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起码你是这么认为的。最近你做梦的频率有点高。你一般也就一年做个两叁回。你认为这一切是因为你最近心情太抑了。毕竟在这种没有一点预告的生活中去寻求那点活下去的乐观心态实在是太难为你了。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做梦无疑是说明两种情况,一是人太累,需要一种途径来释放你的力,另一种则是因为喜所以这样,但这一项的前提基本上都是梦境中你能明确的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你的情况无疑是前者。毕竟要说喜某一个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从胚胎开始,你就一直是一个人。男人和女人都不在你喜的名单中,你是这般认为的。 这个人依旧定时定点来。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会给你讲一些新闻纪实,当然,不会讲报纸上的所有内容,也只是挑一些东西出来讲。不会发表任何主观的受。有的只会照本宣科的念着那些晦涩难懂的文章。有些时候是金融类的,有的时候是关于娱乐的。偶尔会念一些笑话。但是笑话再好笑在这种情形下念出来都有些变得骨悚然。即便是以他富有磁的声音念出来也是这个样子。 你打断他,很强硬。没有带有丝毫的犹豫。 犹豫就会败北。 他的声音渐渐的停了下来。你听见报纸被收合折迭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挪开椅子。椅子挪动的声音很轻微,轻微到不可闻的地步。你的眼睛给你的行动带来了很多不便。手脚腕的铁链把你束缚在上这么巴掌点的地方。他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让铁链自动的收短。然后才会进行例行活动,保持沉默。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你冷静的盘问他。起码你觉得你的气势绝对是足的。 他停下了动作。 你听见他轻笑。这是一种嘲讽。嘲讽你的不自量力。 他一面走,一面轻声道:“晚安,阿澜。” 随后便是门关合的声音。 室内又是寂静了。comIC5.COm |