她身后是周墨白,长具抵在隙间,大手随意地搭在她前,随意地捏着儿。 “你们……”赵嘉禾拧眉。昨夜睡意朦胧,竟叫他们留宿了。 见到赵嘉禾转醒,徐秉行握住柔荑:“昨夜殿下已然入睡,我怕惊扰到殿下,便留下陪殿下。” 赵嘉禾抬手,扣住他清瘦的肩头:“你应该知晓我的规矩。”她向来不会留宿任何公子,这是阁中心照不宣的铁律。 徐秉行缓缓垂首:“对不起。” 赵嘉禾将指甲抠入他的玉肌:“徐秉行,你要牢记,我是你的主子,你的生死不过是在我一念之间。” 徐秉行颔首:“殿下,此事我牢记于心。只是小人心有奢望,想让殿下记住我。” 赵嘉禾的手抚至他的脖颈,逐渐收拢:“我如何记不住你?还是你觉得死人更让本能记住?” 徐秉行扬首,对上赵嘉禾清寒的目光:“我愿意为殿下死,但我希望我的死能为殿下换来什么。” “你高估了你的价值。” “我的价值在于殿下的意愿。” 赵嘉禾松了手,轻拍他的脸,漠然地道:“带上你的人,滚!” 徐秉行与周墨白随即起身告退。 赵嘉禾在上躺了片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徐秉行坏了她没有言明的规矩,让她心中颇不快。她要让阁中之人都明白,昨夜本就是意外,徐秉行在她心中无足轻重。 她唤来奴婢,取来签筒。这回,她得个听话懂事的公子。 签子落地,上书“徐秉行”。 她暗恼,将签子丢回签筒,问道:“常烆呢?”常烆是世间少有的算学家,通数书九章。他虽是广厦留仙阁的公子,但多数时候待在风渡,替她处理账务。 “常公子昨夜刚回阁中,正在过来请安。” “哦。”赵嘉禾秉退了婢女。 少刻,屋外有了动静。是两个青衣少年。年长的也不过十八岁,青丝袍,青丝履,红额带,中间缀有指甲盖大小的绿翡,眉目似刻画,发如点漆,仪态端丽。年幼者刚十六岁,一样的青丝布袍,青丝带子的发髻,一双杏眼顾盼有神。 公主院落处于紫金山巅。常烆立于檐下,能将建安城风光尽收眼底。离去多,他终于回来了。 两个少年进屋跪拜。 赵嘉禾从被下探出一只赤的手,示意他们起身:“去了好些子呢……”久到她都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人。 “云娘子带回了二十万士兵,这军粮统筹,可是耗了不少心神。” “你既然回来了,此事应是解决了。” “是云娘子出的主意,施行屯田制,又给了他们筹了半年粮草,所以此事已经了了。” “甚好。”赵嘉禾招手,常烆走上前来。他的亲随风玖便去了墙角拨火盆。 常烆跪坐于地,赵嘉禾抚了抚他的青丝,贴着他的耳道:“来月事了,不方便。” 常烆眸一闪,笑道:“陪陪殿下也好。” “好。” 常烆褪了衣衫,赤条条地钻入被内,赵嘉禾推了他一把,怪道:“你把寒气都带进来了。” 常烆环住她:“等会便要喊热了。” 赵嘉禾倚着他的膛,觉得他比几个月前更瘦了些,掐了一把他的道:“我让人做些你吃的,可不能再瘦下去了。” “好,这次回来,我多陪你些子。”他听闻吴王大限将至,殿下的子怕是不好过。 “不成,我还得托你去风渡走几趟。” 常烆指尖在她后背画圈:“殿下,你这是偏心,才让我见着,又赶我走。” 赵嘉禾觉得后背发,笑道:“你别闹。白里你去走消息,晚上回阁中,与我一道睡可好?”她的规矩既然破了,那便叫阁中之人都瞧瞧她到底看重谁,看轻谁。 “此话当真?”常烆亮着眸子道。 “只限我月事期间。” 常烆撇嘴道:“月事期间只准抱,不准的,睡了有什么意思。” “不稀罕我就找别人。” 常烆连忙否认:“谁说我不稀罕。我的意思是月事完了,我也想跟你睡。”虽然摸得着吃不着,但是殿下向来不留宿公子,若是能得此机遇,也就意味着离那个位置更近一步。 “常烆,你莫要得寸进尺。” “知道了。”常烆这才歇了心思。不过自己喜之人在怀,两人又是赤身相拥,常烆有些忍不住。他左挠挠,右挠挠,终于开口道:“殿下,让我吃口。” “嗯,把风玖也喊过来,你们一道吃。” 常烆冲着角落喊道:“小玖儿,你不是一直想吃吗?” 赵嘉禾捏起常烆的脸:“你是不是带坏风玖了?” 常烆断然否认:“天地良心。上次我跟你完,他求我来着呢。怕是馋你的子呢。” 风玖闹了个大红脸,磨磨蹭蹭走至边。 “小玖儿,把衣衫了,一起到上来。” “是。”风玖应声。衣衫倒是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没了。 赵嘉禾扫了一眼,倒是有了兴致。虽还未昂起,但垂直悬于腿间,得让人无法忽视。 “怎会如此之?”赵嘉禾伸手比划了一下,竟然跟自己手腕差不多。腿间涌出不少热,也不知是血水还是水。 常烆见怪不怪:“这风家是淮左有名的大之家。男子都是大人,颇受高门贵女的喜,女子反而深,唯有族中男子可以足。也正因此,这风家出了不少伦之事,家族也随之没落。” “原是如此。”赵嘉禾颔首。阁中男子多来自贫苦人家,看来这风家也是落败得不成样子,才使得风玖走投无路,投靠了广厦留仙阁。 风玖垂首,念及幼时宿街头的惨状,心底不唏嘘。是殿下给了他一个栖身之所,因而他愿以身报恩。 风玖躺在赵嘉禾的身侧,僵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赵嘉禾抚过他的乌发,勾起下颌,吻上了少年的朱。少年杏眼微瞪,又惊又喜,攥紧赵嘉禾的手臂,加深了这个吻。赵嘉禾伸出了舌,他也探出舌,纠作一处。 常烆俯身,含住一个尖,银牙轻捻,赵嘉禾弓起了腿。 赵嘉禾的手按在风玖颈后,引着他向下而去。他灼热的吻滑过优美颈线,最终落于朱红的尖上。大口含住,用舌尖挑逗。 赵嘉禾双目圆瞪。她怕是在折磨自己吧…… 风玖那物挤入两腿之间,物缓蹭布料,布料碾磨,竟然觉得解渴许多。 她便由着他在自己腿处进出,也得了几分舒心。 常烆看出了她的窘态,手伸到她腿间,隔着月事带她的核。她长吁一口气,由着他俩胡闹。虽比不上往里快,但也确实止住了她心底那股莫名的气。 接下来几,她便夜夜留宿常烆,让二人侍奉于她。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